她不打擾司徒楊休息,輕輕地關上門。
林楚眠回到臥室裡,拿了衣服之後進浴室,想洗了個澡。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熱,可是房間裡的空調明明是開的恒溫,以前也是這樣的溫度,一點也不覺得熱啊。
林楚眠站在水裡,任由水從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滑落,才覺得身體裡那種不安分的感覺消失一些。
她出來後用浴巾擦了身上的冷水,換了睡衣,掀開被子躺到床上去,順手的將空調溫度開低了一些。
之後連同被子也踢掉了。
漸漸地,她腦海的意識也開始在渙散起來,林楚眠有些焦躁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的難受呢?
林楚眠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抓著,很想要抓住一些什麼,可手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自己難受的很,卻是找不到為什麼會那樣難受。
她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臥室的門被推開。
有輪椅的聲音。
雖然房間裡麵鋪著地毯,但是,那個聲音是悶悶的在地毯上滾過。
林楚眠此時閉著眼睛,她的聽覺則是被無限的放大了,她微微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放眼望過去,看到的便是坐在輪椅上的黑色身影,慢慢的朝著自己而來。
“司徒楊……”她啟動唇*瓣,聲音嬌媚的不像話。
林楚眠說出口的時候。
才驚覺,自己怎麼會用這樣的聲音說話。
“你怎麼來我的房間了。”她掙紮著想要起來,卻是發現自己的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是生病了嗎?
司徒楊聽到她的聲音,黑夜裡麵他隻是聽到她的聲音,心頭便是一跳。
他的輪椅就在自己的床邊,司徒楊按了床頭的燈光,微弱的燈光照著,他能夠清楚的看到林楚眠此時的樣子。
她難受的幾乎都要哭了似的。
“司徒楊,我好難受,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難受。
司徒楊平靜的看著林楚眠的臉,他伸出手,最後那隻手還是落在了林楚眠的小臉上。
他的手掌貼著她臉蛋的時候,林楚眠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微涼,抬手握住了司徒楊的手。
司徒楊任由她抱著自己的手。
“眠眠,你沒有生病。”
林楚眠的意識還有些清晰,迷離的看他,“什麼?那我為什麼會這樣難受?”
“你說呢?”
司徒楊問,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臉頰,漸漸地往下。
林楚眠的身子頓時間僵住,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瞪大一雙眼眸死死地盯著司徒楊看,她不敢信。
“司徒楊,你……”
司徒楊的目光定定的看她。
林楚眠的眸光閃動,想到了今天晚上吃的東西,她搖頭,滿是不可置信,但是,又不得不信,“司徒楊,你要做什麼?”
司徒楊瞧著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麵瑩潤的閃爍著光澤,他視線愣愣的看著林楚眠。
還在心裡麵做最後的掙紮。
白雅紀在他耳邊說的是,“司徒楊,想要留住一個女人很簡單,隻要你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她就沒有辦法再離開你了。”
……
“眠眠,對不起。”司徒楊艱難的從喉嚨裡麵吐出一句話,“我不能讓你離開我,你也不能離開我,你是我的妻子,眠眠,你怎麼能夠離開我?”
林楚眠躺在床上,她猛地搖頭,想要拍開司徒楊落在自己身上的手,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
她目光裡,隻看到司徒楊緩緩地撐著輪椅站了起來。
“司徒楊,你的腿……”
司徒楊的腿腳其實還不是很方便,但是,現在已經能夠勉勉強強的站起來了,能夠走一點,但是也不能夠走的太遠。
他雙手撐在林楚眠的身側,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的臉,低頭,司徒楊薄薄的唇*瓣,帶著一些微涼的吻落在了林楚眠的額頭。
“眠眠,我的腿現在已經好了,我知道我的腿好了之後,你一定會迫不及待的離開我,可是我守了你那麼久,我怎麼舍得你離開?我留不住,根本就留不住你,不管我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愛上我,我若是想要你留下來,隻有你為我懷上孩子。”
他的手擱到了林楚眠的腹部處,那裡平平的,沒有生育過得小*腹緊致平坦的不像話。
隔著單薄的衣裳,林楚眠也感覺到自己在被侵*犯,她無法忍受那隻落在自己身上的手。
哪怕是司徒楊。
現在她也覺得那種感覺,讓人覺得惡心無比。
她的意識在漸漸地失控,可是,她腦袋裡那根弦還在緊緊的繃著的,她咬著自己的舌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低聲的哀求著,“司徒楊,彆碰我……就算是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