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孟繁星彈完之後,眼眸認真的看白果果:“剛剛我跟你說的,你學會了嗎?你來試試?”
白果果的眼珠子卻是一斜,指著門口鬼鬼的跟她說:“孟老師,門口有個大帥哥一直都在看你喲。”
孟繁星側頭。
寧伯程逆光站在門框邊,高大的身軀被光影分割的越發挺拔。
他邁著步子進來,問:“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白果果率先搖頭,歎氣:“當然沒有打擾到我們啊,帥哥哥,你跟我們孟老師是什麼關係啊?是不是喜歡我們孟老師啊?”
孟繁星被白果果的話問的尷尬,摸了她的腦袋,瞪她,“彆胡說。”
白果果吐吐舌頭便往門外跑了。
現在教室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孟繁星倒是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平穩著自己的呼吸眨動眼眸問寧伯程:“醫院裡麵不忙嗎?怎麼有空過來?”
寧伯程失笑:“剛剛孟響給我打電話,說想我了,剛好我休假就帶他去玩,正好買了些吃的,準備給你送過來。”
孟繁星笑,“響響來了?”
“是。”
孟繁星出去的時候就看見孟響和白果果兩個人倒是玩到了一起。
孟響手裡麵抱著書,一手還提著一些小零食和水果,一臉冷漠的看著白果果。
不過白果果自小就是個喜歡小帥哥的,孟響越是不理自己,她就越是要湊上去。
孟響冷眼撇著白果果,一句話也不肯說。
他看到孟繁星的身影之後,冷冰冰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些喜色,“媽媽。”
白果果的嘴巴張大,哦了聲控訴孟繁星,“孟老師,這是你的兒子啊?簡直太不可愛了,我就想摸摸他的臉,竟然不給摸。”
孟繁星噗嗤一笑,她一直都教育孟響,不許跟陌生人說話,也不許陌生人碰他。
孟繁星認真的看白果果,“你是女孩子,孟響是男孩,男孩子不能隨便碰女孩,女孩也不能隨便碰男生,知道嗎?”
“那為什麼我可以摸爸爸的臉?”白果果不服氣。
孟繁星想了想才說:“那是因為爸爸是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會讓你覺得安全,所以你可以信任他。”
白果果點點頭好像有點兒明白了。
她現在學的有些累了,有些無聊,主動的去靠近孟響,說:“我們下去玩好不好?”
樓下還有一些小朋友在學畫畫,孟響之前也來玩過。
孟響先看了孟繁星,得到了孟繁星的肯定之後才放下東西跟白果果一起離開。
孟繁星瞧著孟響小小的背影,嘴角處還掛著笑容。
寧伯程瞧著她準備說話。
不過,正好的淳於霧那邊的律師給她打了電話。
律師直接在電話裡報了地址,說:“孟小姐,對於淳於先生這次受到攻擊的事情,我們需要您的幫助,您現在方便過來嗎?”
她掐了電話便跟寧伯程說:“我現在得去附近見個人,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忙完,待會兒要是我回不來,你幫我把響響送回家。”
沒有多廢話,孟繁星便下樓攔車先去附近的咖啡廳。
蘇音過來就隻看到寧伯程一個人站在那裡了,她目光斜視著門口,緩緩地走到了寧伯程的身邊,僵硬的笑了笑,眨動眼睛問寧伯程,覺得胸口裡的空氣稀薄,都不會說話了。
“繁星呢?”
寧伯程自己接了一杯水,優雅的交疊雙腿,說:“有事情暫時離開下。”
蘇音點點頭。
下一秒,她耳邊便聽到了寧伯程低沉沙啞的聲音問:“蘇音,你跟繁星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我要怎麼做,繁星才能夠接受我?”
已經等了五年了,現在回到香城,寧伯程怎麼想都覺得心裡麵不踏實。
蘇音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咬著唇瓣仰頭看著被光源籠罩的男人,清潤的眼眸此時有些迷茫的望著自己。
蘇音手指掐著身側的衣服,笑容也是乾巴巴的,詢問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要是想怎麼做,就去怎麼做,用真誠打動她就好了。繁星應該會明白你的心意……”
她的心裡又是一陣酸,又是一陣脹痛,難受的打嗝。
她一難受的時候就會打嗝,然後不斷地喝水,之後找了個借口去了衛生間。
***
孟繁星到了約好的咖啡廳。
淳於霧的律師和助理已經在現場,旁邊還坐著兩名警*察。
在淳於霧住院這幾天裡,淳於霧的工作耽誤不說,也因為受傷不能按時完成工作,對方公司追究責任。
淳於霧需要支付一大筆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