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側頭看了看周圍,這邊比較偏僻,沒有多少人來往。
他猛地抽了一口煙,涼聲道:“他跟孟繁星之間橫跨著太多的仇恨,商陸放不下,孟繁星更加不可能會放下。就算他們中間有個孩子,這輩子也不可能會在一起。
葉希陽冷靜下來,倒抽一口涼氣:“我和商陸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他從來不肯碰我!”
她手指重重的捏緊,她也是個女人,對愛的男人自然想去擁抱,想要跟他融為一體,可是商陸從不正眼看她。
除了必要的場合會讓她配合之外,其餘時間見一麵都很困難,更彆提培養感情!
“你既然知道商陸對你如何,你還要嫁人?葉希陽,你犯賤?”陸奇將燃燒一半的煙頭丟出去!
轉身,他一手撅緊葉希陽的肩頭,厲聲問:“你瘋了?”
葉希陽也大叫,像是頭憤怒的獅子瞪著陸奇,大聲道:“是啊,我犯賤!誰讓我就是愛商陸呢!我當時想,隻要我嫁給商陸,我是他的妻子,我就能夠理所應當的提出更多要求!我可以花更多的時間讓商陸愛上我!他總不可能一輩子不碰女人!”
但是,孟繁星回來了!
葉希陽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再冷靜下去!
***
廚房裡。
孟繁星將魚擺在餐盤裡,熱油調汁的時候她手被滾到。
白皙的手背上立即滾出一片紅。
孫靜怡在外麵聽到聲音便立即進來,看到她手背上的紅拿了冰塊給她,問道:“你想什麼呢?一回來就看你臉色不好。”
孟繁星皮膚上都是一片熱滾滾的疼,她咬著牙齒,可是那撕心裂肺的疼擊潰了她的所以感官。
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都要無法呼吸了。
孫靜怡給她拿了冰塊敷在手背上,自己站在廚房裡處理菜。
坐在餐桌上的時候孫靜怡看她依然心不在焉的樣子,問:“我聽孟響說了,回來的時候,商陸找你了?”
孟繁星抬頭,看孫靜怡,點點頭。
孫靜怡的臉色頓時冷了下去,她瞧著孟繁星微垂的側臉,冷冷的笑了兩聲,那聲音從喉骨裡溢出,讓人覺得後背都發寒。
“媽……”
“商陸找你,所以你動心了?”孫靜怡問。
孟繁星搖頭:“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遇見他,我跟他已經說清楚了,他對我也沒那個意思,他隻是想搶走孟響,媽,我……”
她現在心裡麵很亂。
但是,孟繁星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孫靜怡打斷。
她淩厲的眼眸像是刀子似的割著孟繁星的臉,咬牙警告道:“孟繁星,你彆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這輩子都彆想跟商陸在一起!你要是敢對他動心!我會讓你這輩子都後悔!”
“媽,你說什麼呢?”
孫靜怡的性格這幾年變了很多。
尤其是短腿那件事情發生之後。
孫靜怡其實在療養院住了很久,醫生當時判定她有創傷後應激障礙,做了很久的心理疏導。
現在孫靜怡那雙眼眸好似一頭猛獸似的,帶著嗜血的憤怒。
孟繁星看著孫靜怡那雙眼睛都覺得後背發涼。
孫靜怡微微的挑眉,目光陰森森的看著孟響坐著的方向。
“你和商陸,絕對不可能在一起!”
***
隔天孟繁星還未醒過來,就被電話的聲音吵醒了。
她昨天晚上一直做噩夢,那噩夢讓她一整夜都保持著一種異常清醒。
醒過來的時候還覺得頭疼的很,她打著哈欠走進衛生間,一邊拿牙膏一邊問:“這麼一大早打電話做什麼?”
蘇音炮仗一樣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出。
“繁星,出事情了!你快看我給你發的消息!淳於老師出事情了!”
“什麼?”
孟繁星的心底頓時咯噔一跳,睡意也清醒幾分。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花了幾分鐘時間將整個事情大致了解了個清清楚楚。
昨天夜裡她還在失眠的時候,淳於霧被警察帶走了。
淳於霧出院後跟幾個朋友一起吃飯,之後便應邀去了會所裡一起玩。
都是成年人,又在社會裡麵,免不了要去這樣的地方應酬。
淳於霧身體不好,是不喝酒的。
孟繁星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每次吃飯,淳於霧都是用茶水代替。
但是新聞裡卻說淳於霧喝醉酒,因為女票女廠被香城警方行政拘留。
警方押著淳於霧和一名年輕女人衣衫不整的從酒店裡出來,照片拍的很清楚,事情發生沒幾分鐘便立即傳上網,快速在網絡傳播發酵。
現在#淳於霧性侵#這個話題已經飆升到最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