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咲, 女,橫濱出身, 帝光中學畢業,帝光高校一年級生。”翠眸女孩老老實實回答, “如果還要補充,是一名因為沒有獎學金、而被迫四處打工的英雄科學生。”
“……”相澤忍了忍, 覺得今天歎氣的次數實在太多, 不能再歎了。
“橫濱的前任首領曾和彭格列有交集,”沢田綱吉的家族勢力主要在意大利, 此時聽得雲裡霧裡, “但他幾年前就病逝了, 現在的首領是森鷗外先生。
“彭格列留守日本的雲雀前輩, 還曾受邀參加港黑的宴會。”
相澤消太:“港黑現任首領行事果決,按理不會留下成氣候的前首領殘黨;但事實上, 在雄英捕獲的敵人手中, 確實發現了前首領的信印。”
“也許是蘇芳夫人那樣的靈體?”威茲曼校長突發奇想, 艾特不在場的副校長。
“可能性不大。”相關部門公務員夏目貴誌插話, “從生魂固定成鬼, 再到具有靈體的大鬼,這是一個相當漫長、需要外力幫助或因緣際會的過程。
“而且近幾年, 我們部門和瀞靈廷建立了合作關係, 現世生魂的流失量大大減少, 成鬼轉生率也有了顯著提高。”
德國紳士補充:“順帶一提, 瀞靈廷六番隊隊長, 也是我們的校董之一哦。”
聽起來倒挺厲害,但估計又是個不能給錢的。
織田咲內心鬱卒吐槽,表麵無辜微笑:“我隻是湊巧戶籍落在橫濱,港口黑手黨什麼的,完全不了解呢。”
“港黑的事暫緩,”畢竟橫濱那邊現在還亂得很。
相澤消太拉回話題,看向初始之王和黃金之王,“我想知道,兩位對綠王比水流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有什麼看法。”
橫濱的異能力者目前還很乖巧地隻在本地爭鬥,ALL FOR ONE五年前和歐爾麥特對戰,重創未平,一時半會搞不了大事;相較而言,綠王才是當務之急。
王權者誕生自德累斯頓石板,獨立於所有組織和勢力,單成一派。
這位年輕王權者的駐地也在關東地區。其奇異的網路盟臣擴展方式,難以捉摸的實力,以及不同於現存任何一個王權者的、低調但詭譎的行事,都讓人感到不安。
雄英男教師似乎有身體上的不適,掩著半張臉咳嗽兩聲,對織田咲道:“姑且提醒你一下,王權者及其盟臣不能入學雄英。”
“等下!等下等下!”
織田咲難以置信,“這什麼道理?明顯不能夠吧?我不是盟臣這一點不說,是王權者盟臣怎麼了?盟臣沒人權?”
一直沉默的黃金之王緩緩開口:“作為維護個性社會秩序的存在,身為特殊公務員的職業英雄,不能屬於任何一個權利派係,包括七王。”
而盟臣為王權者而生,以王權者為最高信仰。
“行,這個我搞不懂。”畢竟我隻是小貓咪。
織田咲平舉雙手,努力辯解,“但我既不是王權者,也不是盟臣……吧?”
‘煉獄舍‘遺孤,被前赤王殘部保護;
被那個什麼綠王盯上,一盯就是一年多;
校長是初始之王白銀,副校長是最強之王黃金,後者還出手保她——
翠眸女孩顫巍巍看向兩位大佬:“那個,我、我不是盟臣吧?盟臣怎麼看啊?紋身?喝血酒?應該要正規一點國家登記的吧?”
這要是在不知道的時候,沒留意變成盟臣了……
“安心安心,”威茲曼校長打趣,“儘管織田同學不是任何一位王的盟臣,但這樣當麵嫌棄成為盟臣,還是很傷人哦。”
還好。
織田咲抱著托盤,鬆了一口氣,自嘲道:“沒有,我這個人比較執著,就想普普通通入學雄英,然後成為英雄、為和諧社會貢獻一生;盟臣什麼的,一聽就不適合我。”
夏目漱石若有所思地看向翠眸小姑娘,笑。
“這位叔……咳咳,相澤先生,”織田咲一臉虛假的乖巧,看向相澤消太,“如果您考慮到這一點,拒絕我入學雄英的話,那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
事實證明我是無辜的受害者啊。
弱小可憐還無助、嚶嚶尋求組織保護.jpg
“威茲曼先生,我問最後一遍。”
相澤消太沒有正麵回答織田咲的話,而是盯著威茲曼,加重語氣道,“你真的希望,織田咲就讀雄英,並最終成為職業英雄嗎。”
你問校長先生乾嘛?我要是讀雄英,就得從帝光退學啊,校長先生還能按著我的頭、不讓我參加職英考試不成?
織田咲挑眉,提醒道:“這位叔叔,參加入學考試的人是我。”
銀發的德國紳士笑了起來,托著臉頰似有所指:“我們永遠尊重織田同學的意願,成為英雄也好,不成為英雄也罷——最終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織田咲:“不是,等下,你們在說什麼?”
能不能說一些我能聽懂的話啊?
“好。”相澤消太痛快點頭,“我不會阻礙織田咲入學雄英。相應的,織田咲會在我執教的英雄科A班就讀,我會是她整個高中階段的臨時監護人——沒問題?”
織田咲:“你等會?搞什麼?你是我班主任嗎?”
這位大兄弟,我們打過架了,我給了你臉一拳哎?雖然沒成事實,但你也蓄謀開我兩次——這種程度的矛盾,你還想跟我大眼瞪小眼三年?
威茲曼校長依舊笑眯眯:“如果是校方的決定,我們當然沒意見。除此之外,我們還仔細考慮了老師您的建議。
“織田同學的個性認知存在不足,我們特意請了一位富有經驗、活潑外向、善於交流的外聘教師,在雄英專門負責織田同學的個性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