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做看好戲狀的伏見猿比古臉色一變,趕緊捂住口無遮攔的同伴,恨聲道:“閉嘴!少說點沒人拿你當啞巴!!”
這家夥自己往火坑裡跳就算了!怎麼還拽著他一起蹦躂!
“你乾嘛!”八田美咲甩開同伴的手,生氣地嘟嚷道,“我說猴子,你最近怎麼奇奇怪怪的?之前還有成員看到你和……咿!!!”
兩人話題中的製服少女突然出現在陽台外,抓著二樓欄杆跳了上來——
然後飛起一腳,正正踹中橘毛少年胸口!
半小時後。
HOMRA後廚。
圍著圍裙的織田咲把甜辣醬擠在三明治上,順便轉身打開滴滴響的烤箱。翠眸女孩衝跪坐在後廚門口的伏見揮手:“收拾曲奇,放到架子上。”
眼鏡少年不滿又憤怒地看了一眼織田咲,最終在魔王的麵無表情下屈服,小媳婦般忍氣吞聲帶上手套、拿出烤盤,數米粒般一個個摘餅乾。
“哇哦!”廚房外傳來開門聲和草薙的驚呼聲,“遇襲了?遭賊了?”
織田咲放下刀,撩開後廚的簾子,笑著向店長打招呼:“草薙哥,早上好。”
“阿咲來了?”亞麻色短發的墨鏡青年抬頭回應,身後跟著吠舞羅懶洋洋的王權者,“吃早飯了嗎?雄英的考試怎麼樣?”
織田咲:“吃了,正在做早飯,雄英的入學考已經通過啦——這個姑且放一邊,”
翠眸女孩看向跪在腿邊的橘毛少年,“關於酒吧二樓,美咲和猿比古應該有話要說。”
赤王陛下對自己似乎被偷家的現狀不是很在乎,直接坐在沙發上,一副隨時會躺下去的樣子;草薙出雲在吧台前落座,好笑地看著敢怒不敢言的年輕成員:“洗耳恭聽?”
“這件事不是我的錯,”八田美咲的胸口還印著腳印,試圖為自己辯解,“那個人突然從二樓陽台跑進來,衣服變成黑乎乎的影子,弄倒杯子……”
“來自港口黑手黨,名字是芥川龍之介。”
伏見猿比古還帶著烤箱手套,從織田咲背後冒出頭,“自稱奉命尋找‘煉獄舍紅葉狩先生的女兒’,能將風衣外套化為具攻擊性、可變換的黑影。”
“哎……港黑?”草薙出雲借過蜂蜜檸檬水,摸下巴,“我們和他們沒交集啊?黑道組織‘煉獄舍’……不是十年前就覆滅了嗎?”
橫濱最近才通網?
竟然是港黑。一旁的織田咲心頭猛跳,掩飾地垂眼倒水——草薙出雲並不知道她父親的具體身份,隻以為是‘煉獄舍’的某個小高層或者乾部。
能準確說出父親的代號,卻不知道她的名字嗎……翠眸女孩緩緩吐出一口氣,矮身鑽出吧台,把蜂蜜柚子水放在赤王先生手邊。
“雖然先動手的是我,但是那個什麼什麼介先發難的啊!”橘毛少年越解釋越心虛,“如果真的是好人,也不會那麼隨便地就跟我打起來……吧……”
伏見猿比古冷笑:“蠢貨。”
“喂喂喂,你怎麼能這麼說?是不是兄弟了?可惡你這個家夥!”
“好啦,記得幫忙打掃……”
吧台方向,三人還在討論清晨的天降橫禍;織田咲把玻璃杯放在周防尊的手邊,輕聲道:“不介意的話,請喝一點……抱歉。”
對成立剛一年多的新赤王組織吠舞羅來說,港黑勢力的來訪純屬無妄之災——甚至因為紅葉狩先生已經去世,這個鍋應該扣在織田咲頭上。
赤發男人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隻是從上衣口袋摸出煙,彈出一根叼在嘴裡,含糊道:“無所謂。如果撐不下去,可以來吠舞羅。”
……哎?
織田咲呆:這、這算是盟臣邀約?是吧?七王盟臣這麼隨便嗎?
連她這樣剛惹了大麻煩的都行?
烈焰般安靜燃燒的男性低嘖一聲,衝吧台揚下巴:“草薙很關心你。”
不如說是關心過頭了——
每次盯著團寵安娜超過五分鐘,必然發表一通‘我在孤兒院長大的阿咲那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的言論。
織田咲莞爾。
自從安娜正式寄養在吠舞羅,不良街頭團體終於有了可愛小姑娘的氣息。但和小安娜通透如水晶的精巧可愛不一樣,翠綠眼眸的JK笑起來時,滿溢著屬於俗世的溫暖和安然。
彎成月牙的眼睛也好,柔潤肌膚的弧度也好,甚至連勾勾翹翹在臉頰旁的紅棕色碎發,都能讓人情不自禁地和她一起笑起來。
這可不像黑道的女兒啊。周防尊用牙齒碾了碾過濾嘴,漫不經心:也不像國中出道的不良大姐頭。
“啊!糟糕我得走了!”
織田咲看了看掛鐘,起身解圍裙,“早餐在廚房裡,包子熱一下就行——記得給十束哥留一份!”
草薙出雲側過身,疑惑:“阿咲,你還在這邊有打工嗎?”
“沒啦,”翠眸少女搖頭,把圍裙搭在沙發邊,“這次主要是來見老師……說起來,草薙哥你認識‘宗像禮司’?好像是新任青王?”
草薙出雲:“……倒是聽說過。”
“怎麼樣怎麼樣?”
年方幾何?性格如何?作業要求高不高?喜歡考試嗎?給分高嗎?上課好翹嗎?織田咲提著包湊過去。
草薙出雲無奈笑:“就算你問我,我也……”沒和對方正麵碰到過啊。
就在此時,幾乎要癱在沙發上的赤王突然清了清嗓子,玩味般啞聲道:
“你們學校選老師的眼光……嗬,不怎麼樣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