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還想招我當盟臣啊?
織田咲無奈:“助理先生,我隻是個‘普通‘的雄英學生,因為一些學業上的問題,‘普通‘地來向前輩請教;至於盟臣遺孤,隻是偶然。”
話說你們有完沒完?我這種童年孤苦的懂事小仙女,不是該備受寵愛嗎?
一個兩個的老謀深算,能不能稍微給我點人間真情?
“普通……嗎?”宗像禮司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男人沉吟半晌,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道,“走吧。”
織田咲:“……嗯?”
話題轉得太快我有點跟不上?
“既然室長還在批複文件,那就由助理來簡單了解一下‘普通雄英學生‘的狀況,”男人恢複了彬彬有禮笑眯眯的模樣,“這樣才便於指導。”
織田咲……織田咲已經逆來順受了:行吧。你說了解就了解。
富有的scepter 4自然配備了富有的訓練場。十五分鐘後,窮學生織田咲站在富有的劍道場內,好奇地踢踢光亮的木質地板。
“竹刀會用嗎?”宗像禮司把刀柄遞給織田咲。
“稍微學過一點劍道……中學的任課老師教過。”織田咲一邊接過竹刀,一邊踩掉短靴蹦蹦跳跳走進場內,“助理先生沒關係嗎?不需要換衣服?”
公務員製服看起來很帥氣,但明顯不適合指導(打架)吧?
“無妨。”宗像禮司推眼鏡。
男人倒退幾步,在道場中央以古樸的方式向織田咲欠身,規規矩矩摘下腰間竹刀,緩聲道,“宗像,拔——”
還沒等他走完套路,對麵的翠眸女孩就二話不說衝了過來!
宗像禮司立刻翻轉手腕,擋住織田咲攔腰砍過來的竹刀,出言調侃:“任課老師沒有教禮儀部分嗎?”
雖然的確有先下手為強的說法。
男人稍錯步猛然抖了抖竹刀,震開單膝跪在地上的小姑娘。
織田咲順勢站起身,按著製服裙接連後退拉開距離。竹刀在翠眸女孩手裡轉了一圈,以持匕首的手勢握住刀柄:“老師隻教了‘擊中有效點’。”
竹製的刀身順著女孩的小臂橫到後頸,挑起幾縷紅棕色長發——織田咲此時找到了幾分揍伏見的感覺,微微矮身,呈現出隨時準備攻擊的姿態:“這就夠了吧?”
宗像禮司微笑:“沒錯。”
另一邊,淡島世理從會客廳回到辦公室,儘職儘責開始處理翹班室長的遺留文件。
雖然scepter 4現在的人手不少,能乾的人也有,但大都是舊王派係的遺留盟臣——簡而言之,靠不住,也不敢靠。
新王成王的時間太短,scepter 4被架空的時間太長,遺留問題一時半會無法得到解決;再加上極度缺乏人手,宗像和淡島已經陷入加班地獄長達一個月了。
所以淡島世理才會縱容室長翹班。
半個月前,來自白銀之王威茲曼的請求書,及時雨般稍微緩和了緊繃的局麵;在他們還對白銀之王的態度保持觀望期間,請求書裡的小姑娘就找上了門。
那孩子看起來很堅強獨立,履曆也非常優秀。淡島世理敲敲文件夾,眉頭微蹙。
十年前的迦具都事件發生,七王勢力一度被列為高危禁區。一時之間,幾乎每個王權者和盟臣,都被迫有了拿性命維持信仰的覺悟。
在這種時候,送織田咲過來……
說得誇張一點,和填坑沒什麼區彆。
拿一個年輕人無限光明的前途,來攪這攤渾水,還是七王勢力最為虧欠的盟臣遺孤,白銀之王和黃金之王到底在想什麼?
淡島世理猛然回神,搖搖頭,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
“……打起來了?誰和誰打起來了?速人和秋人終於動手了嗎?”
“怎麼可能,你還不如期待一下司令……我也不知道,聽說窗戶已經崩了?”
淡島世理伸懶腰的動作頓了頓。
“就是訓練場那邊,宗像室長不知道和誰打起來了……好像是個女孩子?”
“天、天哪已經半個小時了!他們是要拆了道場嗎?!”
“真的假的?女孩子?淡島世理嗎?嗚哇,宗吾說那邊已經打出來了!”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胖乎乎的青年笑著揮揮手,“雖然那位副手小姐很厲害,但是對上宗像室長那種怪物級彆——”怎麼也不能堅持這麼久吧?
幾人話題中的淡島世理已經聽不下去了。
厲害的副手小姐幾步離開辦公桌,刷地打開門,冷臉冷聲開口:“請問,‘打起來了’是怎麼回事?”
她話音剛落,窗外的天空中陡然出現一柄巨大的達克莫裡斯之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