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沒有使用個性!”織田咲恨不得舉手發誓,“我要是說了一句假話,就讓我再被雄英開除怎麼樣?”
宗像禮司沉吟:“不,我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不要給我扣鍋就好。畢竟那個道場看起來是真的貴。
織田咲稍微鬆了一口氣:“宗像先生可能和相澤老師一樣,對我的個性有什麼誤解——總之,我先回去?”
這一連串的事情,她真得買兩斤瓜子壓壓驚……
帶著黑框眼鏡的俊朗男人抬眼,把視線落在織田咲身上。
和恣肆燃燒的赤王周防尊不一樣,這位年輕王權者就像暗室裡一麵不透光的精美鏡子;仿佛永遠都以平靜、從容、不為所動的姿態,審視著世間一切。
俊朗的鏡子先生帶上笑容:“暫時還不能。”
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織田咲警惕道:“我的監護人還在等我回去,過幾天就要去雄英報道了,不好意思我無論如何……”
夏目老師!外麵的世界果然險惡!我要回學校!!
宗像禮司衝趕過來的淡島世理揮手,邊踩進一片摔砸痕跡的道場,邊慢條斯理道:“淡島會通知夏目先生和相澤老師——請安心地、輕鬆地在scepter 4做客。”
“室長,剛才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到底是怎麼回事?顧不上接戲,淡島世理幾步上前,語氣急促追問自家不省心的室長。
“這個之後再解釋。”宗像禮司向副手小姐安撫地笑了笑,“現在,麻煩把織田同學安排進scepter 4的宿舍……暫時讓她和淡島一起住,可以嗎?”
這是乾嘛?織田咲方了:“打擾一下,我是雄英生。”
“並不是強迫你成為盟臣,”男人微微頷首,“隻是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今後一年的學生——或者說,織田同學願意賠償道場的損失?”
織田咲被室長先生的無恥噎了一下:“重申,我並沒有使用個性強迫您拔劍。”
“重申,”宗像禮司慢悠悠道,“道場的損壞,也不全是本人拔劍所造成的。”
他倆從道場裡打到道場外,織田咲一把竹刀的兼職範圍之廣,橫跨長刀、短刀、匕首、鐵棍、長木倉、甚至偶爾還能當西瓜刀用——
硬是把好好的指導(打架)變成了街頭不良鬥毆。
這位室長先生!你對自己的劍術沒有自覺嗎?!
我要是不拿出一點真本事,最多十分鐘就得慘兮兮地敗下陣了啊!
頭鐵一時爽的織田咲此時百口莫辯:“但是,但是我也……”
宗像禮司麵不改色:“如果這是你的決定,那我也不會強製更改;淡島,立刻讓財務科派人判定道場狀況,我和織田同學各承擔一半損失。”
淡島世理:“……好的。”
織田咲單手捂臉,屈服道:“宗像老師你好!請務必讓我留在scepter 4!我還有好多、好多問題想要請教您!”
——艸哎,貧窮終於還是壓彎了我年輕的脊梁。
小姑娘紅棕色的長發被編成麻花辮,毛毛躁躁地垂在後背上;在方才的打鬥中,宗像禮司曾被這根暴脾氣的麻花砸了一臉。
——暴脾氣的麻花辮有屬於年輕女孩的柔軟,卻又帶著不良大姐頭的氣勢,凶巴巴、惡狠狠地擦過宗像臉頰。
男人摸摸側臉上殘餘的紅痕,有些好笑。已
經有不少scepter 4的成員聞聲來到道場,小心翼翼地在聚門口探頭探腦。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再一次向小姑娘伸出手:“彆擔心。”
這種壞脾氣倔性子的小姑娘,偏偏有著令許多人趨之若鶩的‘個性’——自己倒是毫無所覺,活得瀟瀟灑灑、一派坦蕩。
連續遭遇威茲曼校長和宗像室長,對於這種平時笑眯眯、坑人也笑眯眯的角色,織田咲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
翠眸女孩自力更生爬回場內,邊爬邊咕噥:“不擔心才有鬼……”
男人抱肩站在一旁,看小姑娘穿著臟兮兮的襪子踩在木質地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瞥兩個大人,和尋常反抗家長的高中生沒什麼差彆。
宗像禮司的眸光微微起伏。
半晌,男人以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輕輕道:“彆擔心,我站在你這邊。”——是你的特派老師,是你的前輩,也是你的保護者。
說是對織田夫人的虧欠也好,說是對白銀之王橄欖枝的笑納也好,說是帶有賭徒性質的孤注一擲也好,說是對世界懷揣不切實際的的希望也好……
暗波湧動的七王勢力,情況不明的橫濱異能者聯合,最近隱有動作的公敵AFO——很快這個社會就會迎來一場巨大的變動,所有站在力量階梯上的人都無法逃開這場風波。
而宗像禮司,押織田咲會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