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恰好在那天出去,在珠寶店似乎在給自己的家人挑禮物,頭發雖然已經花白,但精神看著很好。
傅知玉就站在櫃台的儘頭,她走到那裡的時候,剛好就看見他了。
她見了這個年輕人,恍惚了好一會兒。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看起來二十來歲,整個人像是在發著光的,全店裡的珠寶都不如他吸引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比他高一些,微微低著頭,也不說話,像是在守著他一樣站在那裡。
看到他的時候,除了驚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像是萬般思緒湧上心頭,讓人忍不住落淚。
“……你是?”
“我隻是路過的人,”傅知玉想像以前一樣,幫她梳理一下額邊的碎發,但是不合適,他忍住了,又接著說道,“您……很好。”
他這句話說的有些奇怪,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什麼異議。
老太太隻是溫柔地笑了一下,道:“孩子,我們有緣分。”
他們漸漸開始聊起來,傅知玉很少說話,是她一直在聊自己的生活,幸福,不曾遭遇任何苦難的幸福。
“今天我要給曾孫子過生日,出來給他買一把金鎖,”她道,“遇見你,還能和你聊聊這些,叫我很高興。”
“我也是。”
傅知玉笑笑,他從懷裡拿出來一根簪子,輕聲道:“我不能在這裡呆太久,這個……送給你。”
那是娘親那時候最喜歡的簪子,嚴格來說,這是支很漂亮的步搖。
現在已經沒有人帶這個了,沒有會梳這麼麻煩的頭發。
老太太本來不想收彆人的東西,但是她看到那簪子卻愣住了,以至於傅知玉把東西塞到她手裡,她都沒來得及往回推拒。
等她回過神來,傅知玉已經不見了。
人真的有前世嗎?
如果沒有,那個人,和這件東西,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熟悉?
他後來又去找了明刀,和娘親不一樣,他這次輪回就遲了一些。
明刀是個初中生,傅知玉去見他的時候,他還穿著校服,在學校念書。
他不再是全身心依賴著傅知玉的元明刀,他如今家境殷實父母愛護,在學校也品學兼優名列前茅,傅知玉溜進學校操場看他打球,無數小女生為他尖叫。
看起來真的很好,青春洋溢,熱烈而美好。
不過傅知玉去他們學校的時候,除了明刀,他還看到一點其他的。
球打完了,也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的曆史教材落在座位上,傅知玉拿過來翻了翻,卻看見了關於自己那個時代的記錄,甚至裡麵還出現了他和謝恪的名字。
積麟早已不複存在,但是那個強盛的朝代,永遠被人們記得。
那裡發生的許多劃時代的做法被記錄下來,那是傅衍希親手寫下的史書,一直保存完好,被後代不知翻閱分析過多少遍。
但是,在媒體上看到曆史改編劇裡麵有人頂著自己的名字演著自己的時候,傅知玉還是感覺些許尷尬。
“那裡麵還有你,我的天哪,”他忍不住扶額,“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劇情不還原,”謝恪倒是認認真真地看了幾集,評價道,“這裡說我和你針鋒相對,我哪有?”
傅知玉:“……不許看了,趕緊關掉。”
兩人在最後,還去運河那邊看了看。
運河到現在還在用,隻是河道擴寬了許多,周邊也整修過,碼頭也變大很多,巨大的郵輪從河麵上駛過,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傅知玉還帶著謝恪上去過,在這個時候回顧往昔,倒有不同的滋味。
回憶太多了,總是有好有壞,幾乎所有事情都有過波折,但現在再看回去,便都是一笑了之了。
重要的,還是現在。
從船上看過去,江麵上鍍了一層夕陽的光,波光粼粼的很是漂亮,傅知玉趴在房間的窗台上看景色,謝恪就坐在旁邊看著他,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睛。
“知玉,”他輕聲道,“我愛你,永遠愛你。”
他看著心上人因為這句話轉過頭來,那雙琉璃一樣的眼睛帶著笑意望著他,仿佛在說:“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文有很多不足,很謝謝大家這幾個月的支持,我們下本文見。
打個廣告,新文準備開這個:古耽《帝後他還在跑路》
彆人家的小孩都被父母教育要好好學習力爭第一,但蕭晚不一樣。他爹蕭雪滿教育他:“崽崽乖,不要一直考第一了行嗎?雙係靈脈趕緊壓一壓,你看你都不知道讓一讓其他小朋友,很不禮貌的。”
蕭晚:“……”
他有一天終於鼓起勇氣問為什麼,得到如下回答:“崽啊,你要是冒地太出頭,被一重天的人發現了,你和爹都會被他們抓起來關到天荒地老,可怕不可怕?”
蕭晚:“……哇,好可怕哦。”(棒讀)
世間共有十八重天,按實力依次分層,蕭晚和自家爹住在十七層,堪稱底層中的底層,一重天的那些傳奇大能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本來蕭晚懷疑,自家爹可能是通緝犯,逃難逃到這裡來的,十七重天裡好多都是這樣的人。
但他後來才發現,一重天那個傳說中痛失愛妻生不如死的望天帝君,好像是自己的……另一個爹?
又是我喜歡的追妻火葬場文嘿嘿。前遲鈍渣後一心隻有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攻X養老狀態不談感情專注養崽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