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情況也要更加危險。
範情覺得他有點疼。
郝宿感覺到了什麼,不動聲色地將範情往自己身上又貼緊了一點。
又是一聲喟歎響起,還有更多的淚眼朦朧。
解釋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隻是……有些忍不住。你第一次跟我說話的時候,我也不是要不理你的,隻是當時太激動了,我怕你會被嚇到。”
範情用著泠然的聲音,將自己對郝宿的癡漢行為全部說了出來。
從第一次的接觸,到後麵的偷藏東西、偷聞毛巾,每次發給郝宿的消息都是經過修飾的,會錄下兩人的視頻對話,截下他的照片偷偷親吻,就連從籃球場回來以後,晚上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胸這件事,他也都毫不隱瞞地告訴了郝宿。
“我自己摸,沒有你抱的時候舒服。”
他這樣講的時候,一麵動了動,一麵又將自己逼得眼皮泛紅。
純情又勾人。
郝宿一手攬著人,一手在牆壁上摩挲了一下,燈光在下一刻被打開了,室內頓時亮了起來,照出了彼此的情形。
穿著一身黑色製服,長筒黑靴的人本應是十足冷豔,此刻卻滿臉含情地被另一個人抱在懷裡,眼尾姝紅一片,禁欲在被打破的邊緣,簡直招人得厲害。
難怪要在燈光暗得差不多了後才會進來,否則還不知道要勾走多少人的眼睛。
“我隻想讓你一個人看到。”
他特意穿成這個樣子,隻是為了給郝宿看,討他開心,讓他喜歡。
“郝宿,我喜歡你。”
“情情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郝宿並沒有馬上回應範情的告白,而是問了他這麼一個問題。
“知道。”範情不退一步,“我相信我眼前看到的。”
再多的假設都比不上親眼所見,範情不相信網上的那些謠言,不相信身為郝宿的朋友親口說出來的話,他隻相信朝夕相處中見到的郝宿。
他喜歡的也是這個郝宿。
“就算我對你的感情永遠也比不上你對我的感情,也可以嗎?”
“可以的。”
範情喜歡郝宿,原本也隻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再說,他現在得到的夠多了。
他之前還擔心有朝一日被郝宿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讓對方討厭自己,結果沒有。無論是對他的感情,還是對他的那些行為,郝宿都選擇了接納。
範情想,他應該早點跟郝宿表明心意的。
四目相對間,郝宿終於輕輕笑了一下,溫柔昳蕩,像是在默認著什麼。
範情如同被引誘的墮徒,扶著郝宿的肩膀,再一次踮起了腳尖。
唇瓣相貼的時候,似有無數的煙花同時在腦海中炸開。郝宿牢牢攬著人,不叫範情因為失力而滑下去。
他給予他柔情,給予他渴望。
範情的嘴唇被壓得微微變形,唇瓣在郝宿的嘴裡來回品嘗著,牙齒銜著唇肉細細地碾.磨,複又吮著唇珠。
等將人弄得呼吸不暢,幾乎要窒息時,才撬開了牙關。
記憶忽然在此刻有所扭曲,漫天荒蕪中,有人身染鮮血,殘殘地倒在他的懷裡。
郝宿停了一瞬,而片刻性的畫麵宛如被強製性地抽離,再無痕跡。
範情已經被吻得全然依附在郝宿身上,他沒有感覺到那一秒的停頓,隻是拉著郝宿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就在他準備進一步行動時,卻被一道溫柔而堅定的聲音製止了。
“不行,要等高考以後才可以。”
吻停了下來,又像是沒有停下來,兩人的嘴唇還是挨著的,郝宿說話間就能再碰到範情。
對方的嘴唇沾了水漬,瞧著十分瑩潤。
範情因為郝宿的拒絕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神充滿了迷茫,郝宿卻看著他繼續道:“以後自己也不可以偷偷碰,記得了嗎?”
後知後覺的臉色爆紅,範情在郝宿溫和的注視下好半天沒有發出聲音,過了一會兒才細若蚊聲:“答應你。”
講完將郝宿的手放開,眼神帶著期盼。
“現在可以繼續親我了嗎?”
唇瓣再次貼合到一起,外間的開場舞已經結束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玩什麼遊戲,發出一陣哄笑聲。而他們卻在這哄笑聲中,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肆無忌憚地接吻。
朦朧當中,範情又聽到了郝宿的聲音。
“情情的嘴巴好軟。”
作者有話要說:郝哥,一個很有原則的溫柔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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