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人.妻BOSS(2)(2 / 2)

一開始的時候,隻是出於某種儀式感,所以他們特意挑選了聖誕日進行犯罪。後來更多的是為了製造惶恐,享受Cake們的懼怕跟不安。

即使時代再發展,也仍舊會有個彆Fork繼續這項習俗,他們甚至將其當成了一種跟同類炫耀的資本。

當然,正常且理智的Fork隻會鄙夷,不會讚同。

而今年大家恐慌的程度要更深一點,因為五年前犯下連環凶殺的那名Fork似乎又重現江湖了。這名Fork就是曾經襲擊過原主的人,該起案件也被取名為秀色案。

那名Fork殺害Cake的手法極為殘忍,以往發生Frok襲擊Cake的案例,後者雖然都是被吃掉了,但也隻是吃掉了,而對方卻會加長淩虐Cake的過程,更因為獵捕到的Cake過多,還能分出一兩個,將他們的骨頭和皮膚做成標本,公然地擺放在家裡作為裝飾。

這也成了後來最直接的證據,可惜那名Fork過於狡詐,最後還是成功逃跑了。

前幾天新聞上報道過鄰市有兩個Cake慘遭殺害,手法跟當年那名Fork一模一樣。現場除了毛發跟指甲以外,什麼都沒有剩下。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由於Cake的身份都是對外保密的,並且有部分在沒有遇到Fork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Cake,為了安全起見,DF自成立以來,就有這麼一項傳統。

今天要比往年更早。

在主管說話的時候,頂層辦公室內,範情也已經站了起來,並且出現在了電梯裡。

Fork永遠都不會被動等待,他們會主動出擊。

彼此錯開的時間十分一致,當範情走出電梯的時候,郝宿的辦公室裡已經沒有彆人了,隻剩下青年一個人背對著門口坐在位置上,兩隻手好像在解著什麼,連頭頂的燈都暗掉了幾盞,僅有的光亮都彙聚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如同驟然淪落孤島的人,唯一的目擊者不但沒有想要營救對方,反而還生出了一種要將他永遠留在孤島的恐怖念頭。

範情腳步微頓,等離得近一些,發現郝宿是在解自己的衣服後,目光驟然強烈到讓人窒息。

公司的監控除了他以外,還會被彆人看到。他的腦子一時間根本想不到郝宿為什麼會在辦公室脫衣服,隻是想要立刻開口製止對方,但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一種致命的味道就蓬勃而出,鑽到了他的鼻子裡,叫他的四肢百骸都忍不住顫栗。

範情曾經聞到過Cake的味道,他們也確實能夠促進Fork的食欲。但從來、從來就沒有一種味道,像他現在聞到的這樣。

他幾乎連基本的理智都保持不了,看著郝宿的目光愈發濃烈,他的唾液在不斷地分泌著,兩隻手需要死死地掐住自己才能勉強維持一些冷靜,將郝宿剝皮拆骨、吞進肚子裡的想法是那樣的強烈。身體在食欲的泛濫下,同樣產生了不可控製的反應。

來到辦公室之前所有的規劃跟設想,都在這一刻決堤崩塌。與之相反,想要郝宿的渴望則再次達到了一個頂點。

世上沒有什麼比一個Fork發現自己喜歡的人原來是個Cake更殘酷的了,但同樣,也沒有比一個Fork發現自己喜歡的人原來是個Cake更能令他感到心潮澎湃,無可抑製。

範情咽了咽口水,這一刻的欲/望多到讓他連曾經那些令人厭惡的記憶都壓過去了。

他能聞出來,這還是一個尚未成熟的Cake。那種青澀的感覺,就連對方散發出來的味道裡也都摻雜了進去。

好香,好甜,好想吃掉。

要用牙齒咬他的每一寸,像郝宿這樣嬌氣的Cake,一定會因為受不了疼痛掉眼淚。他會將他的眼淚舔乾淨,一顆不剩地全部吞進肚子裡。

還要勾著他的舌頭,品嘗著他的嘴巴,裡裡外外,全部打上他的專屬標記。

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

停滯的腳步不受主人控製,大步邁了進去。動靜太大,一下子讓裡麵專心致誌的人回過了頭。

郝宿半張臉都朝向了門口處,下頜的線條在這樣的動作下顯得更加分明,冒出幾絲不明顯的淩厲感。

範情的目光濃稠得快要撲到他的身上,占據他的每一個毛孔,因此人一出現,就被郝宿發現了。

他之所以還留在這裡,是因為身上的屏蔽貼失效了,需要再換一個新的。當然,郝宿更加知道,以範情在這個世界表現出來的性格,他的忍耐力最多也就到此為止。

“是你,先生?”

公司的官網上沒有放範情的照片,儘管郝宿看了一整天的資料,也無法知道範情的真實身份。

但他顯然還記得在電梯裡男人的細心幫忙,因此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

說話的語氣聽到範情耳裡,就跟離開電梯之前的那句聖誕祝福一樣,又輕又勾人。

Cake對於Fork而言,果然是天生的引誘品。他坐在那裡,卻無時無刻不讓範情產生想要吃掉他的**。

喉嚨越發緊了起來,隨著距離的拉近,空氣中的香甜氣息也更濃鬱了。

郝宿剛剛拆掉一個新的屏蔽貼,還沒有來得及貼在身上。

他的領口微敞,衣服朝左心口的位置往下拉了一點。那裡曾經貼了一個白天時候蒙蔽過了範情嗅覺的屏蔽貼,上麵還殘留了一點點的痕跡。

範情在進來以後,第一時間將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並且上了鎖。

頭頂還有兩盞燈亮著,他又將其中一盞熄滅了。黑暗可以讓他現在的狀況隱藏得更加成功一點,那不被郝宿第一時間察覺到的身體反應,在這個過程中越來越明顯。

黑色的西褲已經藏不住更多的變故,繃得緊緊的,每走動一步,就會產生著磨觸。

燈光暗下來以後,郝宿貼屏蔽貼的動作一頓,因為滅掉的那盞燈剛好是他頭頂上的。他懷疑範情是故意的,輕飄飄的視線一下子就落到了正確的地方,捕捉到了對方暫時想要掩飾的跡象。

“先生,我有點看不清,麻煩你重新開一下燈,好嗎?”

青年如此溫雅禮貌,又是如此的不設防。

他的氣味都已經擴散得這麼明顯了,卻還是一無所知地麵對著自己的老板,一名想要將他吃掉的Fork。

實在是太可愛了。

範情再次咽了咽口水,而後聲音發澀地開口:“我叫範情。”

DF公司的老板就叫範情,他用最簡單有效的身份向郝宿表明了身份。

那被手指捏著的屏蔽貼遲遲沒有落到身上,郝宿似乎沒有意識到,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進來他的辦公室,又將門特意鎖上,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衣衫半開的模樣有什麼不妥,即使對方是這家公司的老板。

根本連基本的警惕心都沒有。

“老板?”

郝宿從範情的名字裡意識到了對方的身份,說話的時候依舊有一種從容優雅。

很簡單的兩個字,但他身上似乎有一種無可比擬的魔力。

不管是助理,還是其他人,都曾經這樣叫過範情,可隻有郝宿在念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會讓對方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快.感。

僅僅是舌齒間的音節變換,就差一點讓他暴露出Fork的猙獰麵孔來。

下一刻,腳步又加快了許多,郝宿的手腕被一隻對比起來稍顯纖細的手牢牢地抓住了。

緊接著,對方居高臨下地將他捏著屏蔽貼的手往上舉了舉,直到再也挨不到身上任何一塊地方時才停止。

離得近了,郝宿終於看到他的這位老板不正常的狀態。

他的臉上布滿了興奮的紅暈,打破了往日那種高不可攀的冷態。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眼瞳的黑色更深了,仿佛要直接將他生吞下去。

他們僅僅是才見過兩麵的陌生人,可是看上去禁欲又正經的老板卻頂著視線能夠看到的低劣模樣,當著他的麵,將他的屏蔽貼拿開扔到了一旁,而後俯身親了親他的指尖。

說是親不怎麼準確,應該要用咬來形容。

範情的牙齒將他的手指咬住,像是碾.磨一樣的咬著。從指尖到骨節的地方,那一截手都進了他的嘴巴。

郝宿還能看到對方在咬到他的時候,瞬間展露出來的滿足。

起先手指被咬得有些急,Cake的脆弱之態在這樣的情勢下越發凸顯,痛感使得郝宿立刻就掉下了眼淚。

但這並沒有引起Fork的絲毫憐憫,反而加深了他們的進食欲。

郝宿在覺得範情快要把自己的手咬破之前,終於掙紮了兩下。

“先生,你弄疼我了。”他知道了他是這家公司的老板,但在這樣的場合裡,說出老板兩個字似乎太過奇怪了,因此稱呼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

這樣的動作讓範情清醒了些許,可想要吃掉郝宿的渴望還是那麼的強烈。因為得到了一點的美味,所以才更不想放手。

“郝宿。”範情聲音沙啞,將自己直往對方身上貼去,“你的味道好香。”

郝宿身上是沒有味道的,除非他是一名Cake,而另一個人是Fork。

範情麵無表情地將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也揭露了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

原主曾經受到過Fork的襲擊,身體本能讓郝宿在聽到範情的話時,瑟縮了起來,眼淚流得更多了。

當它們滑到下巴,還差一點就要落下來的時候,被一條貪心的舌頭給卷走了,一顆不落的。

味蕾在這一刻誠實地向大腦反映了此刻的甜美,喟歎的聲音從範情的嗓子裡溢出。

一遍,兩遍,像是舔不夠似的,等到下頜都被吮出痕跡後,才會稍微上移一點,直到將源頭處吻住。

身為Fork,範情曾經不理解為什麼他們身上會擁有那樣的劣根性。無論多體麵尊貴的Fork,一旦遇上Cake,就會化身成為屠戮的暴徒。

而此刻,他在郝宿身上通通品嘗到了。他優雅從容的樣子,他流淚的樣子,他瑟瑟發抖的樣子,都叫他好喜歡。

沒有一處是不合他心意的,也沒有一處是不叫他滿意的。

那種可怕洶湧的渴望,如滅頂之災,將他從頭到腳地淋透了。

置身其中,根本就不想要反抗,隻想要掠奪,再三地掠奪。

他明明是很想要吃了郝宿的,像最淪喪的Fork,無視法律的束縛,連皮帶骨的那種吃。或許明天一早,DF的老板就因為在公司內部殺害了一名Cake而登上各大版麵的頭條新聞。

可當舌頭繞著眼睛,腦袋在思考究竟該從哪裡下手的時候,牙齒咬著眼皮的力卻在經過前車之鑒後,變得不輕不重的。

剛好能夠嘗到眼淚,又不至於弄傷郝宿。

兩廂的違背,Fork血腥殘忍的本性跟對郝宿的感情拉扯,又矛盾又理所當然。

或許是俯身影響了本有的占取,範情停了一下,拉著郝宿的手讓他坐在了辦公桌上,高低差恰到好處。

他實在將Fork的麵目表現得淋漓儘致,發繃的西褲要那樣地來挨著郝宿。

每個Cake的味道都不相同,Cake的表裡和內在味道也不一樣。範情終於意識到,為什麼Fork對Cake的意誌力會這麼低,比如現在,他就很想知道郝宿身上到底有多少種味道。

從手指、眼淚、眼睛、鼻子,再到嘴巴。

看上去正直又可靠的老板,在郝宿麵前丟掉最後的體麵。他在一邊品嘗著從未有過的美味,一邊化解另一種層麵的渴望。

“我想吃了你。”

範情說著這樣可怕的話,卻在親住人的時候放緩了力氣,索取得實在不像個掠奪者,一步一步都充滿了過分的克製。

他親人本就是完全憑著Fork的本能,等嘗到滋味以後,本能就顯得不太夠用了。

麵前的人是他的,過多的擁有讓範情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又妄圖全部占有。

郝宿舌頭被對方弄得發麻,膝蓋也被蹭得有點累,隻是他還沒有如何,對方倒是先一步落了下風。

範情臉上的紅暈漸漸不再是因為過度的食欲所導致,下伏的脊線也陡然弓住。

在頭腦空白的時候,又一次黏黏糊糊地將郝宿的眼淚吻乾淨。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聲音跟姿態一樣在發軟,範情還是將自己緊緊貼著郝宿。

他在違背本能地擁抱他、親吻他、討好他。

哪怕是還不知道郝宿是Cake,在第一次看到他流眼淚的時候,範情也想這樣吻乾淨他的眼淚。

現在隻會更讓他覺得快樂。

來找郝宿以前,範情有想過循序漸進的方式,先跟對方交流起來,再慢慢拉近彼此的距離。但是在得知了郝宿的身份,做出這些事情以後,範情就不想要用這個方法了。

太慢了。

他為什麼不能選擇一種更直接,更有效的方式呢?比如,把他搶回家。

白天的時候之所以沒有來找郝宿,就是因為他在查對方的事情,主要是郝宿的感情狀況。除了履曆上寫的那些信息外,範情還知道對方並沒有跟什麼人交往過,現在也還是單身狀態。

他是上天贈予給他的禮物。

今天不止是聖誕節,還是範情的生日。隻是他不喜歡過生日,才會在每年這個時候,格外注重聖誕節。

像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可如果是郝宿的話,他願意將對方當成是自己的生日禮物。

這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收到過的最貴重,最喜歡的禮物。也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嘗到的最美味的味道。

範情講話的聲音慢慢的,兩隻手完全摟著郝宿。

麵對麵之下,Fork的渴望依舊存在,但是被他掩下去了,隻餘下了最原始的。

聖誕節是屬於Fork的獵殺時刻,範情從來沒有獵殺過Cake,但現在,他抓到了最心儀的獵物。

“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儘管聲音溫吞,可並不是那種無害好拒絕的,夾雜著Fork式的變態。

郝宿從他的眼裡看出來了,不管自己答不答應,他也已經是對方的Cake。是被他打上烙印,不容他人染指半分的專屬Cake。

強扭的瓜就算不甜,範情也要將他抓在手裡。更彆說他渾身上下對於範情來說,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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