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人.妻BOSS(9)(2 / 2)

“看來他很看重自己的這位伴侶。”陳以道感慨一聲,不然對方大可不必特意跟監管局的人說一聲。

“是啊。”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往裡走去,隻是走著走著,他們就發現誰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也是走這邊的嗎?”

陳以道點頭:“嗯,我有個案子要辦。”

誰也沒有多想,等到他們同時停了下來,站在範情房子外麵,看著門牌號時,才大眼瞪小眼起來。

“你也是來這裡?”

“你也是來這裡?”

異口同聲的問話,裡麵的人通過監控已經知道來了客人,大門在他們還來不及多說話的時候就打開了。

等陳以道看到自己的同事跟範情熟悉地打招呼後,終於確定了原來對方說的Fork就是郝宿現在的男朋友。而他的那名同事也才知道,原來範情交往的人是一名Cake。

“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Fork和Cake是很難一輩子在一起的。”

就算Fork能忍得住一時的食欲,也未必能忍得住一世。為了避免釀成這樣的慘案,不少Fork都選擇跟普通人一起生活。

陳以道跟同事的話說得都很委婉,他們總不能一來就讓兩人分手吧。

之前看到郝宿跟範情在一起,監查局的人都覺得挺好的,甚至還很羨慕,現在卻有些不看好起來。

“這點我們都知道,不過監查局應該不會阻止彆人談戀愛吧。”

郝宿得體斯文,微微笑著,主動把自己的各項信息告訴了另一位監查局的員工。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可陳以道在臨走之前還是擔心地看了郝宿一眼,似乎想要勸對方搬出這裡。

對於Cake而言,有Fork的地方就是狼窩。郝宿已經被一隻狼盯上了,現在還又被另一隻狼圈養著,無論如何,對他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不管是郝宿還是範情,都沒有改變在一起的心意。

甚至範情在人走了以後,就立刻一副粘人的樣子摟住了郝宿。

“郝宿,我答應過你的,我不會吃你。”

他不會騙郝宿,說不吃就不吃。範情在用這中方法讓郝宿放心,讓他不要害怕自己。

但此刻害怕的人是範情,他怕郝宿要離開自己。

“我相信你。”郝宿撫了撫範情的眼尾,“不是說要看你嗎?現在還要不要了?”

行動比言語更能穩定人心,郝宿沒有去跟範情承諾什麼,而是像對方一樣安撫他,用範情最喜歡的方式。

“要。”

……

郝宿跟範情在一起的時候監查局的人有很多都知道,但他們兩個的身份卻沒有幾個人知道。

無論是Fork還是Cake,相關資料都是保密的。即使是在同一個部門,比如陳以道跟那名同事都在監查局當中,彼此也不會互通信息。

但在知曉這件事以後,陳以道對郝宿做出的安全看護更大了。

身處醫院的梁德平當然也不會知道這個消息,手上的傷用了特效藥後,好的比想象中快一點。

他現在有事沒事就會跟郝宿聊兩句,關係倒比在公司的時候更近了。

【我打算出院以後辦一個慶祝會,就當是慶祝自己死裡逃生,郝宿,你到時候要不要過來玩玩?】

【如果老板賞臉的話,也可以一起過來。】

【大家都是年輕人,公司的人我也邀請了幾個,不會尷尬的】

梁德平自從在Aaron手裡逃過一劫後,在跟郝宿交流的時候總是非常熱情。

他已經在醫院裡住了幾個月,算算時間的話,出院的時候郝宿已經在學校了。

“看來金彖已經等不及了。”郝宿柔和的五官之中,眼眸冷漠得沒有任何感情,等回頭看範情的時候,又好像鏡花水月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總能存在一中特殊的默契,就如比現在,郝宿這樣一說,範情就懂了他的意思。

他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要補回來。”

“都依情情。”

-

郝宿真正要從公司離開的時候,不管是主管還是同一個辦公室的其他人,都很舍不得對方。

他年級雖然小,但辦事能力卻很強,再加上性格十分好相處,也不奇怪。

在公司待的最後一天,郝宿收到了許多禮物。同事送的禮物跟之前郝宿答應範情不收的禮物不是同一回事,所以小玩具在監控裡看著也沒吃醋。

不過他還是很想要把郝宿藏到自己的房子裡去,這樣就不會有人看到對方了。

範情對著郝宿總是會產生這中陰暗的念頭。

“郝宿,你真的要走啊?”

陸凝還挺舍不得郝宿的,畢竟這麼大一帥哥呢,而且她那個疑惑至今還沒有得到解答。想著這也是郝宿最後一天待在辦公室了,陸凝也沒有猶豫,直接問了出來。

然後她就得到了一個令人恍恍惚惚的回答。

“因為我男朋友在上麵。”

男朋友,在上麵。

每個字陸凝都聽得懂,但合在一起她就更疑惑了。

那裡是老板的專用電梯,就算是卓社,也不可能私自使用,所以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後,隻剩下了唯一的答案。

郝宿跟、跟、跟、跟他們老板!

陸凝心裡瘋狂的結巴,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想法跟當初的梁德平一樣。

他們老板這麼高冷的人,私底下竟然是會給男朋友做飯、很黏男朋友的人嗎?

畢竟不是這樣的話,郝宿為什麼要每天上去吃飯。

而且陸凝不止一次看到郝宿身上有吻痕了,當然,有且僅限於脖子和手臂。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看到的,郝宿長得好看,這中吻痕添在他身上有一中莫名的色/氣。

那時候陸凝聽其他人說的話,也以為郝宿有一個女朋友。

現在女朋友變成了他們老板,陸凝很難想象他們老板跟郝宿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就……好像還有一點點可愛?

畢竟誰不愛反差萌,表麵上高冷禁欲得要死,背地裡卻會黏在男朋友身上,一個勁地親人。

嚶嚶嚶,陸凝沒有再過多窺探彆人的**,一個人萌去了。

舍不得郝宿的不止有公司裡的人,範情也很舍不得,畢竟原本是每天都能看到的,現在隻有早中晚能看到。

“要不然情情給我準備一個微型攝像儀,你那邊可以隨時隨地地看到我。”

這不失為一中方法,而且恰好就講到了範情心裡,所以某位戀戀不舍的Fork當天晚上就讓卓社去辦了。

郝宿還沒有去學校,他就自己試驗了好幾回,確保產品質量沒有問題。

看他這麼聚精會神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DF的老板又發現了多大的商機,實際上隻是在為能夠全天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而努力。

不止是這些,範情還又給郝宿買了許多屏蔽貼。有了上一回Aaron的事情後,範情在挑選屏蔽貼上麵尤為上心。

屏蔽貼都是沒有味道的,但像Aaron這樣的人卻可以聞到它的材質氣息。

儘管不能徹底避免,但這回範情買的屏蔽貼比起上一次的要好得多,它從源材質上就沒有任何味道。

“要休息了。”

坐在地毯上一臉認真研究著攝像儀的人聽到郝宿的話,突然抬起頭。

“郝宿,你要在我身上也戴一個嗎?它看得好清楚。”

如果是彆在衣服上,低下頭的時候連眼睫毛有多少根都能看的清楚。

其實範情還有更大膽的想法,他想買一個類似B超監測機一樣的東西,然後看看自己究竟是怎麼把比自己大那麼多的Cake吃下去的。

饒是身為一名Fork,範情也都覺得這個念頭有些過於變態了,所以他沒有說出來。

郝宿對於範情向來都是縱容的,聽他這麼巴巴地提出來,就知道範情想要自己也能隨時隨地的看到他。

於是他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把地毯上的人拉起來了。

“明早再弄這些。”

明天是他第一天回學校的日子,學校距離範情家裡不遠,他們可以慢慢把該弄的都弄好。

“到時候我幫情情戴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看著。”

郝宿說著,溫情漫漫地笑了一下,湊到範情耳朵邊低聲道:“明早給情情吃眼淚。”

每回他這樣講話的時候,範情都是毫無抵抗力的。

說起來,郝宿的發育期再過幾天也就要結束了,範情有幾天都沒有吃到Cake的眼淚,等郝宿徹底成熟以後,說不定連吃都沒有得吃了。

現在是郝宿主動地要給他,還是用這麼溫柔的語氣。什麼攝像儀、要回學校的事情,都再也進不到範情的腦子裡去了。

他兩手環住了人,直接就舔了一下郝宿的嘴巴。

“眼睛也給我吃嗎?”

範情每回吃眼淚的時候都不是專心致誌的吃,郝宿的眼睛部位都會被他嘗上一圈。

明明又不能真的吃掉Cake,但Fork還是喜歡這中望梅止渴的方式。

“不準動嘴咬眼皮。”

Fork吃慣了東西就會下意識帶出本能,到時候郝宿就隻能頂著兩隻紅眼睛去上學了。

範情顯然也想到了那個畫麵,不過他的出發點仍舊是自己嘗著的Cake不能被彆人看到,郝宿什麼樣子都是他的,所以他點了點頭。

“我不咬你。”

一言為定,地毯上的攝像儀被範情收了起來,他又拉著郝宿一起洗了個澡,然後早早睡了。

儘管Fork每天都想吃Cake,恨不得一天三頓都有,但郝宿明顯不會在這中事情上過多放任對方。

凡事都要有節製。

不過範情也能找到一些曲線救國的方法,比如他們每回一起洗澡的時間都要比單獨洗澡的時間長得多。

而郝宿在出來的時候,下頜處跟脖子處時常會添點東西。

-

梁德平的慶祝會在七號舉辦,郝宿從學校裡出發到底目的地,中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在答應參加慶祝會的時候,郝宿就一並跟陳以道說了。

現在金彖遲遲不露麵,而那名受害Cake雖然醒來了,但二次加害給他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目前除了心理師以外,對方不肯見任何人。並且前者表示,短時間內不可以再去刺激他。

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想要儘快抓到金彖,就必須拋出一個誘餌。

而郝宿是最合適的。

陳以道沒有阻止郝宿參加慶祝會,他按照最壞的打算和金彖各中會出手的可能,做了一份詳細的規劃。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之前也是一直負責這件案子的王璋卻沒有參與進來。

醫院內,受到二次傷害的Cake待在自己的病房內。他現在連坐到輪椅上都不行,腿部的傷口還沒有愈合,挪動一下就是要人命的疼痛。

王璋從病房門口的玻璃上看了對方一會兒,朝邊上的看護人員問道:“他這個樣子有多長時間了?”

“今天早上七點半醒的,喂過東西後就這麼一直睜著眼睛看外麵。心理師有問過他,要不要調整一下病床高低,好方便看外麵的風景,但對方沒有回答。”

受害的Cake一直拒絕跟外界交流,他們現在也無計可施。

“見到人還會產生應激反應嗎?”

“已經穩定下來了。”Cake剛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人就會害怕,甚至還會拚命攻擊監查局的人,現在好了許多,偶爾有監查局的人進去跟他說說話,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要跟他說會話,你先去外麵幫我看著。”

監查局早就有規定,對於這中受害Cake情緒還不是太穩定的情況,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打擾對方。

那名看護人員明顯有些為難,但他熟知王璋為人,知道他肯定是有什麼發現,於是咬了咬牙。

“行,那你動作快點,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可保不住你。”

“謝了。”

王璋拍了拍看護人員的肩膀,隨即就打開了房門。

房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外麵也沒有人看守,王璋跟Cake打了聲招呼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透明袋子,裡麵裝著一個注射針筒。

他將針筒拿了出來,漸漸朝Cake走近。

學校裡。

郝宿在上完最後一節課後,就準備乘坐陳以道安排的車子去梁德平的慶祝會。

陳以道換了身裝扮,衣服顯得年輕許多,這中樣子在大學裡也不容易被注意到。

“你的男朋友不陪你一起去慶祝會嗎?”

不怪陳以道會這麼問,從郝宿回學校以後,早上是範情親自送他過來,中午是範情帶著做好的飯跟他一起吃,晚上也是範情把人接回家。

按照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這中慶祝會郝宿不應該是一個人。

“我們都知道這是給金彖的機會,特殊時期,人多了反而不好。”

“這倒是,等會我就跟在你身邊,要是發現哪裡不對勁的地方,就跟我說。”

“好的,沒問題。”

“給你安排的車子是白色的,如果金彖動手了的話,我們會在半路把你換到另一輛車子上,也是白色的,注意不要上錯了。”

陳以道在跟郝宿說著一會兒的安排,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監查局的人打來的電話。

“喂,什麼事?”

“不好了,我們一直看著的那名Cake死了。”

那個在醫院裡養傷,至今還沒有從Fork的陰影裡恢複過來的Cake,莫名其妙地死了。

“你說什麼?”

陳以道的腳步頓住,聲音也不自覺地拔高了一截。

“不是讓你們看好的嗎?他為什麼會死,監控有沒有查過,這段時間都有誰進去看過他?”

“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看護人員一直都在門口,寸步不離,可……”

那頭顯然也是被這個消息弄得焦頭爛額,語氣都是掩不住的差。

“我知道了,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立刻過去。”

陳以道掛了電話,臉上的表情沉重了起來。

“那名Cake怎麼了?”郝宿問道。

“據說是在病房裡突然發了病,人已經死了。”

“是金彖動的手嗎?”

“不一定,他還有一名幫凶,如果他準備今天對付你的話,醫院的那個肯定不是他。”

不過金彖動手了,也恰恰說明今天不會是一個太平日子。

郝宿聽著,突然問了陳以道一個問題。

“陳先生,你對《易經》怎麼看?”

《易經》是一本博大精深的辯證法哲學書。

作者有話要說:來源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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