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全能管家(8)(1 / 2)

“少爺,不可以亂動。”夢裡的管家要比現實當中更加強勢,他的語氣是全然的命令意味,不但說了不可以,還要把他的手也一並抓住,用繩子捆起來。

繩索還要著重在幾處加緊力氣,勒得人發疼。

“疼……”少爺隻能仰著頭訴苦,除此以外毫無辦法。

但向來體貼的管家卻一點憐惜也無,他哪處疼,管家就要弄哪處,隻叫他哭得雙眼紅腫,聲音嘶啞。

尤其是被弄傷才好沒多久的地方,更是被他咬了許久。反複的,過後再用舌頭掃一下。

每當範情崩潰到想要抬起的時候,郝宿白天在浴室裡的話又會像魔咒一樣回響在他的耳邊。

……對身體不好,……身體不好,……不好。

嗚,好難受。

範情流著眼睛看人,兩隻手分彆被郝宿按著,十指相扣,他隻能徒勞地收緊自己的手。

郝宿發現範情做夢是在下半夜,對方不知道在夢裡夢到了什麼情形,哼了兩聲,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最後把他的手抓得緊緊的。

睡著了的人臉上浮著層自然的紅暈,眉眼恬靜,隻是身上仍舊有著那種特有的冷意。

郝宿捏了一下對方的手,即使睡著了,但身體也依舊敏感得動了一下。

他沒有再去弄人,在範情背上拍了兩下,又閉上了眼睛。

雨下了一整晚,從小到大,早上六七點的時候停了一會兒。

範情度過了一個跌宕起伏又精彩紛呈的夢,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等發現身邊沒有人的時候,眉頭一皺。

昨天他睡著的時候郝宿還抱著他的,怎麼早上人就不見了,難道對方反悔了,不想要跟他試了嗎?

就在範情打算起來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旁邊留下來的一張便簽,是郝宿的字跡。上麵寫了他要去處理一些事情,等會再回來。

原來不是反悔了,而是有事情處理。

範情將便簽放了回去,想了想,又把便簽拿起來,專門放進底下的抽屜裡。

不知道是不是夢境太過真實,以至於範情在徹底清醒後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他稍微坐起來了一點,做賊一樣看了眼臥室的門,確定應該不會有人闖進來,才悄悄把自己的衣領扯開,然後低頭看了看。

好像比平時要更紅一點。

範情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臉上也悶悶的發紅。隻是做夢而已,居然直接影響到了身體。

他就這樣一言不發地盯了好半天,想到什麼,範情又看了眼臥室的門。門口沒有動靜,視線重新回到原位,範情將衣領拉得更開了些,另一隻手試探般摸了一下。

“唔……”

好怪,還好、好……

當範情在為這種感覺縮成一團,臉上也瞬間布滿潮/紅時,臥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他的所有嘗試行為都落到了管家那雙沉靜溫柔的眼中,幾乎像是昨天的情景重演。

“少爺,您在做什麼?”就連問話也是一模一樣。

雙重的羞恥感在範情的腦子裡一下子爆/炸開來,他慌裡慌張地把手拿出來,過程中無意又碰到了自己,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人也在靠背裡擠成一團。

昨天在夢裡的時候,他也曾試圖做這種事情,管家發現以後,用著歎息一樣的語氣道:“少爺,您太不乖了。”

所以懲罰接踵而至。

範情腦子亂亂的,儘管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身體敏感,但像現在這樣的事情是從沒有做過的,貴族的禮儀跟教養不允許他們如此。

這是他第一次因為好奇才會想要碰一下,結果就被郝宿看到了。

“我……隻是想摸一下。”

即使如此,範情也還是很誠實地回答了郝宿。他有點想要往下躺,但郝宿已經走過來將他的肩膀按平了。

“還沒好嗎?”

上一次塗了藥過後,郝宿又給範情塗了兩回,修長好看的手沒有任何鋪墊地將範情的衣服掀起,將那兩點曝在空氣當中。

在範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郝宿的手又碰了上去。不僅如此,他還微微低頭,呼吸跟指腹的溫度一起觸在範情身上。

管家又替少爺做了一次全麵的檢查,沒一會兒工夫,就不出意外地更加紅了,人也從原本的地方躲到了他的懷裡。

“已經好了,少爺剛才在看什麼?”聲音在耳邊響起來,蠱惑一樣。

範情就這麼把什麼都招了。

“我夢到你咬它了。”

郝宿似乎對這種細節方麵的事情突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抬頭看著人。

“怎麼咬的?”

範情可以肯定的說,在聽到郝宿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大腦轟地一下什麼都不剩下了。對方怎麼能、怎麼能問出這樣的話?太讓人害羞了。

然而他的視線卻又同時地看向了郝宿的嘴巴,男人的唇形很好看,在夢裡他好幾次都是用唇峰在似有若無地碰他。

郝宿如同看不到範情的愣神。“不能說嗎,少爺?”

範情又在掐著自己的指腹了,他小小聲地說了一個字:“能。”

而後就這樣把夢裡關於這部分的場景複述了一遍,在說到咬了一下時,郝宿還要不放過地問他:“少爺當時是什麼感受?”

“很舒服……”

“還有呢?”

“想要再多一點。”範情連聲音都好像也變得紅彤彤的。

難怪昨晚會叫他的名字,郝宿看著睫毛抖個不停的人,將問題尋根究底。

“隻是這樣嗎?”

在夢裡的時候,他隻對範情做了這件事嗎?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郝宿也沒有解釋,但範情就是奇異地聽懂了對方的意思,他這會兒真的很想要把自己的臉捂起來。

“還有彆的。”

為了防止郝宿再問出什麼自己承受不住的問題,範情先下手為強,兩隻手將人摟住了,把夢裡所有的事情都輕聲講了出來。

結果他還是沒有防住,郝宿慢條斯理地收回檢查的手,慢聲問道:“少爺有把自己的衣服弄臟嗎?”

一開始的動靜讓範情以為郝宿要跟他試一下了,於是還把自己又送過來了一點,結果他什麼都沒有得到。

與此同時,掀開的衣服也重新落下。衣角邊緣因為自然的重力,在範情身上產生了微微的刮觸。

“沒有。”

“真的沒有嗎?”

“真的沒有,我在夢裡記得你跟我說的話。”

是什麼話範情沒說,但從他閃躲的眼神還有紅透的耳根,也可以猜出來。

“少爺這麼乖的嗎?”

郝宿仿佛在有意獎勵他,手收回來以後又隔著衣服壓了一下。但也僅此而已,他讓範情比昨晚被抱著的時候更想要,將人完全吊了起來,卻又坐視不理。

“郝宿……”

管家已經站了起來。

“少爺,要先起來洗漱,然後把早餐吃完。”

“可是……”

“聽話一點,少爺。”

他又在拿捏他的心態,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了。像是用那種封建家長式的古板麵孔來斥責一位不聽話的小孩子,要求對方對自己絕對的服從。

可看著人的眼神又是那樣讓人沉溺,表情也不是平常管家恭敬的模樣,帶著不該有的僭越。

比起什麼話都會聽自己的管家,範情更喜歡郝宿現在這副樣子。是非常非常的喜歡,喜歡到連心理上都產生顫.栗。

而且,他想了想,好像在夢裡的時候那件事是比較費力,他要吃飽一點才行。

少爺像平時一樣被管家伺候著起床,吃過早餐,又讀完了幾頁書。書是郝宿為他準備的,跟範情平時看的那些名著以及充滿了專業化的書籍不同。

是用那種冰冷的語態將他們要做的事情寫了下來,清楚到每一個步驟都好像能同步在腦海裡進行複刻。

管家給出的理由是:“少爺應該多了解一點,以免到時候不會。”

可這種事情怎麼會不會呢?範情在心裡想著,卻還是翻開了郝宿給他的書。

期間後者又出去了一趟,等再回來的時候,外麵又開始下雨了。

下雨的緣故,雅爾莊園處在了一種霧蒙蒙的狀態。青草葉上沾了雨珠,在承受能力到達上限的時候,雨珠順著葉子滾落到地麵上。

不管是主道還是其餘各處的地麵,都已經濕了。

不過有武宏修在,倒也不用擔心哪裡會出現排水不暢的問題。甚至如果範情想要出門的話,他們還可以立即打掃出一塊乾淨的地方,讓範情的鞋底都不會沾到半分濕意。

不過莊園的主人這會兒顯然是沒有時間的了,他終於知道郝宿昨天要準備的東西是什麼了。

每一樣都是讓他光看一眼,就會不爭氣地想要臉紅發燒。

有輕微的嗡鳴聲響了起來,隔著衣服放到了他身上。人在麵對刺激的時候會本能地想要喊出聲,可如果刺激太大,超出了容限,聲音就會喊不出來。

範情現在就是處於這種狀態,他隻是將床單抓得皺成一團。是比郝宿給他檢查傷勢的時候還要強的感覺,沒有前奏地降臨。

範情的腳徒然地蹬了一下,眼淚流得洶湧。

夢終究是夢,可以由著自己掌控,現實卻不由人。

嗡鳴一下在左邊響起,一下在右邊響起,重一下,輕一下。

“嗚……”

衣服在這時候似乎變得格外的薄,什麼都擋不住。又或許是那紅太過豔麗,以至於透過白色也能窺到一星半點。

郝宿連多餘的事情都沒有做,範情就已經一再地潰敗。

“還要再繼續嗎?”郝宿給了他退縮的機會,可對方沒有珍惜。

“……郝宿!”

猛然的聲音隨著範情感覺到涼意的時候響了起來,是另一樣。涼意越來越多,等全部得到的時候,範情隻能抽著氣發抖了。

然而郝宿在這時候卻撒手不管了,他直起身,拿起放在一邊的手帕將手擦乾淨,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自己的主人。

“少爺,開始吧。”

什麼開始?開始什麼?範情的腦子又變成了一團漿糊。

郝宿:“您現在可以坐起來,然後按照我之前給您看的書做。當然,您也可以坐在準備好的靠墊上麵。”

靠墊很長,裡麵的填充物也很軟,坐起來很舒服。

可是……這些都是要範情自己一個人來,要他自己去努力,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郝宿跟他說以免不會了。

“書上不是……這麼寫的。”範情哽著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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