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中淡淡的氣息裡,似乎又蘊含了許多的鉤子,將人勾得牢牢的,恨不得貼在他的身上,一再地聞著。
郝宿的信息素在Omega當中也屬於比較霸道的範疇,它不會從味道上表現出來,卻會從其它方麵體現,隻要他想的話,沒有Alpha能夠逃脫。
將軍的眼尾又開始發紅了,一點點的引誘,甚至都不是出自郝宿的本意,也讓他心神搖蕩。
“可是您跟我隻不過才見了一麵,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太過輕浮了嗎?”
昨天舔著Alpha腺體的人今天卻義正言辭地指責對方太過輕浮,郝宿目光坦蕩,掙開了範情的手。
“如果您是覺得昨天對我造成了傷害,想要彌補,那麼我可以明確地告訴您,不必如此。”
範情的手心變得空蕩起來,就像是他聽到郝宿的話,心也空空蕩蕩一樣。
他莫名低頭看了眼自己跟郝宿的手,抿了抿唇角,又將郝宿的手握住了,緊接著他將對方的掌心貼到了自己的心臟部位。
“我沒有想要彌補你。”
每說一個字,手底下就會傳來心臟有力的跳動,快得有些不正常,冷酷的Alpha的確在為Omega心折著。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今天就可以訂婚。”
對於範情來說,他從小信奉的教育就是喜歡的東西一定要抓在自己的手心。
他喜歡郝宿,想要郝宿,所以一點也不覺得這麼快就向對方提出訂婚的請求有什麼不對勁。
這話讓原本笑容已經消失了的Omega又重新揚起了笑,郝宿像是被引起了一點興趣。
“那麼,就請您讓我看到您的誠意吧。”
範情從沒有追求過他人的經驗,現在聽到郝宿的話,有著瞬間的茫然。
但隨即,他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郝宿做過的事情,於是他帶著一點試探的樣子,慢慢湊近了對方。
他周身的冰冷在觸碰到郝宿的時候,無形地消散了許多。
手拉著手,身體靠近身體。
將軍解開了自己軍裝領口最上麵的那粒扣子,在郝宿麵前主動低下了頭,將自己的腺體暴/露了出來。
“你可以,隨便玩它。”
腺體敏感又重要,哪怕是再強硬的Alpha,當他的腺體被他人觸摸的時候,也都會化作一灘最柔軟的水。
這是比示愛更有說服力的行為,他在向郝宿拿出自己的誠意。
說話的時候,範情漂亮的眼中溢出了些許的羞澀,腺體那一塊的皮膚也像是提前有感應一樣,漫出了緋意。
他在向一個喜歡的人展示出自己極具**的部位,這有悖於自己平日裡展現出來的形象,可他又是如此的渴望著。
郝宿的手就這樣放在了範情的後脖上,他沒有第一時間去觸摸對方的腺體,而是慢慢撚弄著,指腹一點點滑到了目的地。
分明Alpha才是應該掌握主導權的那一個,可情形又是如此的相違背。
手指不輕不重地在腺體上停頓了一會兒,就在範情以為郝宿要拿走的時候,對方又突然按了他一下。
年輕的將軍忍不住手腳發軟,可在心儀的人麵前,始終強撐著身體,即使他握住郝宿的手都已經在發抖了。
信息素裡果物成熟的味道比以往更盛,就好像是一顆香甜的紅豆被熬熟了,裡麵又撒了糖的味道。
黏稠又綿密,鬆軟可口。
“我想要其它的,教官也允許嗎?”
郝宿的話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範情毫不意外地跳進了坑裡。
“這裡不行。”這裡是辦公室,如果被人看到的話,他不在乎,但會影響到郝宿。
“為什麼不行?”郝宿看上去有些疑惑。
“會被彆人看到的。”
“隻是一會會,也不行嗎?”
郝宿的目光太過誠懇,以至於讓範情無法拒絕。
他略微閉了閉眼睛,腺體那塊的皮膚紅得更厲害了。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借您的信息素用一下,我好像要二次分化了,在這期間可能會進入雨露期。”是一個出乎範情意料的回答,但也正因為此,讓他連帶著手心都開始滾燙起來。
羞恥感讓帝國的將軍有些抬不起頭,他剛才竟然以為郝宿是要……
“雖然您的示愛讓我很心動,但我想我們還是需要多了解對方一點,是嗎?”
二次分化期間,就是他們互相了解的時間。如果分化結束以後,範情得到了郝宿的認可,那麼他們就在一起。
Omega將自己的潛在之意表露無遺。
“是。”
比起後者,範情更關心郝宿的身體,雖然帝國中從沒有二次分化出過事的,但Omega在二次分化中承受的折磨會比Alpha更多,他們的雨露期會時不時地到來,如果身邊沒有可靠的Alpha,將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腺體難受嗎?”
範情並沒有經曆過二次分化,他是很順利地就變成了一名Alpha,不過他大概也了解一些,問話的時候,他突然對郝宿要在這麼多人當中一起接受訓練這件事感到了不放心。
“不難受,隻是腺體有點發燒,大概再過一兩周的樣子就會開始分化。”
郝宿的雨露期將會從分化征兆出現後的三天到五天不等開始陸續出現,這中情況會一直持續到分化結束。這也就意味著,可能從明天開始,他的雨露期就要到來了。
可惜處在分化期內不像其它時候,可以提前進行標記,是以範情隻能乾著急。
“那以後每天下課你都來我辦公室一趟,我幫你檢查一遍。”
將軍腺體周圍的紅暈已經散去了,隻有手還緊緊拉著人不放。在得知郝宿要進行二次分化以後,他也不敢再擅自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了,怕不小心刺激到對方,發生什麼異變。
“為什麼要把信息素收回去?”
“因為你現在的情況很特殊。”如果說Omega本身就要被多加保護,那麼處於二次分化內的Omega則更像是一個易碎品,輕不得重不得。
“可是,我很喜歡教官您的信息素味道,它們聞起來很甜,跟您外表看上去一點也不一樣。”
這隻是一句簡單的誇獎,可卻是從郝宿的嘴裡說出來的。
“等你的分化結束以後,我再給你聞,好不好?”不會講情話的鐵血將軍笨拙地哄著人。
雙方就這樣達成了一致,郝宿沒有直接離開範情,畢竟他們正處於互相了解的階段。
但在外人看來,就是郝宿被不近人情的教官喊去了辦公室很長時間,不知道遭受了什麼的折磨。
郝宿的晚飯也是跟範情一起吃的,兩人又說了半天話,等回到宿舍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怎麼回來得這麼晚,教官他罵你了嗎?”
“沒有,教官隻是跟我說了點事情。”郝宿關上門,“不是要去派對玩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沒什麼意思,所以我就提前回來了。”
“不過我在他們那裡聽說了教官的八卦,聽說厲家有意向把自己的兒子嫁給他,這件事要真成了,上麵的權力又要洗牌了。”
厲家是另外十支軍隊之一的領導者,他們的兒子是一名Omega。
不過這些消息都是外界說起來的,至少郝宿在跟範情的了解過程中,沒有聽他說起什麼亂七八糟的婚約。
看郝宿沒什麼反應的樣子,粱斂歎了一口氣:“你怎麼還是老樣子,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去刷牙。”
說著,粱斂就去了衛生間。郝宿坐下後不久,剛剛跟他交換了聯係方式的人就好像掐好了時間似的,發了條消息過來。
【到宿舍了嗎?如果晚上不舒服的話,可以隨時發信息給我。】
【到了,要睡覺了嗎?】
【還要去訓練艙再訓練一下。】
【不在軍隊也要這麼勤加訓練嗎?】
【不是……】
這次光腦那邊停了一會兒才發來信息。
每一個上過戰場的人,都會留下不同程度的創傷應激精神障礙,有些人是畏懼炮火的聲音,有些人是畏懼鮮血。
精神等級越高的人,創傷應激精神障礙就會越嚴重。
但範情的創傷應激精神障礙卻跟其他人不同,他並不畏懼什麼,而是……沉迷痛苦。
他的身體享受那中痛苦的滋味,並且每天都需要用高強度的訓練來刺激自己,才能使得身體處在平衡狀態中。
在範情發現這個症狀的時候,就已經有無數的醫生想要為他找到治療的辦法,可惜一直到今天,他們都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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