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例外,不過總裁才一上車,看上去就有些不對勁。
兩人胳膊抵著胳膊,腿貼著腿,範情就連手也要跟郝宿緊緊相扣住,冰冷的外在下,表現出了一種極端的渴望親近。
“怎麼了?”
駕駛座和後麵有阻隔板擋著,司機並不能看到或者聽到什麼。
範情仿佛要用跟郝宿的親密去揮散心底的負麵情緒,人越擠越近,胡亂地又要來親郝宿。
他的皮膚饑渴症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嚴重地發作了起來,幾乎片刻等待都不及。
“郝宿,親我。”
聲音都帶上了喘意,整個人也難受得厲害,如同萬千蟲蟻啃咬著,體無完膚,隻有郝宿的擁抱可以讓他得到一點慰藉。範情在不留餘地地靠近郝宿,依賴郝宿。
自從範情跟郝宿在一起後,像這種比較嚴重的皮膚饑渴症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平時抱一下,或者親一下,就已經能夠撫平那些焦躁難捱的情緒。
郝宿攬住人,捉住了範情想要去解他衣服的手。
他看到範情的眼裡都溢出了水光,明白對方現在很不好過。郝宿親了親人,卻沒有讓範情繼續下去。
“快到家了,到家裡再……好嗎?”講完,郝宿停頓了一下,“情情有沒有想過慢慢減輕對我的依賴?”
郝宿覺得範情對他的依賴過重,這種依賴指的是精神層麵上。皮膚饑渴症容易讓人產生不安全感,尤其是對於現在的範情來說,他相當於對方唯一的解藥。
他希望範情是健康的。
但這話不知道哪裡觸到了範情當下本就萬分敏感的神經,他眼尾紅得厲害,拉下阻擋板讓司機把車子開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而後就讓對方離開了。
“等會我會聯係你。”
司機是範情身邊的老人了,聞言沒有多問,關閉車門以後就走遠了。
範情今天坐的車子是很普通的款式,車廂狹窄,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起,更顯得擁擠逼仄。
然而範情卻在司機離開以後,就直接坐到了郝宿的身上,氣氛在他的下一句話中變得萬分濃稠。
“我想現在開始進行第二十二條。”
第二十二條。
隨時隨地,隻要甲方需要,乙方就必須滿足,不得拒絕。(包括但不限於以下地方及場景:……)
哪怕他們現在在車子裡。
範情很像是到了強弩之末的境地,人都是緊繃著的,一句話說得耗費了不少力氣。
講完,手又繼續去解郝宿的衣服。
下一刻,郝宿再次捉住了他的手,同時攬緊了他的腰,好叫他能坐得穩些。
“情情先告訴我為什麼。”
為什麼皮膚饑渴症會突然發作得這麼厲害?又為什麼會這麼要他?
範情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了他一個問題,聲音軟綿綿的。
“郝宿,你喜歡我嗎?”
他問完,表情愈冷,眼裡的水光更多。
“你是不是……喜歡彆人?”
“怎麼會這麼問?”郝宿替他將眼角的淚痕擦乾淨,“我不喜歡彆人。”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參加宴會?”
郝宿拒絕的時候,範情問過他。儘管他自己平時也不太願意參加這種會宴,但如果是和郝宿一起的話,範情是願意的。
“為什麼不想去?”問這話的範情沒有明顯的表情,然而尾音裡麵卻摻雜了一點失落。
當初範情之所以會跟郝宿簽訂協議,隻是因為那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快地可以把郝宿綁到身邊的方法。
可他並不想隻將對方當成乙方。
在範情看來,郝宿拒絕跟他出席宴會,就是不想跟他產生太多羈絆。將來要是有什麼事,也能夠隨時離開。
他不喜歡他,隻想跟他保持著協約關係。
當時郝宿沒有特彆解釋,隻說了不太喜歡宴會的氛圍,範情沒有多問,但他心裡一直都記著這件事。
他不想要郝宿離開,他想郝宿喜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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