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不敢這麼做,就是怕公主府的人將來追究起來,他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這個公主這麼的膽小怕事,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怕對方到處亂說,這樣一來,這件事根本就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危害。
再想想雇主給的那一筆錢讓他心動,這年頭,這錢誰會嫌太多?
再說了,就單單眼前這樣的美人,就讓他沒辦法拒絕。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要是能得到這樣的美人,那真的是一點也不虧,再說還說不定賺到了。
而且皇室要是覺得出了這樣的醜事,覺得丟人,到時候說不定運氣好,直接將這樣的美人賜給他,那他豈不是翻身一變,變成了駙馬爺?
到時候,自己原來覺得是頂尊貴的人物,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這樣的美夢,光是想想,就美得不行。
“既然你這麼誠懇了,我也不好拒絕你的好意啊,”張大打定主意了,滿臉的得色,就像自己的美夢真的成真了一樣,“本大爺還缺了小妾,大爺我看你還不錯,你要是當我的小妾,這件事,我就徹底不追究了。”
晨曦簡直就要被對方不要臉的程度給驚呆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且不說皇家的公主絕不為妾,就算是肯做妾,那也是嫁給全群朝野的王孫貴族作為聯營,或者是遠嫁他國,給皇室做妾,以示兩國交好。
區區一個街邊的小混混,彆說是皇室的公主,哪怕是稍微富裕一點的人家,這樣的人,哪怕是入贅,也是不夠格的,居然有臉說出讓一國公主給他做妾。
哪裡來那麼大的臉?!!!
“放肆---”車夫一看晨曦徹底沉下來的臉,指著張大的鼻子大喊,“居然敢冒犯公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還不快快跪下,給公主叩頭認錯,求得公主的寬恕。”
“狗奴才,”張大一聽這話,怒火湧上心頭,快步上前衝著車夫的心窩子狠狠一踹,“敢這麼和我說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等我尚了公主,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狗奴才。”
張大已經被自己的臆想衝昏了頭腦,看不清形勢,選擇性的遺忘晨曦曾經帶給他的恐懼,在巨大的誘惑麵前,他就已經失去了自己應該有的分寸和理智。
車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的連翻好幾個跟頭,倒在地上眼前陣陣發黑,今天也沒能爬起來。
張大這樣作死的行為,已經觸及到晨曦的底線,晨曦失去了最後的耐心,狹長的桃花眼微眯,臉上一片冷色,眼睛深處暗含淡淡的殺意。
晨溪走下馬車,先將倒在地上臉上一片蒼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的車夫扶起來,手掌放在車夫的身後,暗中輸送一股內力,幫助車夫緩過勁來。
“呦---,大哥快看。大嫂都下來了,你還不快點過去香一個,直接抱回家當媳婦去。”
小混混一看晨曦下車,頓時兩眼發光,口中的口水沒忍住滴了幾滴在地上之後才回過神來,伸手擦了擦口水,立馬起哄。
“就是就是,早點娶回家,咱兄弟幾也可以去鬨鬨洞房,熱鬨熱鬨。”
這樣天仙般的美人,要上無福娶回家供著,到時候趁機占一點便宜,過過癮,也是不錯的。
張大早就將晨曦看作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見到小弟們這樣起哄,心裡也是直癢癢,乾脆順水推舟,半推半就的來到了晨曦的身邊。
娘的,剛剛隔了一些距離,看得不太真切,這回離得近了,心裡就更加的心癢難耐了。
彆的不說,就單單說這皮膚,膚如凝脂,手上戴著羊脂白玉手鐲,這樣上好的成色,和她的手一對比,硬生生的落了下成。
張大吞咽著口水,伸出自己的鹹豬手就想摸上去,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差那麼一丁點的距離就上手了,偏偏有人在這個時候不知死活的掐住了他的手,攔下來他的動作。
“哪一個小王八蛋,兔崽子敢壞我的好事,我看不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張大用自己自以為最凶狠得眼神狠狠的瞪著敢壞他好事的罪魁禍首,結果看到是晨曦之後,心裡的怒火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股火焰。
真想扒開小美人這一身衣服,在她的身上一逞自己的*,撕裂她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她卑微的討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