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單的說明情況,短短的一句“我要給齊淮解約,速來。”讓餘或忙得火燒屁股,車速都差點違規。
等到了這,齊淮才不好意思地將前因後果告訴餘或,餘或氣得半死。
偏偏,解決了問題的老板坐在後麵懶洋洋地玩手機,餘或轉頭,當事人之一連頭都不抬:“安慰齊淮,看我也不會漲工資。”
“不是!”餘或剛否定,就被宴守那摳門的德行給驚到了,“老板,咱們說小孩兒的事呢,,你怎麼動不動就提工資!”
宴守悠悠的:“怕不說清楚,你以為要被扣工資。”
餘或:“……”
好,好有道理!
餘或沒辦法,在老板拒絕和他交流每一句都能冷場的情況下,餘或也隻能訕訕地轉頭和齊淮聊天。
一邊問還有沒有受什麼委屈,一邊打探宴守做得多過火。
宴守沒有混娛樂圈,不知道網友會多過分,到時候他們組織起來罵小崽子,餘或還得想辦法給齊淮洗白。
等齊淮說完,餘或頗為頭疼地揉揉眉心:“老板,要是林墨那邊報複……”
宴守倒是回答了:“沒事,我在。”
齊淮感動不已,餘或一點都不敢感動。
欸,又要開始忙了。
餘或開始尋思齊淮的出路:“名導大多都互相認識,雖然不知道林導介不介意,但是日後小淮接戲肯定會有一定影響,小淮,你喜歡拍戲嗎?”
齊淮想了想:“還好,我沒有特彆喜歡的東西。”
不過那種沉浸在一種新的人設,新的改變的感覺,他確實很入迷。
剛好到了紅燈,餘或思索起來:“你腦子好使,若是實在不喜歡拍戲就……”
“他喜歡,”
餘或一愣,下意識地看向聲源。
他們年輕貌美還凶殘的老板掀起眼皮,語氣不冷不熱:“他喜歡。”
宴守看見過,齊淮演戲時,眼底有光。
餘或這下知道宴守的決定了,他要讓齊淮在演戲圈裡混,讓齊淮一直拍戲下去。
“那得好好想想後路了,”餘或心底迅速冒過不下十個主意,“行,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安排。”
齊淮有些愧疚:“也不是特彆喜歡,餘哥不用……”
“不是特彆喜歡可不就是喜歡?”餘或淮學理解滿分,“行了,大人做事,小孩兒彆管,你等著拍戲就行。”
是他沒有打探好消息就把小崽子送進去的,按理來說他也有一定的問題,所以餘或完全沒有怪罪齊淮不能忍一忍的想法。
他和宴守的想法一樣,隻要是他的藝人,該受的委屈可以受,不該受的委屈誰也不準給!
齊淮看著他們完全沒有一點的沮喪和不滿,全心全意都是為他著想的樣子,眼眶一紅,垂著頭努力抑製心頭的酸澀。
他吸吸鼻子,這些天的委屈決堤一般地冒出來,隻有在這一刻,他才感覺到,什麼是有人關心的滋味。
“欸哥也沒怪你,本來就是他們不對,彆哭啊,要是實在生氣,哥去給你找林墨的黑料,幫你搞他!”
雖然這樣很麻煩,對未來也不太好,但餘或隻想著哄小孩兒,啥事都承諾了。
“不用了,我,我已經沒那麼在意了。”齊淮小聲,他隻是高興而已。
餘或鬆了口氣,“那就好,彆哭了,哭多了老板都要心疼了,是吧老板?”
宴老板微微抬眸,漫不經心:“嗯,記得找個瓶子接珍珠。”
餘或:“……”
哥,您老看看場合,您家侄子還在哭呢!
在哭啊!
餘或欲言又止,宴守繼續涼涼開口:“餘或。”
餘或下意識道:“到!”
“將那些人類助理,該處理的處理了。”
這話說得像是將人毀屍滅跡殺人滅口一樣。
餘或暗暗吐槽,麵上倒是應道:“好嘞,回去就處理。”
他也早就想處理一波了。
“對了,”宴守突然抬頭,“把陳導的電話給我,我要和人打擂台。”
餘或茫然:“嗯?”
宴守以為他不知道是誰,不由得多補充幾句:“陳導,拍《大禹》那個,他小徒弟被我們搞涼了。”
“不是,”餘或繼續茫然,“你和誰打擂台?”
“林匡德,”宴守按著手機,語氣發冷,“我說了,他的劇不行得撲。”
餘或:“所以?”
“雙重保障而已,”宴守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你給就是了。”
餘或不知道宴守又要作什麼妖,隻能囑咐道:“老板,陳導他還人情差不多了,估計不會答應再賠進去一部戲,他們還是很愛惜羽毛的。”
宴守不知道聽進去沒,就低低應了一個字,讓餘或一時不知道這是嗯朕知道了還是嗯我會小心的。
算了,反正天塌下來有宴守撐著,他隻管打工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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