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們多說話浪費時間,”所以,宴守垂眸找了根板凳坐下,“等吧。”
都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宴清河的支援到哪去了,半天也沒個影。
比他員工還不靠譜。
*
此時此刻,不靠譜的宴清河帶著自己的兵在海洋館附近的一個廢棄工廠裡謹慎挪動。
連宴守都感到棘手的事情,他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宴清河似乎聽到了前麵出現了些聲響,他毫不猶豫地抬手,止住了身後人的走動。
宴清河自己湊上去,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這批貨已經放著了,你們老板說不要就不要,什麼道理?”
“哎呀,不是我們不要,最近風聲緊,宴少將還沒返回海關,誰敢在這關頭運作。”
“不管你們想怎麼辦,貨按期運過來了,你們要是不要,扔了也行,給錢就行。”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要不這樣,你在這等我,我請示一下我們的老板。”
宴清河越聽越疑惑。
這倆的對話和宴守似乎沒關係,反倒是和自己有關係,最重要的是,這倆人似乎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因為沒有協商好,導致附近幾乎沒什麼人守著。
好機會啊!
宴清河覺得,說不定是宴守發現了這地方,但是不好動手的他才打自己電話讓自己過來。
越想越覺得對的宴清河不再猶豫,二話不說地抬手,叫著自己的手下往前進攻。
一時間,所有訓練有素的兵哥們舉起自己手中的槍,瞄準了在場進行交易的幾個人。
“不許動!”宴清河聲音落下,還在扯皮的兩人立刻跪下舉手。
一聲不敢吭。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總覺得是對方告的密,才讓自己落的網。
後續宴清河他們還從這挖出了一整條的交易鏈暫且不提,宴清河也是發現再打宴守電話打不通時,猜出自己猜測是錯的。
想著自己為了這群非法交易者把宴守給落下了,非常不好意思的他加快了搜索的速度。
總算,在十多分鐘後,他正式找到了這個廢棄的小工廠。
“宴老板,您沒事吧?”
宴清河說著,手中的槍指著宴守旁邊的那幾個人。
那些人嘴巴動不了,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不過這絲毫不能吸引宴清河的注意力。
他轉頭看向宴守,“還好?”
宴守語氣微冷,“你可以再晚一點,替他們收屍。”
“咳咳,”宴清河摸摸鼻子,“還是得給我們審一審的,他們怎麼會想不開……”
來綁架宴守?
宴清河想問來著,但是見宴守臉色太陰沉,沒敢問。
宴守覺得自己為了將計就計吸入的那幾口惡臭味道簡直陰魂不散,到現在了還有一股惡心的味道。
偏偏宴清河半晌都沒過來,他也隻能暫時等著不知道在哪逍遙的宴清河。
將人扔給宴清河後,宴守簡單說了一句,“他來找我要商城,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著,急著走的宴守瞬間消失在原地。
早就習慣了宴守神出鬼沒的宴清河還能淡定地思考宴守的話什麼意思。
宴守想賣APP給彆人了?
也不像,這語氣反倒像是在埋怨他們沒有保守好秘密。
宴清河一愣,眼睛驟然睜大。
沒有保守好秘密?
*
宴守回去後喝了好幾口水,才將□□的那股怪味給壓製住。
本身□□對他並不能帶來什麼傷害,隻是會稍稍感到些惡心而已。
他壓下這股刺鼻感,覺得自己就是狗爪耗子多管閒事。
跟就跟,還能拿他怎麼著,何苦去吃力不討好等著宴清河就給他帶一句話?
宴守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因為養老養著養著變得心軟了。
他思考的時間過於漫長,漫長到再一次回神時,接到了宴清河送過來的錦旗和解釋。
“宴先生,真不是我們想去晚,我們在路上遇上了一窩毒販子,我還以為那就是你找我來的目的呢!”
說著,他笑眯眯地掀開自己手上的錦旗,“沒有宴先生就沒有我們抓到毒販的豐功偉績,我特意找人給您訂了一塊錦旗,您看看,喜不喜慶!”
宴守抬眸,那鮮紅的錦旗上寫著幾個大字,
“熱心市民宴先生,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宴守沉默。
沒多久後,宴守聲音輕輕,“你想死嗎?”
宴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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