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就是聞聞的爸爸吧?我也聽聞聞說過,我們應該是見過麵的。但是我真的是記不得了。
事實上我在過年後就發生了意外,昏迷了一個星期,醒來後就失憶了很多事情,不過,好在我的功課,一門沒有落下。
聽說謝大隊長有事要找我問問,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方便說你發生了什麼意外嗎?”謝江南忍著所有的情緒,保持著應該有的理智態度詢問對方。
還不能確定,不敢輕易確定,但眼前的女人,現在看起來的氣質,跟從前的那個薑貝貝,完全不一樣,就是那樣說不出的感覺。
薑貝貝掃視一圈,見屋裡也就這幾個人,袁青本就是知情人,湯團長跟師長,故意也是知道的,唯一不知道的也就眼前的謝大隊長了。
沒事,那件事並非是什麼秘密,京城那邊知道這件事的,太多了,不差謝大隊長一個。
“他們部下的一個連長,叫薛衛國,他在三歲的時候,被我父母拐了去,過年後,薛衛國找到了他的親生父母。
之前的時候,他是跟我定了親事的,但年後他找到父母後,跟我退親了,也許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父母是這樣的人,也許是覺得被退親丟了麵子。
總之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到的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想不開的尋死了,割腕的,傷疤還在這。
就因為我尋死,薛衛國的父母反而被我父母鬨騰的不僅不告他們坐牢了,還反過來補償了我們家一千五百塊錢。
就這些事吧!我做倒爺,也是想多掙點錢,找機會補償薛衛國,不管怎麼說,他是受害人,我們薑家應該補償的!”
“薑貝貝,我說過,我不要你的補償,這些都是你給的,我不要,我再次跟你說明白,我們兩家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
誰也沒有想到,薛衛國不僅僅來了,還跟著他的父親薛誌軍一起來了。
不然外麵的警衛員也不會不攔著他,陪著薛誌軍一起來的還有這邊的軍長。
薛誌軍這一次特意過來,不僅僅是要親自帶回去鬨彆扭的兒子,也是受人之托,周司令希望他親自帶回去三個孩子。
周司令知道謝江南臨時有任務,三個孩子不可能真的指望他帶回來,便是自己的兒子,周天也出任務了。
薑貝貝錯愕的看向自己麵前的五千美元,再看向滿臉陰冷的薛衛國的父親,薛誌軍。
薑貝貝能一眼認出來他,也是因為他們相似的長相,估計薛衛國這麼容易找到父親,長相也很重要。
“對不起,我說過,我們薑家有錯,必須承擔賠償,儘管我父母是養育大了了你,但他們犯罪在先。
我父母的思想固執封閉落後,導致了他們犯罪而不自知,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賠償上的責任,我可以一力承當。
薛軍長,對不起,我替我父母,跟你鄭重道歉,你們不告他們坐牢,這是你們的大度。
但從社會角度說,這樣的大度,其實不值得提倡,賠償的力度越大越好,這會給後來人起震懾作用。
所以,我再次懇請薛軍長,薛連長,請接收我們薑家的賠償,五千美元的賠償,我覺得已經是很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