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們兩個丫頭,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啊?這是走親戚還是去打工啊?怎麼不去京城的?
我剛剛從京城回老家,趁著國慶節回家看一眼,家裡的老人孩子都在家等著下鍋的米,不回去不行啊!”
果不其然,那個四十幾歲的女拐子,自以為毫無破綻的轉移到了薑貝貝身邊,一臉大咧咧的攀談起來。
“大娘,你老家在什麼地方?你叫什麼名字啊?你丈夫呢?跟你一起出來打工了嗎?”
薑貝貝也故作不知情的回應這個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女人,眼神透著貪婪。
“我啊?你就叫我徐嫂子吧,我男人在那一邊呢,彆理他,德行樣子,還不肯回家呢!跟我吵了一架。
我們在鄭州下車,你們呢?到下車的地方,有人來接嗎?不然你們兩個丫頭,哪拎得動這麼多東西?
你們年輕丫頭可不像我們,我們本來就是做力氣活的,在京城就是給裝修隊搬磚的。
可惜,做力氣活的到底是不如你們文化人,掙錢太少了!也就勉勉強強糊個嘴吧!”
為了順利將徐哥拉出來,這位女拐子,都自稱是對方的媳婦了。
兩人配合的挺像那麼回事的,那個叫徐哥的,被這個女拐子指著的時候,還故意的擺出一張死人臉,表示還在吵架氣氛中呢!
正常人遇上這樣的情況,一般是勸架給人做和事佬。
但偏偏遇上的是眼毒嘴毒的薑貝貝。
“呦,嫂子,我看你也是傻啊,他不肯回家看老人跟孩子,十有八九是有了外心了,你還傻傻的給他孝敬老人,撫養孩子。
誒喲喲,都這麼大年紀了,竟然敢起花花腸子的心思?也不怕得了臟病?你也不怕給他傳染上?誒喲喲,你還是離我遠點,遠點吧?”
薑貝貝張口就來,完全是找架打的架勢。
一車間的人,都滿意震驚的看過來,這一波操作,即便打不起了架,也足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眾目睽睽之下,薑貝貝還真不怕跟這個女人瞎扯。
李瓊一臉的呆滯,媽呀,薑貝貝竟然還能做的這麼逼真?看起來就跟一個勢利的女人一樣啊?誰都不喜歡這樣的人啊?
“你這個丫頭怎麼說話呢?我男人怎麼可能有外心,你彆亂說,他就是舍不得坐火車的錢,心疼錢!彆瞎說!”
“不對啊,既然心疼錢,那你們夫妻兩人乾嘛都坐這個臥鋪?乾嘛不做外麵的硬座?那個要便宜十塊錢一個人的吧?從京城到鄭州也沒有多少時間吧?
還有,既然從京城回去,怎麼都空手了?什麼禮物不給家裡帶就算了,你們自己的日常用物呢?也用不著的麼?”
薑貝貝一臉的譏笑樣子,聲音又大又尖銳,還滿意警惕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薑貝貝確實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團夥盯上了,那就得往大了鬨。
鬨打起來才是最好的辦法,這個車廂自己掃視過,應該有正義之士,尤其是坐自己對麵的三十來歲男人,看起來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但這樣的人,最有可能是軍人,不過也有可能是事不關己的冷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