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因為驚惶蒙蔽的心神,沒想起來。
現在的話,還是很為人著想的。
當然也可能是為了不吵醒她,能跟全宥娜單獨說話。
“手伸出來...”他神神秘秘地道。
“莫呀?”
雖然這麼說著,但全宥娜還是很信任地攤開手掌伸出去。
手心一冰,雪白的一團。
是個小雪人。
沒走,再回來,原來是為了給這個?
有些昏黃的玄關處,光暈給了人溫柔的錯覺。
金太亨露出四方嘴,有些傻氣,但又很真。
“呐,這是我。”他低沉渾厚的嗓音炸響在耳邊,“不是第一順位也沒關係,第二順位也行,但男生親故的話,無條件是第一才行。”
如同幼獅般,雖然軟軟的看起來像貓,但也有霸道的一麵。
全宥娜有些愣愣的看著,手心裡仿佛錯覺的不是雪的冰冷,反而炙熱。
發表了宣言的金太亨,再度變軟,笑了一聲,然後道,“這次是真的走了,再見。”
一層一戶,電梯是不需要等的,所以他按下電梯,門就開了。
他揮著手,直至電梯門合上。
全宥娜看著手心巴掌大的雪人,眼睛黑黝黝的似乎是怪味巧克力豆,五官都是,但除了眼睛其他都是彩色的。
手是插的兩根蝦條,腦袋上帽子似乎是手套指頭剪下來的——金太亨剛才按電梯似乎露出了手指頭。
小
區裡確實有便利店。
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
有點好笑,覺得他幼稚,又覺得他有時候給人難以捉摸的感覺,但更多時候是單純的一根筋。
她跟彩妍有雪人,被放在陽台上,像是特殊對待一樣。作為第二順位、男生中第一順位的親故(自稱),也必須要有!
讓人失笑。
所以哪怕想法再多,有些惱,但也無法真的生氣。
她拉上大門,踩著拖鞋往陽台走。
又拉上落地窗,免得冷空氣跑進去,將暖氣搞沒。
金太亨的雪人比其他兩個都高一些,眼睛又圓又大,彩色的嘴巴咧開的大大的,頭上戴著帽子,帶著傻氣。
全宥娜將它立在兩個雪人邊上,又在固定兩個雪人的雪堆裡抓了點雪,也固定上。
從高樓看下麵雪地,有一個黑色的點移動著,雙手可能是在往這上麵打招呼。
是黑夜,視線所限,金太亨當然看不到上麵來。隻是直覺她這時候可能在放雪人,所以蹦跳著。
然後收到了:
【全宥娜:趕緊回去吧,天冷。】
他洋溢起了大大的笑容,然後抖了抖身子,快步地跑遠。
全宥娜將做兩個雪人後,剩下的襪子布料,給空蕩蕩的雪人脖子係上。
她拍了張照片,想了想還是發給了金太亨。
三個雪人其實各有特色,都跟其主人差不多。
比如金太亨的大眼笑唇,比如全宥娜黑色豆子眼,眼尾被用水筆勾勒得翹起。比如鄭彩妍的還給它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用生菜做了個綠色的裙子。
室外溫度低,全宥娜出來沒有穿多少,所以簡單弄完,她打了個冷顫就推窗進去了。
鄭彩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
全宥娜拉著她去洗浴室清醒一下。
“餓了嗎?”她問。
鄭彩妍毫無仙女氣息地打了個酒嗝,“餓...”
“行,中午的東西都還沒有吃完,但就不喝酒了吧?”
她揉揉發脹的腦袋,“不喝了不喝了,能不能煮點醒酒湯?我有點難受。”
說著要吐,全宥娜拍著她的後背,倒也沒有嫌棄。
內心有事,鬱氣狀態喝酒,能沒事嗎?
鬱氣不是說吃她醋的事,而是公司的事。
讓她整理一下,全宥娜去搜解酒湯要怎麼做。
要
嘛辣要嘛酸?
她切了泡菜放了豆芽,再加上方便麵調料,就又辣又酸了。
鄭彩妍喝了之後,感覺好了很多。
“對了,我睡著是不是有人過來?”她問。
全宥娜一驚,“嗯?”
“或者我睡迷糊了?”她也有些不確定,好像聽到全宥娜跟誰說話,但又好像沒有。
“可能是。”全宥娜一臉正直,“畢竟你睡成那樣,我叫了你好幾次,你知道嗎?”
鄭彩妍迷糊地搖頭。
“那就是了。”全宥娜肯定道!
......
作者有話要說:彩妍:燈泡雖小,但一定要有。第一順位是拿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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