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淩霄就回了陶家的院子,三郎五郎已經回來,對侯府中那些人印象不怎麼太好。
侯府人有著謎之自信,以為他們兄弟想要扒著侯府一樣,對他們來說這是有些討厭的感覺。
淩霄告訴他們以後就不需要再去,三郎他們一下子高興起來,侯府人的做派真的令人感覺作嘔。
作為一個還練習過騎射等功夫書生,性子自然屬於比較高傲的那一種,要不是為了阿姐,他們想要捶人。
還打算怎麼拐彎抹角地告狀,就發現自己阿姐根本就不在意侯府,這個發現讓他們兩個人一下子變得喜大普奔。
打發他們去休息後,淩霄等著夜深了就帶著阿武去了外麵,一人一傀儡出去之前特意做了一下準備,省得來了外人而不自知。
兩個人一路上像風一樣奔跑著,淩霄穿過來好幾年後終於把自己的身手撿回來,當她在坊間的牆壁上、屋頂上快速奔跑時有種想要仰天長嘯的想法。
但考慮到了現實情況後淩霄放棄了這種帶著點中二特質的嘯聲,她倒是敢這麼做,但有可能耽誤今天的事情,整個京城的人就會被驚擾到,說不定皇帝會讓人查查是怎麼一回事。
這麼燒包的做法還是不需要,之所謂想要長嘯一聲,是她這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裡飛奔著,在銀色的月光下一下子讓她有些感覺陶醉,甚至感覺自己就像是玩某個極為出名的遊戲裡的玩家一樣。
此刻的她在夜晚的京城裡飛奔著,因為速度夠快,就算是有專門巡邏的人經過附近,也沒有察覺到有人還會以武犯禁,畢竟夜色裡的京城大都是黑色的,穿上夜行衣自然看不見。
因為夜深的關係人們紛紛進入睡眠中,淩霄很快就順著定位器發出的信息到了一個地方,這就是定西伯府,而這是一個有些身份的奴仆所居住的地方。
淩霄試著推了一下門窗,發現有一扇不大的窗戶可以打開,就沒有走大門直接從窗戶裡進去,先讓阿武收起來那個定位器。
她則快步走到那個床前,雖然光線比較暗淡,但她具有超強的夜視能力,一眼就看出來躺在床上的正是竇嬤嬤。
淩霄掃了一眼房間裡的東西後,發現竇嬤嬤生活的不錯,也是!去拉攏方嬤嬤投毒的人不會是那種粗使婆子。
該怎麼問出來真實的情況?淩霄心裡一琢磨,就從自己的空間裡取出來一個手環狀的東西——鎮魂環。
她輕輕地一晃,並沒有什麼聲音傳出來,就仿佛什麼聲音都沒有。這就是一個沒有效果的動作。
可如果有人一直看著,就會發現此刻陷入睡夢中的竇嬤嬤眉頭微微一皺,跟著眉頭放開。
此刻的她整個人陷入更深一度的睡夢,淩霄問:“是誰讓你算計陶家的方嬤嬤?”
“是老夫人,陶老夫人是我家老夫人的仇敵,我自然是幫著老夫人。”她說。
淩霄半彎著身體,她之前就有些懷疑是老夫人乾的,這是一種直覺。
此刻聽到竇嬤嬤的話後,直接就問:“那麼老夫人住在哪裡?”
“就,住在秋丹閣裡。”竇嬤嬤顯得有些不情願地說。
淩霄一聽微微一笑,手裡的鎮魂環再一次搖蕩。
就見竇嬤嬤的眉頭再一次緊皺起來。
甚至是整個人都抽搐了一下。
淩霄無聲地冷笑了一下,收起鎮魂環。
這之後的竇嬤嬤會大病一場,誰讓她做了壞事。
對竇嬤嬤懲罰了她一番後,淩霄就離開竇嬤嬤的房間。
她很快在不遠處找到了地方,發現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讓人感覺有些奇怪的,因為作為伯府的老夫人,不應該住的那麼偏。
好在這個院子應該是比較大,淩霄看了一下,發現這裡竟然還有一個佛堂。
難道是做錯了事情,隻要燒香就可以取得原諒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還要什麼律法?
淩霄根本不會讚同這個說法,在佛堂裡打量了一番後,發現供奉著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
看了一些該注意的地方後,就發現並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注意的東西,淩霄就退出來就走到正房前。
按著規矩老夫人應該住在院子裡的正房,那麼就準備進去。進前問了一下阿武,確定整個院子的人都起不來。
她先推了一下門,發現為了安全裡麵的人把門關著,她就讓阿武過來,直接把門上東西給破壞掉,淩霄就推開大門進去,阿武跟在後麵。
阿武二話不說就先把在外間房間裡值夜的丫鬟直接打昏綁住,還堵住了她的嘴巴。淩霄則順手點上了油燈,故意加大了腳步聲,等著她持著燈進入後,就見老夫人已經醒了。
她在睡夢中還是很警覺,尤其是聽到淩霄故意加重的聲音,她直接坐起來,叫了一聲說:“夏荷?”等到淩霄進入後她感覺到了不對。
這不是夏荷,那麼是誰,她心裡是有些感覺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仔細一看對方竟然蒙著臉,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在她的眼裡就看見那人穿著一身黑衣,怎麼看都像是盜匪,想清楚的老夫人有一刻想:這是誰想要來報仇?
淩霄變了一下嗓子,成為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緩緩地說:“老夫人,這一次我不請自到,請原諒。”
聽到這聲音是女的後,老夫人原本十分緊張的心緒還是有一點點的好轉,但本人還是十分警惕。
她看著淩霄說:“你到底是誰?竟然跑到伯府裡找事,簡直就是不要命了?為何不請自到?”
“我?一個無名之輩,這不是有人托我想找老夫人問一件事,等了一段時間就自己來了。”
“什麼事情?”老夫人說,她猛地感覺自己有些冷,就順手披上一邊的衣服。
就見淩霄走到床前,阿武則把一個幾子搬過來接過油燈,淩霄就此坐下。
她坐好後才緩緩的說:“那麼,老夫人,竇嬤嬤是你的人吧?”
老夫人聽後是一下子有些緊張,手不自禁緊緊抓住衣服。
她看著對麵的人,發現對方蒙著麵看不清麵容。
但能夠看出來這位是有能力的人,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