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頂紅踩白的奴才,還不知道會怎麼作踐我呢!
爺,我是真不想總和您鬨、和您吵的,隻是我這心裡頭不痛快,我這股子火氣不發出來,我真怕把我自己個兒彆出來,我真沒有嫡福晉那麼深的涵養和那麼大的氣度,我就是個想要霸占著您的小女人。”說著話,爾芙就站起了身子,笑吟吟地來到了四爺的身邊,抱著四爺的胳膊撒嬌著。
軟硬兼施,這絕對是讓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的好辦法。
剛剛還被爾芙鬨得有些頭昏腦漲的四爺,登時就感覺到了春暖花開的歡愉感覺,隻是他剛抬起手作回應,爾芙就嬌笑著躲開了,嘟著點了唇脂的小嘴兒,撒嬌道:“爺弄得我這麼不開心,我要懲罰爺,正好我這兩天的身子骨有點不痛快,我又不願意讓瑤琴她們在跟前伺候著,所以就要麻煩爺您這位大忙人兒好好照顧我了。”
說完,爾芙就丟下一抹魅惑的笑容,擰著纖細的腰肢,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塊潔白如雪的東西,耳尖微微泛紅的害羞躲進了內室,隨著爾芙一扭身進了淨室,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就從淨室裡飄了出來。
打從司帳、司寢,也就是後來生下弘昀的李側福晉和連產兩女都為保住,更是連自己個兒的性命都丟了的宋庶福晉二人,伺候著四爺經曆了固倫之事後,身邊就從未少過女人的四爺,哪裡還會不明白呢!
這分明是這小妮子的小日子到了,卻故意賣弄風情的挑逗他,還真是實打實的想‘折磨’他呢,隻是這小妮子,還真是幼稚得可以,她就不怕自己個兒難受大勁兒,平白便宜了外麵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四爺如是想著,嘴角的笑容,卻是在一點點放大著,一直到聽著淨室裡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整理衣物的動靜,他才朗聲喚進了瑤琴,點燃了一支味道清新淡雅的百合香,免得爾芙聞到那股子血腥味會不舒服。
有了四爺這般好的表現,就算是爾芙在小日子裡的情緒不穩定,她這會兒的情緒,也得到了大大的舒緩,嘴角兒一揚就湊到了四爺的跟前,拉著四爺的大手就往自己個兒的小腹上放,同時將手從四爺的衣襟塞了進去,緊緊貼著四爺棱角分明的六塊腹肌,一邊占著便宜,一邊似是抱怨般的嘟嘟囔囔道:“這都已經到夏天了,我這手腳卻這麼涼,胡太醫開出來的方子都不管用了,這可怎麼辦呀!”
難為平日在床笫之歡的時候都害羞地麵紅耳赤的小妮子,做出這般親密的舉動,四爺冰火兩重天的一邊暗自歡喜著,一邊暗道折磨的吞咽著嘴裡泛起的口水,生怕一不留神就在爾芙跟前丟了醜,大手卻如同設定好了按摩模式一般的一刻不離的為她揉著有些不舒坦的小腹,同時低頭吻了吻爾芙的腦門,低聲問道:“要不要讓她們灌個湯婆子給你暖暖小肚子?”
“不要!
我這渾身上下都是虛汗,本來就很是不舒坦了,這再抱個湯婆子給自己個兒添難受……嘖嘖,還是說爺不願意給我幫忙,嫌棄我啦?”爾芙一挑眉,語帶挑釁的小聲道。
“你就胡說吧,等你過了這幾天的!”對於爾芙這種嬌蠻的打攪混行為,四爺隻能是寵溺的一笑,繼續認命地做人形湯婆子給爾芙的小肚子保暖,但是嘴上卻是半點不肯服輸,故作凶狠的恐嚇道,同時招呼在外間候差的瑤琴從箱籠裡,找出了胡太醫開給爾芙泡腳的藥末,讓她去準備熱水給爾芙泡腳丫,緩解爾芙身體不舒坦的症狀。
肚子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這句話,用來形容爾芙現在的症狀正合適,打從她生下玖兒和小九以後,這在現代就有的痛經毛病就又一次纏上了她,甚至還有些越演越烈的趨勢,再加上她矯情的性子,喝不慣中藥湯的那股子味道,胡太醫開出的方子,總是喝兩天就丟在一邊,所以胡太醫在被四爺用陰森的黑臉折磨了若乾次後,終於想出了一個不需要爾芙喝藥,又能改善她身子的法子,那就是在酷暑的時候,借住熱水,促進其腳底的血液循環係統,佐以配置好的中藥,用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法子,拿出了滴水穿石的架勢,徐徐圖之的替爾芙診治。
這法子是讓爾芙接受了,可是到底是見效太慢了。
“乖乖的,彆苦著一張臉了,你也不怕下邊的人看著笑你,等會兒泡了腳就會好些的,讓你不肯好好喝藥調理,這次知道難受了吧!”四爺看著爾芙蒼白的小臉上,擦都擦不完的冷汗和越蹙越緊的眉心,很是心疼的低聲哄著。
爾芙已經甩開了四爺的大手,將軟枕死死地抵在小腹位置,整個人如同一隻煮熟的大蝦一樣蜷縮著,細聲嘟噥著:“還不是藥湯太難喝,讓胡太醫把藥湯製成成藥丸子,他又不是死都不肯,非說什麼不是正經法子,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難受了!”
“不講理的丫頭。”四爺擰著帕子,也是眉心緊蹙的低聲道。
不過,他雖然是說爾芙不講理,他還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胡太醫把爾芙調理身子的藥湯,製成成藥丸子,甭管藥效怎麼打折,也總比讓她這麼熬著好,也比用藥末浸水泡腳的效果好吧!
正在府裡給才三歲的小孫子念書的胡太醫,突然打了個冷顫。
而與此同時,瑤琴已經手腳麻利的替爾芙準備好了泡腳的熱水,還讓小太監將暖閣裡的火炕給燒了起來,打算等炕上的潮氣驅散了就請爾芙挪過去,想著自家主子的身子這樣就能舒坦些了。
用胡太醫配置好的藥末泡過腳,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爾芙還真是覺得小腹的墜痛有所好轉,所以在瑤琴提出讓她挪屋子的時候,她也就沒有再抱著肚子在床上耍賴,很是痛快地換好了夾棉的厚底繡花鞋,又將湯婆子緊貼在小腹上就跟著四爺來到了暖閣的房門口。
隻是爾芙才一走到暖閣門口,她就退縮了。
這真不是爾芙矯情,也不是爾芙太胡鬨,而是暖閣裡太熱了,這暖閣本就是冬日裡用的地方,這火炕一燒起來,就算是沒有擺炭盆,爾芙還是覺得一進門就有一種置身火爐的感覺,讓她覺得呼吸都困難了,哪裡還會不跑呢!
不過她也知道躺在火炕上,對緩解她這種痛經的症狀有好處,所以她並沒有浪費瑤琴的好心安排,而是坐在堂屋裡,一邊喝著泡了紅棗和枸杞等藥材的紅糖水,一邊輕聲吩咐道:“將窗子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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