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鼓完掌,好奇地問:“那姐姐你試過女人嘛?”
白裙女人:“……”
她看花霧的眼神警惕起來。
剛才她就盯著自己看……她不會是喜歡女的吧?
就連麥哥的眼神都變得奇怪起來,仿佛也在懷疑花霧的性取向。
顯然,花霧的性取向正常。
她隻是好奇白裙女人的業務範圍。
“姐姐,你要不再考慮考慮,告訴我們,我就放你走。”
白裙女人滿臉不屑,“你有那麼大的權力?能放我離開?”
花霧給她打包票:“當然可以,我的家人們很寵我的!”
白裙女人:“????”
家人?
這長得也太……天南地北了。
白裙女人依舊油鹽不進,擺著‘老娘大不了做慈善睡下你們’的無畏架勢。
花霧勸說無果:“既然你不想說,那我隻好出絕招了。”
白裙女人:“???”
麥哥等人:“……”伱有什麼絕招……殺人嗎?
麥哥很快就知道,花霧的絕招不僅僅是送人下去。
麥哥懷疑花霧是在某個秘密部門乾過。
這審訊的手段,他一個大男人看著都發怵。
白裙女人再如何嘴硬,最終還是沒堅持住。
“我這還有好多沒試呢……”花霧猶豫著建議:“姐姐,要不你再堅持一下,我們把流程走完!做人要有始有終。”
聽見‘姐姐’這個詞,白裙女人就覺得渾身發寒。
她幾乎是帶著哭腔:“我現在就說!”
……
……
某個街道,外牆上巨大的‘七號健身館’招牌歪歪斜斜地掛著,大風一吹就要掉下來。
二樓健身館內。
坐在跑步機上抽煙的男人,愁眉不展。
“忠哥,你說珍娘被那群人弄到哪裡去了?我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這都好幾天了,他們會不會已經出城了?”
“瑪德。”忠哥低罵一聲,把煙蒂按在地上:“終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忠哥當時其實不太想對那群人動手。
但他們的裝備著實是惹人眼熱,人數也不多。
珍娘以前出手,就沒有失手過。
忠哥眼熱他們的裝備,最終還是決定冒險。
富貴險中求嘛。
誰知道這次……
現在連珍娘都丟了!
“忠哥……珍娘會不會沒了啊?”旁邊的小弟小心翼翼道。
“我他媽哪兒知道!”
忠哥氣不順,對著小弟一陣怒吼。
健身館裡其餘人紛紛停下,看向忠哥。
這裡除了忠哥的手底下的小弟,旁邊的一個半掩的房間裡,還有不少年輕女性,身上都沒多餘的布料,房間裡忙活的小弟們,聽見忠哥的怒吼,也靜下來。
小弟甲:“怎麼了?”
小弟乙“珍娘被那群人擄走了,忠哥生氣呢……”
小弟甲:“我就覺得這次不應該出手,珍娘覺得自己能行,這不出事了。我看珍娘這次是凶多吉少……”
那群人能立即把人給擄走,顯然是明白一些套路的。
珍娘就是再有本事,那些人也不可能會輕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