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顯然隻是隨口胡扯,她撐著桌子,直接坐到桌子上,偏著頭看那本登記冊:“最後一次巡邏記錄時間是5月13日,一個月前了。”
花霧跟沒事人似的轉移了話題,江繹自然不會再提,順著她的話說:“一個月前就出事了。基地裡很可能已經沒有活人了。”
就算有幸存者,很可能也已經離開這裡。
花霧踢了踢他大腿,“你為什麼引我們來這個基地?”
江繹將登記冊合上,“時小姐,我隻是告訴你們有這麼個地方,是你們自己決定要來的。”
“哦。”花霧往他那邊挪了挪,壓根沒聽進去他那話:“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你很想要?”
“沒有。”
花霧繼續挪過去,江繹想退開,花霧眼疾手快按著他肩膀,“你告訴我呀,我會幫你。”
手電筒的光束照在牆上,微光裡,兩人的姿勢莫名有些曖昧。
“你幫我?”江繹撐著桌麵,微微彎下腰,對上少女的視線,“時小姐,你真想幫我,不如把這個給我解開?”
江繹手腕上的手銬晃出輕微的響聲。
因為江繹的主動靠近,兩人離得更近。
花霧抿唇笑起來,手指勾起手銬,慢慢劃到男人手腕上,輕輕一點:“那你告訴我,你在找什麼,我就幫你解開。”
少女的指尖細軟,點在他手腕的皮膚上,又熱又癢。
江繹忍著沒動,“你先解開。”
“你先告訴我。”
江繹扯出一個敷衍的笑,拍開她的手。
花霧揉著手,“你是不是要找和喪屍病毒有關的東西?”
江繹猛地扭頭,眸底藏著星星點點的森寒,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能將花霧剖開。
江繹剛才離花霧有段距離,此時他突然往她這邊走來,雙手撐在花霧身側兩側,“你到底是誰?”
男人身上的壓迫感溢散,整個房間似乎都靜下來。
初次見麵的時候,她突然說‘要’他,起初他也以為她是看上自己的這張臉。
可這麼長時間,她除了把自己當枕頭,還是當枕頭。
他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但她似乎對自己有一定的了解……
花霧像是沒感覺到江繹身上的壓迫感到一般,神色輕鬆地回答他那個問題:“時溫。”
“……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多很多。”花霧微微挑眉:“至於我怎麼知道的……那是秘密。”
江繹眸子一眯:“你想乾什麼?”
花霧眸子裡溢出點點笑意,指尖撫上男人俊美的臉,像是在描摹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染著她體溫的手指,緩慢落在他耳後,環住他的脖子。
少女傾身上前,灼熱的氣息落在耳畔,“我想讓你成為全人類的希望。”
強光從門上的玻璃透進來,下一秒門就被打開。
光芒將他們兩個籠罩在中間。
“草!”老三低罵一聲,將手電筒挪開,光芒照到旁邊的牆上,他壓著聲音怒吼:“你倆乾什麼呢!”
從老三的位置看,花霧坐在桌子上,江繹將她抵在桌子上,微微俯著身,少女像是摟抱著他。
如果不是兩人身上的衣服沒什麼問題,這姿勢怎麼看都……不太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花霧鬆開江繹,跳下桌子,“三哥,非禮勿視。”
“誰樂意看。”老三呸一聲,“老子還嫌長針眼呢!這鬼地方,你還有心情做這種事。”
花霧憂心忡忡:“三哥……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那什麼冷淡?”
三哥凶狠的臉上擠出一抹笑,像要吃娃娃的巨人:“就應該讓你被喪屍咬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