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掉頭往他公寓開。
盛意住處離學校很近，十來分鐘就到了。
花霧進屋就癱在沙發上，娃娃和她同款姿勢。
盛意：“……”
好的不學。
盛意脫下外套，挽起襯衣袖子，“吃點東西？”
“嗯。”
襯衣西褲的盛教授，圍上圍裙，似乎也是一種藝術。
盛意也沒吃飯，他在廚房將晚餐弄出來，然後翻出符貼在花霧那一份上，叫她過來吃飯。
兩人麵對麵坐著吃東西，盛意目光就忍不住放在她身上。
空蕩蕩的客廳，似乎在此刻不顯得那麼冷寂空曠。
……
……
吃完飯，盛意收拾碗筷，花霧在客廳溜達。
花霧拿著一個盒子過來，倚在廚房門邊：“這不是你那次買的鐲子嗎？”
盛意看一眼：“嗯。”
“你不是買來送人的？”
盛意擦乾手上的水，“那天我是跟著你去的，隨手買的。”
花霧眉梢微挑，“你那個時候就對我圖謀不軌啊！”
“……我隻是想看看你想乾什麼。”
花霧一臉‘我信了’的表情。
盛意將玉鐲取出來，拉著花霧的手給她戴上去。
尺寸剛剛好。
淡紫色飄花的玉鐲，襯得那細白的手腕如凝霜。
花霧看他。
盛意道：“可以戴，我處理過了。”
花霧：“這尺寸……”
盛意笑而不語。
那天他報的尺寸就是目測她的手腕報的，當然和她合適。
花霧不知道盛意對手鐲做了什麼，她戴上後感覺很舒服，所以也沒取下來，算是接受這個禮物。
盛意傾身吻她。
花霧偏開頭，挑剔道：“你都沒刷牙。”
“……”
盛意：“我去刷行了吧。”
盛意進臥室，刷完牙順便洗了個澡，免得那小姑奶奶又嫌棄他沒洗澡。
等他出來，花霧靠在靠枕上，閉著眼睡著了。娃娃趴在花霧肩膀上，似乎也睡著了。
但等盛意走出來兩步就發現不對勁，絲絲縷縷的陰氣從她身上溢出進入娃娃的身體。
盛意一驚，幾步上前將娃娃拎開。
“誰教你的！”
他聲音有些大，花霧被吵醒，抬眸就看見盛意拎著娃娃，臉色有些冷。
娃娃滿眼無辜，指了指盛意，又指了指花霧，然後兩個手指相對。
他看見花霧從盛意身上獲得陽氣。
他也喜歡花霧身上的陰氣……就悄悄吸了兩口嘛，為什麼這麼凶？
娃娃想不明白，他越來越委屈。
盛意將他放在地上，娃娃雙手交握在身前，垂著頭，跟做錯事的小孩兒一般。
“你不可以從她身上再吸取陰氣。”
花霧摸下有些涼的脖子，就被吸了兩口，她沒有太大的感覺。
盛意一臉凝重：“聽見沒有？”
娃娃：“……”
“點頭。”
“……”娃娃緩緩點頭。
盛意吐出一口氣，蹲下身子，低聲說：“你這樣會害死她，明白嗎？”
“……”娃娃繼續點頭。
盛意安撫他兩句，起身將花霧抱起來，直接進了臥室。
——霧裡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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