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看守地牢入口的值崗人員被花霧那笑盈盈的模樣,弄得渾身直冒冷汗。
他們就走了幾分鐘啊……
而且那個女的都奄奄一息了,鐵籠子和鐵門雙重保險,他們哪裡知道她還能跑掉。
以前也沒見有人能跑的啊!
花霧抬槍就想崩人。
要不是關哥攔得快,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屍體。
“不就是個記者,跑了就跑了,沒什麼大事。”關哥沒來得及生氣,先安撫自己的得力助手。
“關哥,讓她跑出去是很大的麻煩。”花霧指著那兩個值崗人員:“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他們乾什麼!廢物!”
關哥:“……”
他都還沒生氣呢。
關哥:“這附近都是密林,她跑不遠。就算真跑出去了,她也不一定能到達有人的地方。”
平穀村出去,都是荒無人煙的密林。
“關哥,做事不嚴謹是會被人鑽空子的。”花霧恨鐵不成鋼,叉著腰,一臉我是為我們這個大家庭好的架勢,“你們愣著乾什麼?要我去追?”
圍著的人立即散開,抄家夥去追人。
等大部隊去追人了,花霧又指著金條案的苦主和嫌疑人。
“把他們兩個先抓起來。”
兩人都懵了,“音姐……抓我們乾什麼?”
“好端端的你們扯出這麼一樁事,讓人給跑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花霧冷嗤一聲。
兩人此時顧不上內訌,“關哥、音姐,我冤枉啊,我根本不認識那個記者。”
另外一個人也趕緊撇清關係,“關哥,我和她也沒關係。”
“關哥,我跟著你這麼久,你應該了解我的啊!”
“關哥關哥,今晚的事,跟我真的沒關係。”
……
……
度柏看著花霧將整件事直接甩給了那兩個鬨事的人。
先是質疑他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鬨事,讓他們解釋清楚。
最後又派人去他們屋子裡搜查。
然後在其中一個人住處旁邊的樹下挖出裝有金條的袋子,裡麵還有一張名片。
而那張名片正是那個女記者的。
如果不是他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度柏大概也會相信……
花霧先前‘瘋批’人設立得太穩,沒人會懷疑她。
就連關哥也隻是覺得她剛辦完事回來,心裡氣不順,又遇上這事,撞她槍口上。
用她的話說,誰讓他倒黴呢。
派出去追女記者的人天亮回來,沒人找到那個女記者。
至於另外那兩個人,隻能喊冤枉說這件事跟他們沒關係。
花霧給出的意見是分不清是誰乾的,那就全部弄死。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關哥覺得這事還有疑點,暫時沒有采納花霧的提議。
花霧似乎也不是非要弄死他們,關哥否決她的提議後,她就直接擺爛:“那我不管了,關哥,你自己看著辦吧。”
關哥點頭:“行,這件事我處理。”
關哥等花霧離開,叫上人去地牢那邊看看。
這裡還維持之前的樣子,隻是入口的鐵門旁掉了一根鐵絲。
心腹將鐵絲撿起來:“她應該就是用這個開鎖的。”
“一個記者,還會這個?”
“有些記者,也是身懷絕技。”有些想要披露真相的記者,那確實是有點本事。心腹道:“但是我們搜過身……她不知道把東xz在哪裡。”
“這兩天有誰進去過?”
“沒誰,就送飯的……”心腹想起一件事:“啊,對了,音姐養的那個小孩兒被她扔進去過,不過打得挺慘的,現在還在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