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霧開完會回來,度寒已經不在房間,直到她離開也沒見到人。
晚上打電話提示關機。
花霧挑眉,回到住處,發現度寒把房間裡的衣服都已經拿走了。
花霧看下手裡的盒子,歎口氣,扔進抽屜裡。
……
……
“哥哥,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火車上,度柏坐在度寒身邊,看著黑暗裡倒退的景色,有些茫然。
“我還沒有和她說再見……”
“哥哥?”
度柏伸手在度寒麵前晃了晃,度寒回神,“怎麼了?”
“我說,我都沒有和她說再見,你就這麼帶我走了,她會不會生氣?”
“生氣?”度寒重複一遍,又好像是不解地反問度柏:“為什麼要生氣?”
度柏想了下:“不辭而彆,會生氣的吧?”
度柏一開始是不太喜歡她。
但這麼長時間下來,度柏知道她不是外麵那些人說的那樣……
她是利用自己幫她辦事。
可她也保護了自己。
教會了他很多東西。
度寒靠著座椅,看向窗外,許久才說:“她不會。”
度寒又緩緩重複一遍:“她不會生氣。”
她甚至都不會在意。
那天晚上就是一個錯誤、荒誕的開端。
這場荒誕的鬨劇應該結束了。
度寒知道自己必須走了。
再不走……
……
……
兩個月後。
某個小城。
度寒在這裡租了一套房子,幫度柏找了學校,他也找到一份工作。
之前在塢汀身邊,他身上攢了一些錢。
所以度寒現在也不是很缺錢,過上了普通的生活。
“哥,我回來了。”
度寒從廚房出來,“今天怎麼這麼晚?”
度柏踢掉鞋子,往廚房鑽:“今天和同學打球,晚了一點。晚上吃什麼?我好餓啊。”
“洗手!”度寒一巴掌拍在度柏手背上。
“唔……”
度柏洗完手,幫忙拿碗。
度柏說著學校發生的事,也許是有過不同的經曆,加上他能打,學校有不少他的小迷弟。
度寒不時應一聲。
“哥,我們可以回去的。”
度寒看他:“怎麼又提這個?”
“從來到這裡,你就不是很開心,我看得出來。”
“你看得出來什麼?”度寒讓他趕緊吃飯。
“你喜歡音姐。”
“沒有的事。”
“你現在就是相思病。”度柏不知道兩個月前,度寒為什麼突然要帶他離開。
但他知道,度寒這兩個月每晚很晚才睡,偶爾會心事重重地坐在陽台上。
“吃你的飯,不要亂講話。”
“我哪有亂講?你不喜歡音姐嗎?”
度寒沉默下,搖頭。
“那你們之前為什麼那樣?”度柏表示不理解:“不喜歡也可以做親嘴嗎?”
“你什麼時候看見……”度寒卡了下,似乎不想解釋了,“大人的事,你不懂。”
——霧裡看花——
明天應該能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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