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度寒應該不在……
她正打算下樓,房門突然開了。
男人穿著居家服,站在門內。
“你在家啊……”花霧和他視線撞上,就覺得度寒和之前不一樣。
那張俊美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給人的感覺要比之前溫和得多,沒那麼多刺兒。
度寒將門完全打開,“回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以為你在上班啊。”
“今天輪休。”度寒頓一下:“等會兒我把我上班表發給你。”
花霧應一聲,“樓下,是你弄的?”
“嗯。”度寒大概是覺得站在門口說話很奇怪,示意花霧進去,“以後要住在這裡,感覺下麵太冷清了,就添了一些東西,你原本的東西我都沒動。”
“都是下麵的人裝修的。”她哪有時間來監管這個。
花霧打量下度寒的房間,他這個房間也換了一些軟裝,看上去比之前更溫馨。
“你彆怪我擅自動了就好。”
“你喜歡換就換唄。”花霧無所謂。
度寒拉著她坐到單人沙發裡,單人沙發就那麼寬,花霧被迫坐到他懷裡,和他接了一個漫長的吻。
結束後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度寒從旁邊的抽屜拿了一個盒子出來,“我收拾的時候,找到這個,你要送人的嗎?”
這是他在這個房子裡找到的,除了他後來帶過來的東西,唯一的男性用的東西。
是一塊手表。
“啊……”
花霧看見那個盒子,表情有些怪。
她從度寒手裡拿過來打開,從裡麵取出手表,拉著他的手戴上去,“送你的,你走的那天我買的。可能是他們收東西的時候帶過來的。”
度寒一愣,“為……”
度寒把‘為什麼’咽回去。
他不用去探究她為什麼要買這塊手表來送給自己。
隻要彆抱著其他期待,那就不會失望。
他看下手腕上手表,摟住花霧的腰,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語氣雖然淡,但很親昵:“晚上我做晚餐?”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
“以前就會。”不過做得不是很好,這兩年照顧度柏,學了不少。
有人做飯,花霧沒什麼意見。
度寒晚上擺了一個燭光晚餐,他觀察花霧的表情,發現她並不是很反感,甚至覺得這個儀式感不錯。
度寒幾次試探後,他就知道花霧除了心情不好的時候,一般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她對自己的容忍度,比彆人高很多……
有這個認知後,度寒似乎就想得更開。
隻要他永遠是那個特彆的人……那也沒什麼不好。
彆墅裡添置的東西越來越多,度寒沒事就往彆墅裡搬東西,從細微的擺件,到大的裝飾品。
可能是他的錢有限,所以也不是一次性買的。
以前那就是個住處,現在越來越有‘家’的感覺。
花霧覺得和度寒相處輕鬆起來,看他都是眉開眼笑的,對於他不過分的要求,都欣然應允。
某天,兩人在客廳看完電影,度寒覺得花霧心情很不錯,他試探性地提,“我想做你男朋友。”
花霧抬頭看他。
度寒臉色如常,“我不能對外說,我是你的床伴吧?”
“也是。”花霧點下頭:“我沒意見。”
度寒沒想到她直接就答應了,悄悄鬆口氣。
——霧裡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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