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打算放任他一個人。</p>
花</p>
霧：「我暫時不會離開。」</p>
妄月眸子一亮，又開始貼貼蹭蹭，像隻黏人的小狗。</p>
花霧被妄月撩起一身火，好不容易將他按在懷裡，不讓他動彈，這才消停下來。</p>
妄月枕著花霧大腿，仰著頭瞧她。</p>
「看什麼？」</p>
「您好看。」</p>
沒有誰不喜歡被人誇好看。</p>
花霧笑著低下頭，妄月以為她要親自己，下意識閉上眼。</p>
然而他隻感受到花霧的氣息，卻半天沒有感受到她的觸碰。</p>
他忍不住睜開一隻眼。</p>
花霧離他很近，隻需要稍微再往下，就可以碰到他的唇。</p>
他們明明做過更親密的事，可是此時被花霧如此近距離看著，妄月還是微微紅了臉，為他傾慕的神明心動。</p>
他聽見花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喜歡嗎？」</p>
妄月喉結微微滾動，緋色幾乎染紅他的眼尾，他眼裡的那個神明在發光，溫暖的光浸泡過他全身，他稍微抬頭，主動吻住他的神明。</p>
分開時，妄月輕微喘氣，「您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嗎？」</p>
花霧垂眸，視線與他相交，輕柔的眸底映出少年精致漂亮卻染上些許欲念的臉。</p>
「我知道。」</p>
妄月一愣，一雙眸子從呆愣很快轉變成驚訝，本就跳動極快的心臟幾乎要承受不住這樣的悸動。</p>
…</p>
…</p>
神明的加冕日，也是神明的成年日。</p>
神明的成年與人類不一樣。</p>
人類是年齡。</p>
而神明是需要徹底掌握屬於自己那份力量，才是祂成年時。</p>
妄月加冕日舉辦得盛大，但是花霧缺席了。</p>
妄月待諸神散了後，在知因神殿等到後半夜，才等到花霧回來。</p>
他看見花霧手捧一束神之地最常見的須萸花，身披神光朝他走來。</p>
「回來晚了，不要生氣呀。」少女笑著將花遞過來。</p>
那隻是一個很隨意的動作。</p>
她臉上的笑容也是他熟悉的……</p>
可就是那一瞬間，他突然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那是一種不同於平時的心跳，急促且劇烈。</p>
他那個時候還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p>
他隻是有些茫然無措地接過她手裡的須萸花。</p>
在她看過來的時候，悄悄彆開了頭，避開與她視線接觸，緊緊抱著懷裡的花。</p>
花霧似乎說了什麼，但他心跳太快了，她的聲音好像蒙上一層紗，朦朧聽不清。</p>
直到花霧揉了下他腦袋，她的聲音猛地清晰起來，「恭喜我們家小朋友終於長大了。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p>
說完這句，花霧便從他身邊離開。</p>
妄月還沒從自己怪異的狀態緩過來，沒有第一時間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目送她進入神殿。</p>
他是在很久以後，才想清楚自己那一天是怎麼回事。</p>
妄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那天就知道了？」</p>
——霧裡看花——</p>
嚶，還沒寫完，可惡！！</p>
墨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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