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無論天花板上的左衛門右衛門還是被稱作公主的金發女子,似乎都對於十二把四季崎記紀變體刀十分了解。
“但是千刀铩還是就此消失了,對吧?”
“公主明鑒。”
“哼哼,看來這位‘隻狼’先生也很不簡單呢。這樣一來,同時進行征刀的就有多方勢力了,還真是讓人期待呢哼哼。”
“公主您的意思是,須佐之男降臨之事與隻狼有某種關聯?”
“或許吧,傳說裡的須佐之男不也是個喜歡遊曆山川大河的浪子嗎?或許這位隻狼先生掌握著某種與須佐之男的關聯之物。”
無論是否定姬還是左衛門右衛門都壓根沒想到,海瑟才是‘須佐之男’的真身。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隻敢猜想海瑟是須佐之男大神的神眷者。
光是神明降臨一事,就足以顛覆天下格局。
“公主,那三途神社……”
“我會稟報將軍,先撤銷關於針對那些黑巫女以及敦賀迷彩的預設方案和通緝吧。如果真有神明庇護,那麼三途神社的地位將遠超你我之想象。”
“公主,還有一件事……”
“說。”
“那個拿到【薄刀·針】的錆白兵,已經向奇策士和隻狼發出了挑戰書。”
“哦?看來他是準備以薄刀針和日本最強這一頭銜為賭注,來奪取絕刀、斬刀和千刀呢。雖然隻是個被我捧上去的家夥,人又被薄刀的刀毒扭曲了,但依舊是我選出來的最強劍士,其實力確實稱得上日本數一數二。那個女人的‘刀’有本事擊敗他嗎?”
“鑢七花,虛刀流七代目,無刀的劍士,確實稱得上身手不凡。但是他長期隱居無人島,實戰經驗尚有不足——”
“這事以前報告過了,不用再提。你就說說看你自己的判斷吧。”
“無論是斬刀還是絕刀,鑢七花在奪取過程中沒有受到過一次傷害。”
“連一處擦傷……都沒有?”
“連一處擦傷……都沒有。”
天花板上的左衛門右衛門對於否定姬的問題做出了肯定的答複:
“無論真庭蝙蝠還是宇練銀閣,都沒能用四季崎記紀的刀傷到他分毫。鑢七花的肉體本身就是一柄飽經鍛冶的刀,可見這個虛刀流的流派最值得注意的不是攻擊力,而是防禦力。”
否定的公主似乎來了興趣,扇子扇動得更快了:“對於那個女人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征刀工具了。真庭忍軍、錆白兵,明明被人連續背叛了兩次卻還是能抽到好簽,真是一如既往的厄運連連卻能險中求勝的女人啊。有意思,不知道‘虛刀’和‘隻狼’如果碰上的話,誰能贏?”
“如果須佐之男大神的降臨是真的,那麼作為神眷者的隻狼的危險程度恐怕不亞於錆白兵和虛刀。”
“哎呀呀,越來越期待這三個‘強大劍士’之間的碰麵了。誰贏了,誰就能取走敗者手中的四季崎記紀之刀,真是太有意思了。”
女子晃動著扇子,向前方隨手扇了扇:
“去吧左衛門右衛門,你要作為我的眼,我的耳,探明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遵命。”
天花板上傳來領命的聲音,之後便再無聲息,甚至連在天花板中移動的聲音都沒有響起一絲一毫,就好像那裡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人存在一樣。
金發的否定姬站在屋前,麵對著倒映月色的池塘,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
四季崎記紀,你號稱預知到了日本的未來,但你可曾預見到神明的登場?
未來,已經不再向著你所塑造的方向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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