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全軍都知道了現在正在培養的廚師預備役們每天都能把自己做的菜帶回來,於是很多士兵帶著自己的小金庫前來求食。
邢強:“走開走開,漢特不在,彆再問了。煩死了!”
他是真的要煩死了!!!每一天都有好多人過來,有的人吧還直接說,明裡暗裡的打聽漢特在哪兒。好幾次邢強都要睡著了,又被敲門聲驚醒,他都被搞得神經衰弱了!
正巧漢特這時候進屋,喜氣洋洋:“看,有人今天拿幾千個星幣換我半份菜呢。”
邢強翻身,背對他,抓了個枕頭扣在頭上。
啊啊啊!他才不想知道!
首都星,國會大廈,參謀長辦公室。
簡潔到有些過分的裝修,偌大的辦公室除了必要的桌椅視頻會議的儀器之外什麼也沒有。
科裡斯端坐在木質的椅子上,腰板挺直,雖然不是軍人出身,但是身上莫名有種鐵血的氣質。
他的指關節輕輕叩擊著桌麵,有節奏的敲擊聲在房間中響起。
他的臉龐還很年輕,可一雙眼睛卻仿佛是年老之人,裝滿了風霜刀劍。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
乾練的男秘書手上抱著一摞資料,進來逐次彙報公務。
公務說完,他欲言又止,但還是說:“對了,花朵邊緣的確沒有了露水。”
敲擊聲停止。
男秘書甚至不敢抬頭看自己上司的表情。
這是專門的暗號,隻有參謀長的嫡係探子才會使用的。
花朵指帝國,而露水,是聞昶。
男秘書跟在自家上司身邊很久,相當清楚露水對於他的重要性。
見上司不說話,男秘書硬著頭皮:“接下來怎麼做?”
科裡斯輕笑出聲,他的嗓音猶如中提琴一般不是很低沉卻帶著難以言說的優雅。
自從他上任以來,無數帝國人民被他的聲音折服,他的各種演講都是聲控們仔細珍藏的瑰寶。
“露水不會消失,他的家還在這兒。”科裡斯意有所指的說。
秘書:“是,我們這就派人關注。”
“薩亞曼怎麼樣?”他翻動著手上的材料,不經意的問了句。
秘書立刻畢恭畢敬的回答:“基本上已經確定至少要判處十幾年的□□。”
科裡斯遺憾地搖搖頭:“真可惜,本來他還可以促成更多的事。”
秘書自然知道促成的必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科裡斯放下簽字的筆:“行了,出去吧。”
秘書很快退了出去。
科裡斯推開椅子,站直身,順著窗戶向外望去。
國會大廈的前方是一大片的皇家園林,再往前就是皇宮。從這裡遠眺,也僅僅能看到皇宮宮殿群的一角。
他用了三十五年走到了這個位置上,距離更高的位子看似隻有一步之遙,實則是天塹之隔。
是的,他今年三十五,但是出生的時候就帶著上一輩子作為聯邦議員的記憶。
曾經的風光和爾虞我詐都成了過眼雲煙,但是科裡斯並不想這一生過的平淡。
他要爬,爬到最高的那個位置。
而這一路向上,他靠著上輩子的經驗走的也非常順,曾有無數人說他是天生的政客,隻有科裡斯知道,自己上輩子已經見慣了官場的手段,而帝國的官場和聯邦的不過大同小異罷了。
科裡斯眯著眼睛望向皇宮,金碧輝煌的宮殿頂反射著陽光,明晃晃一片落在視網膜上。
他看了片刻,轉身坐回原位,在紙上寫寫畫畫。
他這是十年的政壇攀爬順利的很,即使有些小插曲,也似乎無傷大雅。但是最近,他意識到,好像有些東西正在蠢蠢欲動的失控著。
哦,他當然指的不是白樓圖,那個漂亮蠢貨翻不出他的掌心,倒是最近風聲很大的主播永日和聞昶讓他有些上心。
永日,永日。
科裡斯在心裡默念了幾句,按鈴叫來了秘書。
“你去查一下永日的背景,我懷疑他和露水是一個人。”
他沒什麼情緒的說完這句話,低頭繼續處理其他的公文,似乎完全沒注意到自家秘書已經被這個猜想砸的頭暈眼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