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七裡河那邊的那個桃園是喬家的,而不是柳家的?”顧承睿聽後一臉錯愕的問道。
錢壯和顧二江對視了一下後,都一臉詫異的看向他,不過想到他回來不久,又很少出門也就釋然了。
隨後由顧二江說道:“說是柳家的也對,喬小姐的娘姓柳,那莊子是她娘的陪嫁。”
“原來如此。”顧承睿若有所思的點頭道。
那之前他看診的那位柳小姐,八成是喬小姐了,想到這裡眼神閃了閃。
之後問道:“還發現了什麼嗎?”
“再有就是你說的有人盯著鹵肉方子的事了,喬家就不用說了你們已經知道了。
再有就是悅來客棧,他們的人也打聽過。”
“對了,你們知道喬家是怎麼回事嗎,他們這麼囂張就沒有人管嗎?”
“這個你還真的問對人了。
大概一個月前吧,我們在賭坊裡麵碰到了喬管家的兒子,喬遠。
當時他喝的醉醺醺的,曾經說過一句,說‘喬家發了,也是有人罩著的了,這次風水輪流轉,該顧家倒黴了。’”
“哦,那有沒有說是誰呀?”
“這個倒沒有,他當時也就是失言,後來再問他就不肯說了。
不過聽說喬家給縣承送過厚禮,而縣承的夫人上麵有人。”
“縣承的夫人?”
“對,縣承的夫人,聽說就連縣太爺都要讓她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