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承睿則幫著換了一下床鋪,然後把他安排到了西屋,並給他留下了夜壺,水,炭,這才鎖上西屋的門去了廚房。
除了時不時的過去問了一下他有什麼需要之外,一切照常。
傍晚錢壯二人再次回來的時候,收了半車的黃豆,周瑩和顧承睿卸完了車後稱了一下不到三百斤。
周瑩問道:“錢大哥,這黃豆按什麼價收的,好收嗎?”
“五文,跟糧店一樣,否則沒有人肯賣。
不過那邊好像還有彆人也在收黃豆,所以我也不能保證一天能收多少。”錢壯道。
周瑩聽後直接給了他五兩的碎銀子道:“能收多少儘快的就收多少,否則一下雪就出不了門了。”
“行,我們儘可能的多往遠處跑跑。”錢壯接過銀子道。
之後對顧承睿說道:“對了顧大夫,這兩天喬家和官府的人都在搜查什麼人,搜的還挺嚴的。
關鍵是盯藥鋪盯的可緊的,說是不讓賣白藥,也不讓賣解毒之類的藥,否則就地處決,你可一定得小心了。”
“這事我也聽說了,說是在找什麼水匪。”
“什麼水匪,咱們這一帶官府查的嚴,就沒有水匪,還不定在找什麼人呢。”
“是嗎,那你們多打聽著些,看看喬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放心吧,這事我們會一直盯著呢。”
送走了錢壯二人,周瑩他們就開飯了。
飯後顧承睿去西屋收碗筷的時候,周公子抬頭一臉好奇的問道:“顧小弟對喬家的事很感興趣?”
“怎麼跟您說呢,是因為祖上的一些恩怨,喬家一直在打壓我們,前段時間還沉了我父親的船,導致我父親和二叔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哦,這麼說你一直在盯著喬家?”周公子眼神閃了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