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睿頓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回頭,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不讓他們真實的感覺到痛苦,他們是不會開口的。
想到這裡直接回了二進小院睡覺去了。
中間那人立馬嗬斥道:“行了,人已經走了你也彆喊了。
不過你可想清楚了,咱們的家人可還在楊林縣呢,如果泄漏了消息被夫人知道了,家人們可就危險了。”
“確實,彆聽他瞎說,他不敢殺人的,否則當時他們也不會把林二管家送進縣衙。”左邊那人回道。
“都給我閉嘴,我的傷口裡麵有蟲子,正在往肉裡鑽呢。”右邊那人慘叫一聲道。
接著冷汗像下雨似的,吧嗒吧嗒的不停的往下落。
看的其它兩人頓時毛骨悚然,兩人立馬低頭向他傷上的傷口處看去,他們雖然沒有看到他說的蟲子,但是就憑傷口附近那不停抖動的傷口就知道,他真的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明白過來,顧承睿之前說的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傷口不處理,不僅能引來蒼蠅,還可能會引來任何蟲子。
不過兩人都被牢牢的綁在柱子上麵,所以他們肯本就沒有辦法幫忙,因此兩人開始試著結起了繩子。
但是莊子上的人,可是天天跟著老蔫叔殺牛羊的,捆綁的活絕對是一等一的。
兩不掙紮了半天,累出了一身的臭汗,可是繩子不僅沒有鬆,反而越來越緊了。隻好停了下來,等著顧承睿的到來。
不過他們沒有等到顧承睿,反而等來了老鼠。
當他們查覺到老鼠想咬他們的傷口的時候,一個個的臉全變的,變的慌亂而驚恐。
要知道老鼠這東西臟的很,如果讓它們要了咬了傷口,不定會傳染上什麼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