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夫,昨天隔離的那兩個人醒了,有一個人醒來還想撞牆自殺來著,不過因為發燒的原因沒有死成。”
“哦,這是做賊心虛呀。”顧承睿說完了之後立馬站了起來。
這可是送上門的好機會,他得好好的審審才行。
就算審不出來,隻要有個活的借口就行。
隨後飯也顧不得吃,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把疫苗打了,把針藏好。
戴上昨天晚上處理過的口罩和手套找了過去。
看到被綁起來的人,上前道:“這麼急於求死,想來是知道些什麼,隻要你說出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你就隻能留下來當我的試驗品了。”
顧承睿說到這裡,看著他懵懂的樣子,怔了一下道:“試驗品不明白,那說毒人總明白了吧。
每個大夫都希望有一個毒人,這樣研究起藥物來才能更加的快捷。”
那人聽後一臉恐懼的看向了他,他雖然沒有見過毒人,但是卻沒少聽人提過。
聽說,有的毒人最後被折磨的都沒有了人樣,關鍵是沒有一個能長壽的。
“正好我最近在研究一種寒毒,據說中了此毒每天晚上都會像冰塊一樣冷的渾身發抖,尤其是月圓夜,沒有解藥的話會被活活的凍死。
沒事,你彆開口,我這就去取藥去。”顧承睿說完了之後轉身往外走去。
那人聽後下意識的想到了雪災,當時他就是差點被凍死的人,那種凍的骨頭都疼的日子,他可不想再過了。
隨後忙開口道:“彆,彆,我說,我說。”
“記住有一句假話,給你加一成藥量。”
“不會,不會。”那人說到這裡回憶道:“大概一個月前的晚上,我們掌櫃慌裡慌張的拿回了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