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慕提平時的個性頗有些囂張跋扈,時時讓人敢怒不敢言吧,看著她倒黴有些人心裡暗搓搓也挺樂的,不過另一個黎溪怎麼就這麼想好事占儘呢?
而且就現在了,自己都還沒出麵,而是由朋友出頭,這更讓人覺得真是什麼方麵看來都是想坐享其成了。
女生想要的不是這個結果,一見弄巧成拙,朋友的身上被一下子潑了這麼多臟水。
而且平時黎溪為人一向低調,甚至在學校不怎麼和喬喻棋打招呼的,就是怕被那群瘋女生給針對。
這會兒看周圍的態度,那江慕提本身背地裡給人的感官就平平,多的隻是對她模樣和家世的羨慕而已,但性格跋扈為人霸道根本就沒有好印象可言。
她一通話下來,即便乾的事不算妥當,但也在情理之中能讓人理解。可黎溪就不一樣了,她的名聲哪兒是這妖豔賤貨能比的?
正要說什麼替黎溪解釋,可卻不知道,江慕提這裡黎溪根本不是主要的。
說白了黎溪的心思她看在眼裡,要說女孩子周圍這麼兩個優秀迷人的帥哥,左右搖擺那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
自己關著門來矯情隻要彆到她麵前來,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這次她朋友要多事,站出來自以為伸張正義,那她這邊說話自然也不會善良到有所估計。
可黎溪雖說是當事人,但到底隻是順帶,真叫人不悅的卻是麵前這女生。
江慕提又開口道:“啊!說起來這些私事就這麼大門敞亮的讓人人都聽去好嗎?畢竟這裡雖然無所謂,可你朋友的問題倒是挑開來看可就不怎麼好聽了。”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自己打開門把周圍的人吸引過來的,就好像巴不得要把事情鬨大一樣。”
“可你這張口閉口的為朋友著想,替朋友伸冤的架勢,我看著怎麼是巴不得把朋友的事全抖出來讓人指指點點背後議論呢?”
“你放屁,明明是你在這裡顛倒黑白。”女生見她不但無恥的抹黑黎溪,還想把責任甩到她身上。
頓時就怒了:“誰不知道你江慕提的大名?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什麼到你這裡都能陰謀論?在你眼裡據沒有真正的友情是吧?”
江慕提聳聳肩:“彆人我不知道,不過你嘛——,躲在朋友後麵意/淫/窺探,還屢次借著維護朋友的名義替朋友得罪人的,這友情可真叫人感動。”
“我沒有——”
“可結果就是這樣啊,你可彆說那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說你蠢呢,可黎溪本人都沒說話,你倒是自覺自願的把兩個男生的所有權都歸於她。”
“一般人是不會這麼想的吧?我上一次看到這樣的,還是把自己代入少女遊戲的遊戲宅而已。”
“嗬嗬!你該不會是把黎溪當做你攻略的投影了吧?醒醒啊,這可是現實,黎溪不是你的朋友嗎?你怎麼能把她當做操縱完成自己意/淫的載體道具呢?”
女生被這麼強行誣賴都快哭了,可她在當事人都不在的情況下多管閒事,並且擺出想鬨得人儘皆知的做法是眾人可見的。
即便江慕提的話不知真假,可她的行為就結果來說,對黎溪的負麵影響最大這也是事實。
這時就有周圍看熱鬨的女生不知道誰嗤笑了一聲,嘲諷道:“每次看到一有事黎溪還沒說話呢,她就跳出來叫,以為關係多好,結果還是塑料情。”
“說起來好像每次一到那兩人的話題,她比黎溪本人都還要激動。”
“正常,白蓮花嘛,什麼都想要又想優雅乾淨,隻得找個身先士卒的打手囉,就是可惜打手也是心懷鬼胎的。”
“嗬!上次我想拜托黎溪出麵說服周律做我們社團的友援,人家本人還沒說話呢,她就跳出來把我一頓罵,活像我在麻煩她去和男朋友為難一樣。”
周圍的竊竊私語讓女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沒想到人的惡意是這麼容易煽動的。
一抬頭,就看到江慕提那悠然自若的眼神。
就是她,她故意的,這婊/子一開始就沒打算講理過,她那一句句似是而非,看著冷靜理智的話,全是各種埋下陷阱等她一頭踩進去然後抓住一點偏頗無限擴大扭曲煽動的結果。
她從一開始自己打開門被眾人圍觀的時候,針對的就不是要洗清自己插足事實或者把責任甩到黎溪身上,這些都是順帶的添頭而已,最終結果全是為了讓自己這個出頭的被扣上用心險惡的帽子,最終有嘴說不清。
就因為自己懟上了她?簡直比皇帝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江慕提看她的表情,微微一笑,徑自從旁邊打開的大門中走了出去。
心裡砸了砸嘴,話說回來,她穿越以來,很多行為上已經叫一個改過自新了。
像上輩子那些更過分的門道她也沒玩了,端看黎溪他們的事情屢次波及到自己,也是不鹹不淡的把皮球踢走。或者周圍有優秀的男孩子對她產生好感,她居然都沒有吊著人家當備胎。
可以說上輩子的她如果看到這輩子的自己,真會驚駭自己也有這麼乖巧的時候。
來這邊大半年,基本上跟人的衝突和糾紛也是彆人惹我,我反手還擊這樣。說是樂於茲事,實際上家裡哥哥看著,學校雲朵看著,前麵大部分精力和時間都是用來減肥,倒是沒怎麼惹是生非。
可能這就給人造成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她真的不過如此而已。
嗬嗬!還想著宣之於眾讓她給她打上無恥標簽不成?先給你戳一個看看你滿不滿意吧。
課間時間畢竟短,江慕提回到教室就上課了。
不過到底是一本的男女主待的學校,有時候江慕提真就懷疑他們學校這麼好的排名和率取率是怎麼來的。
要說總體成績吧,確實在整個市都算最靠前那波,可平時閒事也是沒少乾的。
就比如傳播八卦,到中午的時候,基本上那事整個年級已經知道了。
吃飯的時候雲朵還在問她:“早說了讓我和我哥去套周律一頓麻袋,讓他有點破事就把你牽扯進去,這下好了吧?你跟他要訂婚的事兒所有人都知道了。”
“有說你介入人家關係的,有覺得你可憐未婚夫一邊和你訂婚一邊和女朋友黏黏纏纏不分手,聽著讓人頭大。”
江慕提把碗裡的雞翅夾了一塊給她,又從她碗裡夾了一塊排骨,無所謂道:“這算什麼事?不議論這個也會議論彆的,要真不想聽了,想辦法讓老師多布置點作業就行了,小孩子不要計較。”
雲朵想抽她,老一副把人當小孩兒的樣子小看人。
又道:“不過既然她們先找茬,那也彆想獨善其身,搞毛呢?又不是你的錯。”
“她黎溪也不看看自己男朋友麻煩了多少人,還有那女生更莫名其妙,總之要被議論就大家都被議論,指望把所有事怪在你身上,她們怎麼不上天呢?”
“哦?你們樓上都已經知道得這麼細了?”江慕提問。
雲朵點頭:“反正說什麼的都有,說你臉皮厚的,說黎溪貪心又白蓮的,說她那個朋友狗拿耗子套路朋友借著朋友身份覬覦人家男朋友和發小的。”
又看了眼江慕提,無奈道:“算了,你也不是怕這個的。而且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本身據到處是爭議,一道不是一邊倒的原則性錯誤,對你這樣的,包容度還是很高的。”
“可她們就不一樣了,這就是所謂的胖虎效應?”
江慕提哈哈笑著搓她頭發:“我發現你最近聰明了不少啊,這都看得明白了?不錯不錯,多學著長點心眼,反正以後用得著。”
這倒不是想教壞小孩子,隻是和在學校不一樣,學校環境單純,與人為善基本上彆人也會用善意回饋你,畢竟沒什麼利益相關。
可出了學校就不一樣,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惡意都可能經曆,即便自己堅守底線,但總得看得明白才是。
正說著話,喬喻棋走了過來,順勢坐在她對麵。
神色有些複雜疲憊道:“一上午的功夫,怎麼發展成這樣了?”
江慕提攤手:“這你不能夠不明白吧?說實話每次和你們說兩句話,就被人一副第三者的眼神看著,我也很不爽啊。”
“不爽歸不爽,我可沒主動挑起火吧?那邊可倒好,直接咬上來了,那崩壞了牙齒怪我囉?”
喬喻棋也是頭痛,所以說他永遠不和蠢貨做朋友,又到底覺得黎溪現在被人指點著有些狼狽。
便道:“那你也不用太過——”
江慕提知道他的未儘之意,眼神頗有深意道:“謔,心情不好的時候誤傷也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這還不是誤傷。”
喬喻棋立刻明白她這是在說之前他拒絕她導致被欺負的事,這家夥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人人都可以說這話,但你喬喻棋是最沒有資格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