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剛跟霍小姐聊了聊這方麵的事,她好像對現代醫學保養特彆反感的樣子,剛剛還說用醫美手段全是劣等基因的出路呢。”
說著為難的看著他:“你看這,雖說有些委屈伯母,不過老話說得好,姻親是兩個家庭的事,肯定要互相磨合的。”
“就是你這劣等基因生下來的劣等基因,人霍小姐能看上你真是三生有幸,以後可得好好珍惜人家。”
周律聞言果不其然這家夥無差彆攻擊又會帶上她,臉有些黑。
霍欣這才反應過來姓江的又陰險的給自己話裡下套,反駁道:“你少偷換概念,我什麼時候說過——”
“那打針保養的事在你這裡歸類為整容是你自己說的吧?人家周伯母定期保養也是客觀事實吧?怎麼能說是我偷換概念呢。”
說著揮了揮手:“行行行,知道你霍小姐偉大,這樣的劣等基因都舍身下嫁,可見對周律是真愛了,我這個前聯姻對象自歎不如,當然隻能祝福你們了。”
霍欣眼看周律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當下著急,可吸取過上次的教訓,強自壓下驚慌,覺得不能被江慕提帶著走。
眼睛一下子看到季非時,突然靈光一閃,勉強笑笑道:“江小姐真是的,光在操心我,自己的事倒是忘了。”
“我也沒惡意,就是擔心人言可畏,咱們女孩子聽聽也就算了,要是男生,比如你旁邊這位季少爺,相比家風嚴謹,要是介意怎麼辦?”
誰想一直安靜沒摻和女生話題的季非時卻立馬道:“不介意啊。”
打臉來得太快讓霍欣表情有些扭曲:“是,是嗎?看季少爺默不作聲的在這裡站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對江小姐知之甚少想借此機會深入了解一下呢。”
季非時聳聳肩:“這倒沒有,我隻是喜歡看她跟人說話的時候神氣活現的樣子而已,所以沒有出聲打擾。”
這他媽是說話?這是撕逼吧?周律腹誹季非時原來還有這癖好,專喜歡攪事精。
就聽季非時接著道:“就是有些辛苦霍小姐了,特意跑過來既讓她說得痛快,又讓我看得開心,挺不好意思的。”
“你們——”
霍欣從沒被同齡男生這麼下過麵子,因為人長得漂亮,哪怕彆人名草有主,對她也是殷勤客氣的。
但同時對比起人家季非時的無原則維護,想起老對她不冷不熱的周律又覺得心酸,頓時更恨江慕提了。
周律見這家夥屢次自取其辱,關鍵還撕不過,便頗為不耐煩的咳了咳。
霍欣本就心裡鬱鬱,氣勢衰竭,到這步隻得恨恨的偃旗息鼓。
江慕提這才一如既往得勝的姿態同季非時離開了這裡。
今天的宴會是包了這裡最好的酒店,偌大的廳中賓客盈滿,不過人集中在這裡,要躲清靜倒是容易。
江慕提被季非時帶到外麵走廊轉角的地方,這裡有擺放貓咪的花束,還有供人臨時休息的沙發,倒算安靜。
江慕提因為他剛剛會說話,頗有些取悅到了自己,便也沒提出質疑。
季非時便問道:“這幾天怎麼樣?還好吧?”
“你說得就跟每天沒跟我聯係一樣。”江慕提道。
雖然這是島上回來以來第一次見麵,不過兩人都有對方的電話,社交賬號也全加了好友。
最近雲朵陪她參加宴會,也要一起選禮服設計妝容,幾乎時刻待在一起。
見了他倆的聊天頻率,都有吐槽:“人家談戀愛的都沒你們頻繁。”
季非時笑了笑:“那怎麼一樣?我想要的是真正見到你。”
又道:“我記得年後就是你的生日,之前說好一起出去,但一直有事情絆住了,明天你有空嗎?”
自從那次在賽車場從周律麵前帶走她後,江家就大事頻出,說重新約會的事也一直沒機會。
江慕提聞言也想到這重,不過她覺得現在的距離越來越危險了。
若說自己這邊還在混亂不堪,那季非時的態度簡直就像。
她抽了抽嘴角:“你,你這都不問我願不願意出去就直接問我有沒有空,搞得咱倆好像已經成事了一樣,是我的錯覺嗎?”
季非時一聽卻理所當然道:“難道不是嗎?”
見江慕提看著他一言難儘的表情,季非時臉有點黑:“難道你還要否定這回事?在你要求我抱了你之後。”
這尼瑪什麼糟糕的對話?要有第三個人聽了,不得以為他倆已經那啥一樣。
江慕提也知道這會兒是自己不地道,可她真腦子亂得很呐。
這時季非時便捧過她的臉頰,深色的眼睛直視她道:“你是喜歡我的,我知道,我以為從海上回來那段距離已經足夠讓你看清內心了。”
江慕提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得勁,可麵對這樣的咄咄逼人,還是逞強道——
“你彆想多了,吊橋效應你懂吧?當時要換一個人,肯定我反應也和這差不多。”
話才說完,江慕提就敏感的察覺到氣氛驟變,空氣都粘稠了幾分。
她抬頭,看進季非時的眼中,裡麵有黑色正在劇烈反而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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