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再理那婦人,對著大弟說道:“瑞哥兒快吃,要不一會該冷了。”
把皓哥兒抱坐在自己懷裡:“皓哥兒,咱們該吃飯了。”
總是要在明麵上喂些吃食的,要不該有人起疑了。
坐在不遠處的肖家人不時往這邊看,肖雲珊今天的餑餑又被分去了一半,看著手上那一小塊餑餑和一碗水,心裡全是怨恨。
聞到從雲依那邊飄來的香味,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看到雲依用披風把皓哥兒包的嚴實,隻露出一張小臉,正在喂他吃東西,場麵是那麼的溫馨,要是自己選擇跟他們在一起,是不是就不用把自己的餑餑分出去了。
雲依喂了幾勺後,就不再喂了,這東西不好消化,不過是做給彆人看罷了。
吃過飯沒多久,銅鑼聲就又響了起來,有人哭天喊地的說實在走不動了。
隻見有官爺衝著那人就是一鞭子:“你以為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尚家少爺,走不動那就爬。”
尚家老夫人心疼孫子撲了上去:“官爺,您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那官兵不想因為他們影響了趕路的時辰,調轉馬頭大聲喊道:“啟程。”
長長的隊伍,狼狽的男女老少,再配上這雜草枯萎、樹葉飄落、滿目蕭條的景色,真的讓人覺得很是淒涼。
就這樣走了半個月,聽那些衙役說這才走了四分之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