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鴻晞拍著自己的額頭:“現在不是咱們想怎麼辦,而是那位想要咱們怎麼辦?”
程香蘭低聲哭了起來:“當初是不是做錯了,不該把兒子留下,現在讓他一個人麵對那些人,可他還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
靜安公主捎來的消息,程忠耀在京城和煜王府的世子陌景霆起了爭執,人沒站穩,從二樓滾下了樓梯,傷的不輕,最可氣的是將軍府竟然沒去給兒子討公道。
程香蘭帶著哭腔:“鴻晞,會不會是程言斌覺察到了什麼,要不怎麼沒上煜王府為耀哥兒討公道。”
“應該是有其他理由,否則那位不會不提,如今咱們人在北疆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順其自然,你這些日子也要注意情緒,彆讓家裡人覺察出不對。
就算是真的出事,那隻能怪他命不好,當初咱們也是為了他好,誰能想到都這麼多年了過去了,還能會出了變數。”
翌日,程香蘭因著昨晚沒有休息好,有些沒精神,大嫂魏氏撇嘴道:“三弟妹,你這一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昨晚出門做偷子去了。”
程香蘭本就心情不好,被大嫂這麼一說,直接懟道:“有你這樣往自家人身上抹黑的嫂子嗎?要是我真做了偷子,那你自己臉上就有光了?”
二房吳氏怕她們再吵起來:“家裡的柴火存量不多,今日可是一家子上山拾柴的日子,你們可彆惹公爹發火。”
吃過飯,除了景老爺和家裡的小孩子,其他人一律上山撿柴去了。
程香蘭沒有想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就和大家走散了,隻是不等她反應過來脖頸上就被人來了一手刀。
等她再次醒來是在一處山洞中,脖頸處傳來疼痛,等她看清眼前的一切時,下意識就想叫出聲,隻可惜有人比她還快一步,點了她的啞穴。
她趕緊從地上坐了起來,退到了山洞邊,驚恐的看著這幾人,想說話又說不出來,隻想一個勁的往後退,可已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