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晚上,王言提前到了與顧佳約定的飯店,坐東道讓客人等那多不好啊。
王言告訴了服務人員他們這邊是兩男一女帶個小孩,讓他們看著安排,這種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絕對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等了沒一會兒,顧佳一家三口就到了。
王言在包房裡坐著,看著三人進來,起身迎接道:“許先生,又見麵了,一會兒咱們兩個可得好好嘮嘮。”
“好說,好說。王先生不要太客氣,我叫許幻山,叫我幻山就好。”
王言道:“哈哈,好好,那大家都彆客氣。我叫王言,叫我名字好了。”
說著看向顧佳:“來,顧佳,子言也快入坐。”
王言招呼服務員整點兒茶水。之前王言就交代過了,看見三人進來就開始走菜。
待都坐下後,王言道:“我之前打聽到這家飯店還可以,口碑比較不錯。”
“我也是第一次來,就讓他們看著安排了。二位可不要挑我啊。”
許幻山說道:“王言你太客氣了,我們怎麼會挑你呢。菜不菜的無所謂,主要大家交朋友嘛。”
顧佳在一邊帶孩子,也回複著他。
上菜的速度還可以,幾人喝茶嘮嗑還沒咋地呢,菜就上來了。
有菜豈能無酒,這一桌子的華夏菜,必須得配上白酒,要不然吃菜總是差點兒意思。
王言整了兩瓶五糧液,沒用小酒盅,那玩意兒太小了,沒啥意思,用到是那種高腳杯。給許幻山還有自己把酒倒上酒,他沒想給顧佳倒酒,畢竟還有孩子要照顧。沒想到顧佳也是場麵人,說啥也得喝一杯。王言意思著勸了一下就算了,給她少倒了一杯。
“來,我提一杯。慶祝我們今天聚在一起,慶祝一下大家相識。”
顧佳、許幻山兩人紛紛舉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杯,一口乾了。
“吃菜,吃菜,嘗嘗怎麼樣。”
王言熱情的招呼著他們。
吃了會兒菜,大家扯了幾句閒篇兒。和許幻山碰了一杯,王言問道:“還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
許幻山回答說:“我們家是做煙花的,承接各種慶祝活動啥的。顧佳是全職太太,在家照顧子言。”
“昂,了解,回頭我看看有沒有朋友需要煙花啥的,給你們介紹一下子。”
聽王言這麼說,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譜,兩口子那也是連連道謝。
在那邊照顧孩子吃飯的顧佳問道:“王言,我聽物業的人說你是做金融的?具體哪方麵的呀?”
顧佳還是有點數的,她就提了一嘴物業人員說王言是做金融的。
像君悅府那種樓盤,管理是很嚴格的。物業人員多嘴多舌的,王言要是發作一下,那幾個欠兒欠兒的誰也跑不了。
王言估摸著可能是當時的那幾個人說了一嘴,她後來又找鐘曉芹打聽了一手。
“也沒彆的,就倒騰倒騰股票啥的。你們有這方麵的問題可以找我。”
王言沒說什麼有錢可以投一手的屁話,交淺言深從來都是大忌,說那玩意兒好像跟個大騙子似的,不太好。
他現在沒有幫顧佳的想法。
咋說這個劇情世界,對王言來講就是真實的世界。這裡的人都有血有肉,都有自己的想法。
顧佳與許幻山之間的矛盾,一方麵是顧佳性格強勢,一方麵是搬到君悅府後,經曆的一些事情所導致的。
他要是給顧佳整的啊啊順利,人家倆人要是越過越恩愛,哪還有他老王什麼事。
咋說也得等許幻山認識林有有之後,他才能有動作。
現在他的主要任務,就是隱晦的舔,在顧佳的心中立起來。
因此,席間王言一點沒有客氣的意思。妙語連珠,活躍氣氛。一點沒有大家初見嘮嗑費勁的尷尬。
許幻山的酒量怎麼跟王言比呢,半斤下去明顯的有點兒上頭了。在王言的刻意引導下,許幻山和他是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
同時也不忘主攻目標,一點兒沒冷落到顧佳。
對許子言也是表現出極度的喜愛,並給他平等對話的資格。小孩子嗎,存在感偏低,所以特彆的想要表現,想要被認可。
小孩子都是非常敏感的,許子言也感受到了王言的不同。那家夥一口一個王叔的,叫的格外親熱。
想要接近一個愛子如命的母親,那麼從她的孩子入手絕對是最高效的辦法。王言保證,回家許子言肯定有事兒沒事兒就念叨他。
顧佳很明顯的感覺到許子言的開心,不說彆的,平時吃飯那個費勁,現在飯都吃兩碗了。
看著勾肩搭背、胡話連篇的兩人,顧佳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許幻山與王言巨大的差距。
她的人生中,從來沒見過王言這樣的人。
儘管長相平凡,卻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腰杆永遠挺的筆直,說的話總是讓人如沐春風,有時不經意的蹦出兩句話總是發人深省。有時不經意的看上一眼,仿佛看到一頭高臥的猛虎,仔細看去,卻又一切如常,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相比起來,許幻山就完犢子了。
他總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有時候在顧佳看來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氣。為人執拗,倔強。對世界看法天真,不通人情,不懂事故。
跟許幻山在一起,多是她向下兼容。
“要是幻山也如王言這般該多好。”
她不自矜的把兩個人拚成一個她理想中的許幻山。
想著想著人就呆住了。
許子言在那大口的吃著菜,半天沒聽到到顧佳說話,扒拉了一下顧佳:“媽媽,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許子言的動作喚醒了走神瞎想的顧佳,看見聽到動靜的許幻山王言二人齊唰唰的看著她。
對著王言的目光,顧佳想起剛才瞎想的情形,感覺臉有點兒燙。不過她也喝了點酒,彆人也看不出來。
她解釋說道:“沒事,就是走神了剛才。”說完看了王言一眼,就繼續哄孩子了。
看著大口吃菜的愛情結晶,她又想起了同許幻山的甜蜜往事。
“不管他怎麼樣,都是我一生最愛的人,我愛的就是這樣的他。”
顧佳堅定了一下自己,給自己打了個氣。
但是她也不自覺的對這個幽默風趣、說話得體、自有氣度又智慧非常的男人印象甚好,好感度飆升。
王言注意到顧佳說完話看他的眼神,心裡就有數了。俗話說的好,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結果顯而易見,他老王是什麼人都能夠相提並論的嗎。
一頓飯吃了好幾個小時,王言和許幻山早就喝多了。
王言不能說沒事,但是他還清醒,裝著一幅喝多了的完犢子樣。正常人喝兩斤都得完犢子,因此顧佳也沒有懷疑他裝醉。
不同的是,許幻山是真完犢子了。七八兩的量,被王言灌了一斤半,早不省人事了。王言比許幻山喝的多,勸酒嗎,主要就是個自殺襲擊。他喝了兩斤左右,
兩人互相搭著肩膀,含糊不清的說著廢話。深一腳淺一腳,一步三晃的往外走。
這就苦了顧佳了,不僅要照顧孩子,還得照顧許幻山王言兩人。
當然主要是照顧許幻山,王言交給了服務員照顧。
都住在君悅府,顧佳也不可能讓王言自己回去。找了個代駕把喝多了的兩人放到後排,她帶著許子言坐副駕駛一起回到了君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