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章 戰歌上春晚(1 / 2)

秋水日常的和蕭紅拉扯,顧明跟旁邊看著。同時,秋水又會借王言不在的機會,跟趙英男那獻獻殷勤,王言在的話,他不敢……

相比於蕭紅要啥啥沒有,得哪哪平,還極度自我的樣子,成熟、有英氣,而又前凸後翹的趙英男顯然對於青春期的男孩更具吸引力。當然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也不排除就有那喜歡青澀的。但從秋水那股文藝勁兒,很明顯的更喜歡成熟的。隻不過在他看來率性灑脫的蕭紅,同樣的讓他難以割舍,這是他擰巴的根本所在。

辛夷日常的找機會舔楊玥,不過相比於原本劇中偶爾還給兩個笑臉的楊玥,現在就是一個詞,不假辭色。

用她原本在劇中後來跟趙英男裝比,說出的自己的名言‘一個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敢麵對自己真實的內心’。那麼此時她的真實內心是什麼?是對王某人的好感。儘管有趙英男這個攔路虎,用她的話講,她會‘搶’,會去爭取,所以她不會勉強自己去親近辛夷。

不過相比於一心一意,滿眼都是自己的趙英男,王言覺得他對於楊玥來說,更像是人家學習之餘,放鬆愉悅自己的小玩具。當然,這小玩具正在變大……

本該平淡的軍訓生活,在蕭紅、秋水以及顧明三人的參與下,王言也難免不時的跟著吃瓜落,其他人的怨言就彆提了。

本來你好我好大家好,日常的這些沒什麼,反而看起來更像是一場難得的經曆,以及多年後對放肆青春的美好回憶。但在已經對秋水連帶著蕭紅有意見的情況下,再看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好了。但那又能怎麼樣呢,總歸是集體,是團隊的一員,受著。

這天,後半夜睡的正歡之時,一陣緊急集合的號聲響起。

王言睜開眼,快速的翻身開始打行軍包。

班長厚樸儘職的跟那招呼:“集合了,集合了,快點兒集合了,打背包,打背包,都起床了,快點兒啊。”

一時間屋內是叮當響,一幫人著急忙慌的下床,穿衣服收拾行軍包。

厚樸則是一邊穿衣服,一邊挨個的叫著睡的正熟的男生起床。

王言這會兒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了,開始幫著其他速度慢的人收拾。不過一會兒收拾完畢,一幫人沒命的往操場上跑。

有王言的幫助,速度自然快上不少,到操場時已經有不少人了。又一會兒,大部隊開始出現,很快就有教官大聲喊:“報告營長,二連一排集合完畢……”

隨著一個個的教官報告集合完畢,最後隻剩仁和醫學院的三連二排沒有完成,因為蕭紅還沒到,前邊站著的戴秉忠、孫建軍兩個早就黑了臉。

王言看這情況,估摸著時間,八成就是劇中打教官那段。不過這次因為他的幫助,秋水沒有被厚樸拿了行軍包跑路,是一起過來的。事實上以前沒事兒也會緊急集合,王言同樣每次都幫忙,所以男生的速度一直還是不錯的。

又過了幾分鐘,蕭紅才跑了過來。

待其站好,孫建軍大聲喊道:“報告營長,三連二排集合完畢,請指示。”

隨後那營長又向軍營領導彙報,最後是領導刺營長,營長罵戴秉忠、孫建軍兩個帶班教官。最後其他人都走了,隻留下三連二排跟操場站著。

又被訓了一頓,戴秉忠走到前邊,眼睛瞪的溜圓:“我們排今天又是最後一名,時間九分四十三秒,你們就不覺的丟人嗎?”

“這個操場,有二十八個排,還有女生排,你們還是最後一名。九分四十三秒,這要是實戰狀態,這些時間夠敵人衝進營部把你們一個個都突突了。”

“突突成馬蜂窩,你們不覺的丟人嗎?”戴秉忠一聲大喝:“蕭紅,出列。”

知道自己跑不了,蕭紅一聲大喊:“是!”隨即邁步,走到隊列前方,麵向主席台站定。

“你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丟人。”戴秉忠喊道:“因為你一個人,拖累了所有人,你很滿意嗎?啊?”

訓了兩句,戴秉忠轉身麵向所有人:“今天,因為蕭紅的原因,你們所有人都要受罰,跑步五公裡,跑不完不許睡覺。”

聽見這個,本就是睡夢中被折騰過來的一幫男女,聽見現在大半夜的還要跑五裡,瞬間炸窩鼓噪了起來。

而蕭紅,或許是因為被折騰一圈比較煩躁,也或許是因為聽到還要跑五公裡,又或許是對戴秉忠積怨已久,所以即使秋水早早的就到了,沒有遭受戴秉忠的詰難,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爆發了。

想想也正常,寢室中的所有人都走了,就剩她自己一個人跟那打行軍包,心裡就挺不好受的。這一出來,看不到一個人,再加上點兒小忐忑。而現在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要再折騰。再算上她是一個自我的,很野的人,所以沒有選擇忍氣吞聲,而是人性施為,基本上就這樣了。

隻見蕭紅轉過身,從背後掏出盆,在一乾鼓噪的學生們的不敢置信中,“咣”的一聲狠狠的掄在了戴秉忠的頭上,接著就是一頓猛砸。

戴秉忠一開始也被掄懵逼了,等反應過來,這才轉身一把搶走了蕭紅手中的盆扔到了一邊,接著剛要說話,憤怒的蕭紅直接上手,就要薅頭發,撓臉的。

戴秉忠自然是不能讓她得手的,下意識的抓住夏紅的手臂,直接給掄一邊去了。

而見此情景,顧明直接一嗓子:“你敢打小紅?我跟你拚了!”

一邊的秋水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衝了上去,兩人圍攻戴秉忠。

孫建軍在一邊看著,也不說上去幫幫忙什麼的,或許也是沒反應過來。

剛才鼓噪的一幫子學生們,此刻也被引爆了情緒。男生跟那嗷嗷叫著加油助威,女生則多數著急的跳腳,喊著‘彆打了,彆打了’什麼的。

王言在見到蕭紅呲牙咧嘴的拿盆掄戴秉忠的時候,就知道阻止不了,更沒必要阻止。他離著蕭紅還有四五米呢,再快也不可能攔住。而不管戴秉忠是打人,還是挨打,就因為他是帶班教官,不論怎麼做都是失職,壓根沒有解釋的餘地,是必定要被處分的。

也是戴秉忠平日裡有些苛刻,一度導致這些學生以為是故意針對,現在有人帶頭,一幫人是群情激憤,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對戴秉忠扔東西了。

王言當然不會看著事情鬨大,畢竟三兩個鬨事兒的,還全都鬨事兒了那又是兩個性質。一把拽住想要上去幫忙,掙脫了厚樸束縛的辛夷,王言氣沉丹田,卯足了勁一聲大喊:“安靜。”

算上倆教官也才一共二十六人而已,又都是聚在一起,王言的聲音格外響亮。王言的威懾力還是相當夠用的,兩個月的時間,即使他不去刻意經營,但也是有些威信的。更何況他那麼能打,沒有人敢無視他。除了那邊沒命圍攻戴秉忠的三人,其他同學都下意識的看向王言。

控製住了場麵之後,王言三兩步上前把壓在秋水身上的蕭紅薅到一邊,在把顧明和秋水兩個扔到一邊,淡淡的盯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爬起來就要乾他蕭紅。

迎著王言沒有感情的目光,蕭紅終究是沒敢上前,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而此時,孫建軍才出來維持秩序。

“好了,都站好,都站好。”隨即走到在那揉眼睛的戴秉忠麵前:“老戴,你沒事兒吧?”

戴秉忠剛才被蕭紅揚了一把沙子迷了眼,要不然就蕭紅、秋水、顧明三人可不夠戴秉忠打的。剛要開口說話,操場上的燈突然的亮了起來,隨即趙國鬆帶著人走了過來。

最後經過一番訓話,戴秉忠、孫建軍兩人被關了禁閉,其他人雖然沒動手,但鼓噪的也夠嗆,被罰加練、上課、寫報告,至於主謀的秋水、顧明、蕭紅三人嚴重警告一次,大會檢討,幫廚一個月。

說實話,這個處罰太輕,王言隻當是主角待遇了。

其實真要處罰,趙國鬆也不太好辦。秋水家裡有人,兩次嚴重警告積累個記過都夠嗆,他堂堂一個上校也沒必要非得辦一個孩子。顧明又是留學生,彆說現在了,就是再過二十年到一二年,留學生的待遇它也不一樣啊,這會兒更是很容易上到政治高度。那剩下一個蕭紅,怎麼處罰?何來公信?

而且真要一下子弄走了三個人,那不是學生的問題,那是他趙國鬆這個首長的問題。一幫孩子都擺弄不明白,何堪大任?所以對付對付也就得了。

不過王言這次也算是幫了顧明一把,畢竟原本隻有秋水和蕭紅兩個去幫廚,這小子自己找事兒得了個警告,硬掃了一個月廁所。

回到寢室,辛夷忍不住的埋怨:“王言,你攔著我們乾什麼?早看那孫子不爽了,今天正好借著機會揍他們一頓。”

“是啊,王言,知道你跟教官關係好,你就是不動手看著都好啊,攔我們乾嘛。”

一幫人各說各說,埋怨王言多管閒事兒。

厚樸挺身耳出:“同學們,同學們,我覺得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那營長怎麼訓教官的你們也聽見了,要不是我們,人家也沒理由罰我們不是。”

“你們都是踏踏實實訓練的,人家教官也沒針對你們,哪兒來的敵意啊?”倒不是王言事兒多,實在是他怎麼看怎麼覺著這些小子沒腦子:“就今天這事兒,難道不是蕭紅的問題嗎?有錯不認,動手打戴教官。秋水和顧明這兩個都喜歡蕭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倆人救個美,你們摻和什麼?

“怎麼上次有一回教訓了,腦袋一熱全忘了?不要把個彆人的矛盾,上升到集體的高度,懂不懂?”

看著一幫沉思的傻小子,王言微微一笑,太嫩了。他是偷換了概念的,畢竟歸根結底,戴秉忠確實太較真,這些小子逆反一下子很正常。主要還是這些人從來沒有按照一名合格士兵的標準去要求自己,而戴秉忠想要的是合格的士兵,這是戴秉忠同這些學生之間矛盾的根本所在。

王言毫不懷疑,這些人要真當了兵,混到了戴秉忠的手下就沒一個好的。軍中還是講拳頭的,不老實那就是打的輕。

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一些罐頭什麼的,王言放在桌子上:“行了,彆尋思了,這大半夜的折騰夠嗆。我這還有點兒吃的,大家分著墊吧一口。”

雖然沒能揍戴秉忠有些遺憾,但這麼一折騰確實是餓了,看到王言拿出的東西,一幫人趕緊的一擁而上就怕手慢無,還不忘感謝一下王言。

王言倒了一杯熱水,一邊滋了一邊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閒話。

也正在這時,秋水和咧著嘴傻樂的顧明回來了,辛夷上前問道:“怎麼樣?看小白這樣是有什麼好事兒?”

“嚴重警告,檢討,最重要的是……”不等秋水說話,顧明美滋滋的笑道:“罰我們三個一起到廚房幫廚一個月。”

黃芪疑惑道:“幫廚是什麼好事兒嗎?”

杜仲推了他一把:“你傻啊,幫廚不是好事兒,但跟小紅一起,那對他不就是好事兒嗎。”

顧明一個勁的點頭,開心的不行。

秋水掃了一眼跟那喝水的王言,看了眼桌上的東西:“王大土豪又出血了哈,正好餓了,兄弟我就不客氣了啊。”說著話,上前拿東西吃了起來。

他就不是一個有綱的,雖然之前王言攔住了他們,給他氣的夠嗆,但他也不敢跟王言找麻煩。不說他知道自己打教官不對,後怕著呢,就是那會兒王言一隻手就給他拎起來扔了挺老遠,他也不敢挑釁。那麼既然如此,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多吃為上。

倒是顧明這個楞的,聽見秋水說話,直勾勾的走到了王言麵前,雙手撐在桌子上質問:“王言,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扔到一邊?”

其他人聽見這話都驚呆了,你他媽也知道給你扔一邊去了啊?那還敢去質問王言?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傻點兒也挺好,確實是給了一些人難言的勇氣。

王言轉頭看著顧明:“合著你打教官還有理了?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你沒練夠嗎?”

剛才就是腦袋一熱,這會兒顧明也反應過來他麵前的人是有多牲口了,一時尷尬的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還算辛夷夠意思,趕緊的把顧明拉到一邊,塞了一罐罐頭給他:“本來打教官就不對,你還跟王言置什麼氣啊。打了一架累了吧?快吃點兒東西,然後趕緊睡覺。”

王言沒搭理他們,喝了一杯水,又撒了一泡尿,隨後躺回床上睡了起來。

其他人還沒他這麼精神呢,小聲的說了一會兒,小呼嚕就密集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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