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弟基本上都是二十多歲,不務正業的玩意兒,跟他一樣,都是在這個公屋裡住的。
要說古惑仔,除了少數的頭部人物有錢買房,其他多數底層小馬仔基本都是住公屋的。還是那句話,不自己搭錢都好不錯了。所以他住的這個公屋中,山頭還是挺多的,這個幫那個派的多多少少都有那麼幾個。
當然大家都是底層小弟,又都是一起住的,撐死也就是不待見。大打出手的倒也不是沒有,但那是極少數的二比,一般不多見。
而之所以王言比較威,自然是因為他的武力高,這裡沒有能打過他的。而且他不說港九有號,在附近這一片名聲也是夠響的。總的來說就是小人物不敢惹他,大人物不稀理會,自己玩兒的挺好。
搬家的四人來回搬了三趟,把阮梅的大包小包都送了上去,領頭的這才陪著笑走到王言麵前:“大哥,都搬完了,搬完了。”
“搬完了就走,怎麼?還要我請你們吃飯?”
“不敢,不敢,那大哥,我們就先走了。”
古惑仔不咬人都膈應人,彆說王言這看著像是個小頭目的了。
看著幾人麻利的開車走遠,王言晃晃悠悠的坐電梯上了樓。剛才他看了一眼,這裡是十二樓,層高一共二十四。
到了十二樓,阮梅的房門正開著,絮絮叨叨的在那收拾東西。係統活爹安排的,王言就住在她的對門。
抱膀倚著門框,王言道:“哎,我的燒雞還有啤酒什麼時候到啊。”
“哎,哎,哎。”阮梅抬頭不滿的看著王言:“我有名字的好不好,呐,你挺好了,我叫阮梅啊。”
“好的。”王言點了點頭,又問了一遍:“阿梅,我的燒雞還有啤酒什麼時候到。”
“沒看到我在收拾東西嗎,一會兒就去給你買。”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阮梅開始了碎碎念:“真是的,搬個家那麼多事……”
“我住你對門,買好了給我送過來。”
沒管她在那墨跡,留下一句話,王言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咣的一聲關上了門。
回到房間中,王言躺在床上盤算著要做的事。
任務的事兒好說,現在跟阮梅搭上話有了聯係,基本上沒有問題。而且他之前也看了阮梅的麵,等之後好好號個脈,再到醫院裡拍個片子研究研究也就是了,問題不大。
他在想的是,這一次要研究點兒什麼。他主攻的兩個,一個秘藥,一個人工智能。秘藥的話,在他沒去繡春刀之前研究了近百年都沒有進展,他早就不指望現實世界有什麼突破了。而人工智能,整體來說,他現在的技術水平就是個弱人工智能。想要達到強人工智能,真的是遙遙無期。而且弱人工智能上,他現在的技術絕對是領跑者,這包括了現實世界中的各種大國的各個實驗室以及公司。
現階段要想靠著現有的技術手段以及硬件水平,想要升級人工智能基本不可能。因為他本身就是探索者,連方向都沒有,靠撞大運得撞到哪輩子去。
擺在他麵前的問題也是如此,他又是個技術大拿,平日裡各種資料、論文什麼的都沒少看,目前他能走的路就那麼幾條,研究新材料,研究平衡三進製計算機、光子計算機,亦或是量子計算機。
新材料是必定的,現在的芯片是矽基材料,物理極限已經差不多了,而在這一基礎之上,計算機的發展現在也是進步緩慢。再說他想要發展其他的計算機,勢必是要尋找一種更好的新材料。
至於其他三種計算機,反正怎麼說都有,但畢竟沒有徹底的立住。老蘇大哥的三進製沒有活下來,另外兩者還是實驗室狀態,不能一直開機運轉,事實怎麼樣還是得搞出來再說。
他雖然時間很多,在這影視世界更是不缺錢、資源,但精力是有限的,集中資源可一個方向懟是對他最有利的。
但問題來了,即使他真成功了,在某一個方向上取得了大突破,讓一些想象變成了現實。那麼他要怎麼把這東西拿出來,又要怎麼解釋,這是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他現實世界中達到了影視世界中那般有錢、有資源,那他媽也解釋不通。畢竟全世界比著發展,比著突破,弄了好幾十年沒有他短短幾年的水平高,開玩笑一樣嘛?
履曆在那的,真要天賦異稟,怎麼會是那麼個人生經曆。天才是真有的,但他要是真有那能耐,就那腦子帶學不學的都得是個華清,還得是一頓跳級,十四五六就考上的那種……
想來想去的,王言也沒想到一個妥善的方法。隻能是先研究著,剩下的以後再說。
“哐,哐,哐”
也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王言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不知不覺的他已神遊了一個多小時。
“來了。”王言起身到門口開門。
“呐,燒雞還有啤酒。”阮梅把手中的東西舉到王言麵前:“我不欠你了啊。”
王言沒有說什麼,接過東西轉身說道:“要不要進來坐坐啊。”
“才不要,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阮梅撇了撇嘴,看到王言背後那條龍的紅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還有啊,以後拜托你穿上點衣服,你這樣很不好。”
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王言隨手拿過一件半袖穿好,調笑的說道:“我的肌肉不性感?我的紋身不漂亮?”
他還是挺喜歡阮梅的,是個好姑娘。
聽見這話,阮梅瞬間紅了臉,畢竟王言的肌肉卻是好看,想摸……:“流氓啊你。”
“衣服都穿好了,我還能怎麼樣你。”王言道:“你進來我給你看看病。”
“你怎麼知道我有病?”阮梅驚訝的看著王言,轉念一想以為他是蒙的,接著問道:“那你說我是什麼病?”
“心臟病嘛。”
阮梅下意識的走進屋內,站到王言麵前:“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會中醫嘛,還是很厲害的那種。碰上我,你是走了八輩子運啊。”王言撕下一條雞腿,遞到她麵前:“坐下一起吃,一會兒我給你號號脈具體看看。”
阮梅仍然不敢相信,呆呆的瞪大眼睛:“真的?你真的懂中醫?沒騙我?”
她不信太正常了,那他媽一身花裡胡哨的,擱誰他都不能信啊。
王言點頭:“當然,要是不懂我怎麼看出你有心臟病?坐下吧,來,吃肉。”說著話,王言拉著阮梅坐下,把雞腿塞進了她長大的嘴裡。
“啊。”阮梅趕緊把雞腿拿出來,一時忘了王言身份,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給婆婆吃多好啊,真是……”
“呐,這兩個雞翅留給她就好了,吃你的吧。”王言挑出兩個翅膀,打開啤酒悠然的喝著。
“我先給她送回去,等會兒過來啊。”
阮梅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拿著倆雞翅,顛顛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王言知道,她是拿雞腿回去就剩飯去了。說是怕自己突然不行了,身邊沒有人照顧太慘,每天的就是剩飯爛菜省吃儉用的存錢,為此還染上了霍亂。
等到王言悠哉的吃光了一隻雞,喝光了兩瓶啤酒,正坐那飯後煙的時候,阮梅跑了過來。
剛才有些急,沒顧上看王言的房間,此刻進來看著靠牆的那個擺滿了書的大書架,不敢相信的看著身後吞雲吐霧的王言:“這些書是你看的?”
“不像嗎?”
“不像。”
王言不跟傻女計較,道:“過來坐下,我給你號脈,看看病情怎麼樣。”
阮梅走過來坐下,充滿希冀的看著王言:“你能治好嗎?”
“都沒看呢,怎麼治?手拿來。”
“哦。”
阮梅聽話的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瞪著大眼睛看著把手搭在她腕上的王言,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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