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真正成功,完全靠的是四百年前的大明中醫傳承。現實世界他研究了一百年,真要說起來,砸的錢要遠遠超過國家財政投入,不也是雞毛成果沒有麼。
強身丸、強身膠囊,是一條龐大的中醫藥產業鏈。最開始的藥農,到中藥基地,到當地政府,到工廠中的工人,到終端消費者,到靠著倒賣牟利的窮人、投機者,再到收割來的外國財富,到納稅,到財政,最後到國民綜合生理素質的提升,是個一舉無數得的事。
基於此,對有些事、有些人來說,不是什麼都要追根究底,模糊一下就可以解釋的很明白。他說偶然尋得一本書,裡麵夾了藥方,而後書丟了有人信他說自己天縱奇才,自學了一些中醫、藥理知識,瞎幾把鼓搗配出來的也有人信。畢竟老祖宗留下的是無儘的寶藏,畢竟科學研究是有方向的撞大運秘密嘛,有的時候很重要,有的時候也不重要。
當然就像他以前想的,他的履曆和表現出來的不尋常,肯定是有懷疑的。沒有人是傻子,他怎麼說都解釋不明白的,隻要大家麵上裝糊塗就夠了。該有的關注肯定是一樣少不了,隻是不逼迫而已,不耽誤背地裡挖掘
其他什麼巧取豪奪的醃臢事不多提,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是國家意誌,他不懼。
也是因為強身丸打開了局麵,現金流充裕了起來。混沌以及新材料研究等等,已經開始了燒錢模式,大肆的購買設備、挖人等活動,目前進展還算順利,都在掌控之中。
至於蘇明玉,那一天之後,王言隻見過她一麵。那是在放假之後,他又假裝偶遇了一下,並順勢邀請她一起到彆墅中過年,不過被蘇明玉禮貌而又刻意疏遠的拒絕。而且現在開學有半個月了,王言是一次都沒見到蘇明玉,就是在躲著他,什麼心思不言自明。
王言可以理解,儘管之前他開導了一番,但現實條件擺在那裡的,蘇明玉嘴上說著不自卑,但心裡怎麼可能不多想。而且還不排除,他是個花花公子,隻為了沒事兒禍害小姑娘。
若他是真心,蘇明玉就是灰姑娘,一時破不開內心的樊籠若他是假意,想玩玩就算了,那麼蘇明玉明顯玩不起。所以,不見、不想、不念,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王言當然不會那般,之所以沒有上趕著舔,隻是為了他所謂的拉扯罷了。一個小姑娘而已,還能逃過他王某人的手心?
這天,周三,有課。
大教室中,老師在上麵儘職的自顧講課,下邊的同學們,搞對象的搞對象,說閒話的說閒話,睡覺的睡覺,當然聽課學習的也在聽課學習。有智能手機和沒有智能手機的不同,大抵也就是睡覺、說閒話的同學會少一些罷。
王言自己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拿著一本書認真的翻閱,對教室內老師、學生彙聚起來的嗡嗡嗡充耳不聞。
就在這時,兜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拿出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王言稍稍俯身,翻開手機接了起來,隻輕輕的一個說。
聽那邊說了一會兒,王言道:“跟著她,隨時跟我彙報位置。”說完,掛斷了電話。
王言充分的給了講課老師尊重,貓腰走出了教室。一路到了學校門口,打車直接去了吳中。等到吳中跟手下通了電話,又轉到去了太湖。
到了地方,王言跟司機師傅結賬下車,一年輕人走了過來:“老板,人在那呢。”
王言看了眼湖邊的蘇明玉,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做的不錯,任務完成了,回公司上班吧。”
“謝謝老板,那您忙,我就先走了。”
“去吧。”
這年輕人是公司中銷售部的,王言給派到蘇明玉身邊臥底去了,時時掌握第一手消息麼,不打無準備之仗。
蘇明玉跟著蒙誌遠也有半年,現在已經開始獨立聯係客戶跑業務,做的還是不錯的,賺的也不少。年後那會兒為了業績,她貪功冒進,偷拿公章私自牽了合同,致使公司賠了三十多萬。
而盜蓋公章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更不要說還給公司造成了直接經濟損失,怎麼也得個三年。而這後果,又哪裡是蘇明玉承擔的了。即使隻讓她賠錢,三十多萬她也賠不起。
這一段原劇中有講,是蒙誌遠頂了鍋,賠了錢,最後被開了除。也是這一次的機會,蒙誌遠才下定決心單乾,創立了後來的眾誠集團。
也是如此,蘇明玉算是跟對了人,成了第一批的追隨者,配股、高薪,有了劇情開始時那般,城裡城外兩套彆墅,兩個百萬豪車。雖然其他的沒有表示再多,但合理的算上一些其他的有價證券、投資理財什麼的,也是個身價億萬的富婆。
現在就是蘇明玉受不了這麼個打擊,也不知道蒙誌遠已經給她背了鍋,想不開跟湖邊找死來了。
是機會,就要抓住。
湖邊延伸出的棧橋上,蘇明玉癱坐在地,雙眼空洞的看著湖麵。王言走到她麵前蹲下,拍著她的肩膀:“沒事兒,有我呢。”
“你來乾什麼?”蘇明玉沒有見到朝思暮想之人的驚喜,相反更加激動,推了一把王言,哭腔的大喊:“走開,不要你管。”
推肯定是推不倒王言的,不過他自己順勢坐在了地上:“不就三十多萬嘛,有什麼大不了,不至於尋死覓活的。”
“有什麼大不了?不至於?”蘇明玉都被氣笑了:“是,對你這個二世祖來說,當然沒什麼大不了,可對我來說不是。你隻是個不知疾苦,高高在上的”
王言越聽越不對勁,因為蘇明玉說的已經不是盜蓋公章、三十萬的事兒了,開始說起了她個人對他這一個富二代的主觀臆斷,並深深唾棄、譴責,就是給他一頓狂噴。
聽明白之後王言笑了:“你喜歡我?”
“喜歡你又怎麼樣?我們可能嘛?”蘇明玉想死的心很決絕,也不管這個那個了:“你不過就是玩玩罷了,我和你不一樣,你衣食無憂,你不用想以後怎麼樣”
又是一頓輸出之後,她歇斯底裡:“你為什麼要招惹我?為什麼?啊?你告訴我為什麼?”
“既然死你都不怕,為什麼怕跟我在一起?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我是花花公子?我知道你怪我沒找你,可是你刻意的疏遠我是看的出來的,這才一直沒找你而已。現在知道你喜歡我,那我就放心了。”
王言突然伸手拉過蘇明玉,抱在懷中,二話不說照著嘴就啃,強吻。
良久,唇分,陽光下一條晶瑩在二人的唇間斷開。王言低頭看著不敢相信的蘇明玉,見她還要說話,抱著臉接著啃。
又是良久,蘇明玉直接一嘴巴子甩到王言臉上,掙脫出來坐到一邊,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有些接受不過來。
王言皮糙肉厚,一嘴巴子也叫事兒?笑嗬嗬的說道:“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想死嗎?”
蘇明玉隻咬著嘴唇,瞪大眼睛怒視王言,眼神殺。
“看樣子你不想死了,那就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嘍?”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
“什麼?你說你同意了?太好了,明玉,你終於想明白了。為了慶祝我們正式在一起,我決定,一會兒去吃一頓大餐慶祝慶祝。”
王言煞有介事點了點頭:“什麼?你也同意?好,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搞對象,泡小姑娘麼,這個年代還挺好的,後來的亂七八糟還沒有喧囂起來,而且蘇明玉也不是那樣的人,沒什麼彆的摻雜,隻不要臉就好了。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再加上他王某人的那麼一點兒小優秀、小魅力,這不成了麼。
蘇明玉看著王言一個人在那表演,硬是被氣笑了,恨恨的指著王言:“你真不要臉,卑鄙、無恥、下流、肮臟、齷齪”
王言挑眉,抱了抱拳:“多謝,承讓了。”
“你”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師父來了。”王言轉頭看著從遠處跑過來的蒙誌遠。
深呼吸,蘇明玉狠狠的給了王言一拳,擦了擦臉上的淚,迎著蒙誌遠走了過去,一路情緒醞釀到位,近前眼淚又留了出來:“對不起,師父,我錯了”
“你呀,你呀,讓我說什麼好啊。幸虧是沒出什麼事兒,要不然你讓我下輩子在內疚中度過?真是這點兒挫折有什麼大不了?你記住,隻要活著,就有翻盤的機會。你還這麼年輕,機會有的是。”蒙誌遠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點著蘇明玉,數落一堆之後說道:“這一次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解決了,以後不要再犯這種錯誤了。”
“解決了?”蘇明玉眼淚汪汪的看著蒙誌遠:“師父,你怎麼解決的?”
蒙誌遠歎了口氣,搖頭道:“以後你自己好好乾吧。”
“我自己?師父你被開除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總要有人負責,我個高嘛,頂一頂沒關係的。你還年輕,好自為之吧。”蒙誌遠擺手:“好了,不要說了,這小夥子是誰啊?男朋友?怎麼沒聽你說過?”
“好眼光。”王言上前跟他握了個的手,豎起了大拇指:“我就隨明玉叫師父了,師父你好,我是明玉的男朋友,我叫王言,說話的那個言。”
“啊,你好,你好。”蒙誌遠連連點頭:“哎呀,小夥子一表人材,跟我們明玉在一起可不能欺負他啊,不然我可是要找你算賬的。”
“哎呀,師父,你彆聽他胡說,他不是”明玉趕緊的解釋,還不忘給王言一腳,被其巧妙躲過。
不待她多說,王言上前拉著蒙誌遠就走:“這次你可是幫了明玉好大的忙,還被連累的丟了工作。作為明玉的男朋友,我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這樣,為表謝意,我請你喝酒。可一定不要拒絕,這是我和明玉的一番心意。”
蒙誌遠哈哈笑:“你們都是學生,又不賺錢。哪裡用你們花錢請客,還是我請你們。走吧,做我的車,我知道一家店味道特彆好,咱們好好吃一頓。”
王言沒再爭辯,到時候他結賬就好了,回頭招呼氣的牙癢癢的蘇明玉:“明玉,快點兒走了,吃頓大餐,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瞪著王言,蘇明玉不情願的跟了上去。
跟蒙誌遠的一頓飯吃的還是比較開心的,王言本來就是個會聊天的,蒙誌遠從業多年也是精熟,氣氛還是非常好的。要是蘇明玉不是在桌子底下沒命的掐他,一起說說笑笑就更好了
一頓飯吃好,王言和不情願的蘇明玉一起,找代駕幫著開車送走喝高了的蒙誌遠。
然後,蘇明玉打車就要跑,還是王言眼疾手快,跟著上了車,死皮賴臉的跟著一起回了學校。都是小性子,過兩天就好。
那以後,雖然蘇明玉嘴上說著不同意,但也沒見怎麼著,默認了。每天在學校,早餐是一起吃的。剩下的多數時間,她都在跟著蒙誌遠賣命。人家為了幫她,都被開除了,又帶她入行,給她機會,報答是理所應當的。
王言覺得其實蒙誌遠這一次幫著背鍋,蘇明玉的事是一點,再一點也是早有單乾的想法。
企業的核心隻兩點,一是產品,二是客戶。蒙誌遠從業多年,那麼他的客戶積累是可想而知的。再算上他這麼多年的積蓄,不夠的話再拉點兒人進來,弄個產品不成問題。那麼能產、能銷,沒道理做不起來。
當然不管人家動機是什麼,幫了蘇明玉是實實在在的。他趁機搶先賺了感情也是真的,還省了三十萬,挺好。
而蘇明玉剩下的少數時間,才偶爾的跟他一起出去兜兜風放鬆放鬆,或者到彆墅裡享受享受。不過王言看蘇明玉的樣子不像是享受,更像是來這裡找到她拚搏的動力。
至於花錢方麵,跟他一起出去,蘇明玉格外較真。隻極少數是他花錢之外,多數都是蘇明玉掏錢。他給蘇明玉買的東西一概不要,他說不要就扔,蘇明玉真不慣病,二話不說直接就扔,然後就梗著脖子倔強的看他
或許蘇明玉偏執的以為,這樣她才可以堂堂正正的跟他站在一個水平線,而不是作為一個附庸。可能也想告訴他,她不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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