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方麵,隻能等著慢慢的積累,手裡資本厚了再大規模的投入。
不過該說不說的,還得是他的強身丸好使。儘管他現在的發展速度也非常快,但照比強身丸真的差太多。自從在他曾經的帝國中舉全國之力、集百年之功,研製成功普世版的強身丸,他就沒再缺過錢,什麼都是砸錢猛乾。現在還要考慮考慮抽調資金,是不是會影響其他方麵的發展什麼的,顧慮多,沒意思,由奢入儉確實難。
但是王言現在也看開了,隻攤子鋪開,資料什麼的都給出去,任其自我進步就完了,也沒操太多心。除了偶爾的視察一下公司各部情況,剩下的多是在家帶孩子,再不就是跟白小姐一起,一家人出去壓馬路。
警署的事根本不用他操心,轄區內的流氓團夥一個個老實的不行。十四卡大佬的親外甥都被崩了,他們也不多啥,沒誰嫌命長。剩下的那些軍裝、便衣也不是廢物,轄區內不管是各種糾紛,打架鬥毆,還是凶殺案什麼的,基本都能做好。
他在警署最大的作用就是,保證公平公正,讓有功的軍裝、便衣得到應有的回報,能升職的給升職,不能升職給點獎勵象征性的安慰。彆的就沒有正事兒了,一個月都不一定去警署兩三次
如此這般,三年過去,時間來到了五六年十月十日。
這是一個大日子,因為在這一天,港島發生了騷亂暴動事件,也是港島曆史上死亡人數最多的一次暴動,是謂雙十暴動。
原本的雷洛就是靠著白飯魚的幫助,因為鎮壓暴動有功,上位探長。王言也在等這一天,因為平常的功勞不足以讓他上位。
不說顏童他們那一幫華探長對他的壓製,洋鬼子高層現在對他也有些忌憚。因為又過三年時間,他的商業帝國已經坐到了港島頭把交椅的位置。都這麼有錢了,沒命的拉攏警隊中的華人警員不說,其他幾個紀律部隊也插手拉攏,誰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洋鬼子怎麼想的不重要,壓製他也不重要,畢竟他的威望已經到位了,隻差一個壓不住的功勞,名正言順的升探長而已。今天,就是他拿下功勞的好時候。
夜,十點,深水埗。
王言叼著煙看著寂靜的街道,他身邊的是陳統、曾榮江,以及兩個其他地方的探長,身後是全副武裝的數百警員。遠處還有幾個洋鬼子,在那抽著雪茄指指點點,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
陳統抽了口煙,問道:“你老婆孩子都保護好了吧?”
“有人守著,而且九龍塘多是鬼佬的富商,他們不敢真衝進去的。”
本來這一次的暴動就有十四卡的人參與,而杜玉山作為十四卡的大佬,肯定是參與其中的,故此他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動手報複是必然。能憋三年,不錯了。
至於怎麼個必然法,是因為原本的暴動範圍也就是九龍到荃灣那一片,這一次都乾到了北區以及元朗兩地,就是白天發生的。上千人的衝擊,龍騰旗下的工廠基本都在那兩地,今天差不多都被衝了一遍,除此之外,白小姐經營的嫦娥奶茶開在繁華地區的店鋪也被砸了一遍,這要說不是杜玉山才奇怪。
幸賴隻是幾個認死理的員工被打成重傷,以及其他的一些輕傷,沒有鬨出人命。至於損失,設備損壞要維修,訂單延期交付要賠違約金,這期間產生的效益也要算進去,以龍騰的業務量,那不是一個小數。雖然現在還沒統計出來,但少說得有個一千萬。這是五六年,工資隻有二百來塊錢的時候,一千萬正經是一筆大錢。如此損失,杜玉山死也值了。
之前倒是發現了異動,但是他阻止不了。因為有組織的上千人的衝擊,怎麼都防不住的。若是他提前開團,數千人的規模大混戰,那也是前所未有的,最後還是要找他算賬。要他是流氓還好說,但現在的身份決定了,不能那麼乾,也就隻能那麼地了。而回首他是要找十四卡算賬的,再裡外裡算一下,損失其實也不會有想象中那麼大,是在接受範圍內的。
因為暴動的不同展開,讓他無法確定原本晚上十點十分會有的流氓出街,還會不會再一次上演。所以隻是讓各地的警員待命,沒有直接調動過來。後來收到消息,確定還會有,這才開始征召。其他地區的增援警員,正在趕來的路上,或者已經到達指定位置攔截。
真的說起來,他這一次的行動連報告都沒有,一定程度上是違反紀律的。一邊那幾個抽煙的洋鬼子,最低的都是警司,就是為了這一點弄過來給他證明形式上的合規,同時他也向上報告到了現任警務處長麥士維那裡,得到了口頭準許。
但不論怎麼說,他以高級探目的身份違規調動其他地區的警力在前。不過他不怕後麵磨嘰,因為這彰顯了他在警隊中的勢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洋鬼子不是傻子,該妥協也會妥協。他今年二十七歲,雖然還是年輕,但是不能再拿年齡、功勞、威信跟他說事了。所以這一次過去,探長是穩了。
陳統沉吟道:“杜玉山會不會在那些人中埋伏槍手?”
“那是肯定的,這一次不搞死我,他必死無疑。憋了三年才動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必定是要搏一搏的。”
“阿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還是走吧。在這太危險了,為了杜玉山那個王八蛋,搭上命不值啊。”
“兄弟們是我叫來的,這一次也算是為我辦事,我怎麼能走呢?今天我就是要看看,杜玉山有沒有能耐弄死我。阿叔,彆勸了,他們已經來了。你年紀大了,就彆冒險了,跟鬼佬聊聊天去吧。”
說完,王言跳到了一旁三輪挎鬥子摩托車上,振臂高呼:“兄弟們,我們即將麵對的是一夥暴徒,首要是保護好自身的安全,其次是鎮壓暴亂。如果不幸受傷,或者喪命,請你們放心,我會負責到底。我會頂在最前方,要死也是我先死,大家跟緊我,聽明白了嗎?”
“yes,sir。”數百警員齊聲應答,在樓宇密布的街道上傳的老遠。
王言滿意的點頭,輕巧的跳下摩托車,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警棍,看著對麵舉著青天白日大旗的隊伍喊著口號向這邊走來。
“非法聚集遊行,請儘快疏散,否則我們將采取必要的行動。”
後邊的警員大聲的重複著王言的警告,勿謂言之不預。
對麵過來的基本都是十四卡的人,怎麼可能聽他們的警告,仍然喊著口號前進,烏壓壓的上千人,堵的街道水泄不通,壓迫感十足。
“進!”
王言大聲的喊了一嗓子,躬身舉盾,警棍敲在盾麵上,哢哢作響,同時向前邁步。後邊的人也是一個姿勢,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迎著對麵前進。
洋鬼子們早就做到車裡了,車頭對著反方向,一有不對,立馬跑路。陳統沒跑,點了根煙在後邊看著
兩方人在街道上相像而行,一方上千人喊著響亮的口號,一方數百人,盾牌敲的愈發緊急,哢哢哢的聲音也愈發的令人心煩。
相距不過百米,很快的,兩方人便碰在一起。
頂在最前方的王言看的清楚,差幾米相接的時候,對麵最前方的加速助跑,高高躍起,是直接奔著他來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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