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的工廠,建在距離王家莊五裡外的地方,新遷來的人家,則是沿著村中的那條小河兩岸的平地起房子,一直綿延到山腳下,家家戶戶的養著雞鴨鵝狗豬羊,算的小康。
遷過來的這些人,現在多是陽穀縣的無產者,再過一年,來的應是陽穀周邊地區的人,再過兩年,那就該是整個大宋的範圍內了。
他當然不能那麼做,畢竟王家莊要是壯大到那等程度,他的影響力就太大了。他的打算是,將產業分散開,爭取大江南北的都有王家莊。畢竟聚集一處,和分散開來,雖然力量仍舊是那些,但是感官上還是差了很多的,不至於太過忌憚。另一方麵,也好多地同步滲透,以點帶麵。待那時,收拾舊山河
吃過晚飯,正房中,王言日常的逗弄著小不點兒,一邊做衣服的金蓮,不時的偏頭看一眼嬉鬨的爺倆,而後美滋滋的繼續針線活。
很和諧、很美麗的古代的日常,但總要被打破。
“娘子。”
“官人?”
大官人轉頭看著她:“我欲再納一房小妾。”
話音剛落,潘金蓮啊的一聲痛呼,是因為不小心,針刺了手指,瞬間流了血珠出來。她自顧裹著手指上的血,甕聲道:“奴家隻是小妾,官人欲再納妾,不必說與奴家。”
這當然是氣話,女人總是口是心非麼,當然,也不能說是女人,是人都有這麼個毛病。隻是在男女之事上,女人的口是心非更突出罷了。
“你來的時候,我跟你說過,幾年之內沒有要正妻的想法。本來這個女人是福叔聽說,要做正妻的。隻是考慮到你,所以讓她做了小妾。她入了王家的門,跟你一樣也是平等的,她進了門還得叫你姐姐呢。”
把金蓮說的很重要,又把新來的小妾說的很高,降低金蓮的預期,讓她更好接受一些。是說話的藝術,是謊言的藝術。
其實他本不必同金蓮說許多,隻一個小妾罷了,沒人權的。雖然說著宋朝女人地位還好,但那也隻是對普通百姓罷了。到他王大官人這樣的家庭,女人有什麼地位?哪裡有那麼多的事兒。隻是大官人照顧她,關愛她,不想自己家宅不寧罷了。
金蓮眼裡蘊著淚,水汪汪的,如同一隻可憐的小貓咪:“奴家不是不曉事,王家如此家業,又人丁不旺,官人定然是要多生孩子繼承的,奴家怎麼會怨夫君呢。官人,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奴家要給官人再生個兒子”
吵鬨不解決問題,另一方麵,床第之間,她也感覺自己力不從心,大官人不能痛快,她是連手帶嘴全上陣。
當然主要也是她沒得選,一個沒有依靠的女子,她還能怎麼樣呢
扈家莊,扈成看著手中的信,一臉的愁眉不展。
信上說什麼?要他扈家的掌上明珠,從小寵到大的小妹,去給人做妾?還是一個管家做主寫的?真是欺人太
扈成冷靜了下來,畢竟以那王言那手眼通天的勢力,欺他們扈家又如何?而且真說起來,原本他想要自家小妹嫁給王言,是高攀。現在人家回信,要他小妹做妾,他第一時間是憤怒。可第二時間,就研究做妾的好處了。
他們扈家雖然同左近的祝家莊、李家莊同氣連枝,但是這許多年過來,在三家內部相處之中,也是有許多齷齪的。而三家之中,為祝家莊最強,急眼了,連護院帶佃戶,能拉出來三千成年男丁。他們扈家也不過千八百人而已,戰鬥力還差了許多,所以也是受了許多委屈。
但以王言的雄厚財力,還有那些靠著錢編出來的恐怖關係網,彆的不說,隻一個大宦官楊戩,到這京東西路,憑一個名字,就能鎮住許多人,其他那些他不知道的,得有多厲害。
一旦他們扈家跟王言有了親,那麼借著這樣的勢力,還有沾光參與進王言的生意中,那麼他們扈家就是原地直上三層樓。那時候,祝家?李家?算個屁啊。
咬了咬牙,這種事關家族未來大業的大事,即便再疼愛小妹,這個時候也不能含湖。而且女人麼,總要嫁人的。相比起來,那祝家三子給王言提鞋都不配。而且那王言如此勢力,換做旁人,早都一堆女人了,可是到現在,也不過隻一房小妾,那小妾過的還很好。
他是打聽過的,那個叫潘金蓮的小妾,日子過的頂好。不拘拋頭露麵,想去哪就去哪,一看就知王言多寵愛。雖說自家小妹美色比其差三分,但那也非常人可比,想來與其做妾,那也斷不會受委屈。更何況那王言好武的名聲,滿大宋都知,自家小妹比自己這個大哥都能打,也算相投,肯定沒問題。
當然,這是他自己說服自己的。這個時候了,無論如何都得同意,若是過去受了薄待,也就那麼地吧。若犧牲小妹,換來家族興盛,怎麼看都是賺。
說服了自己,扈成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起身走人,找親爹。
三娘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小妾她是當定了,由不得她任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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