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說都是好女人,當然不是胡咧咧。真說起來,在地位上,這幾個女人都是弱勢的一方,她們都牽到了王某人的身上,又怎麼可能做出影響團結,讓他鬨心的事兒呢。
畢竟一個月都見不著幾次,親熱都來不急呢,哪會因為其他的矛盾,影響了歡愉的好心情。
也不知道這幾個娘們到底是怎麼溝通的,反正就是好了。甚至趕上了休息,鄭微開著小跑車帶著黎維娟一起回到了金陵,在阮莞的洋房中一起小聚了兩天。王言兩天沒露麵,回頭又給黎維娟買了個車,因為她覺得自己是後娘養的,所得的東西價值不對等。確實是阮莞的那一套房子最貴,比黎維娟的兩套房,比鄭微的一套房加個百萬豪車都要貴。
朱小北看到那大房子倒是沒什麼說的,她也能買的起,就是犯不上。再說她也知道龍騰有開發樓盤,按她對王言的了解,不用她張口,房子都不帶差的。
過程中,其她三女看著阮莞的大肚子是羨慕嫉妒恨,當然也有恨其不爭。都沒生呢,就她著急。結果她們想生,王言還不同意,也就隻能望肚興歎了。
之後的時候,王言又介紹施潔給她們重新認識了一下,不過因為她要生了,所以就是一天天的互相打電話閒聊。
總之,這幾個女人處的還不錯。都說女人紮堆兒矛盾多,五個偶爾爭風吃醋的女人一起,矛盾當然也少不了。不過那是水麵之下的事。反正王言看那水麵,一直風平浪靜,也不想理會水下的事,舒服就得,看見都當沒看見,不給自己找麻煩。
雖說溫柔鄉埋不了王某人,但蜜裡調油的日子也總是過的很快。尤其王某人活了五百多年的歲數打底兒,更兼他如今投身建築藝術,重新找到了花錢的感覺,投身其中自不覺時光流逝。
九九年十月初,施潔在姑蘇的醫院中生產,當然是施潔想要的男孩。聽說了這個事兒,鄭微跟黎維娟從滬市過來慰問了一下,阮莞就差仨月不方便行動,而朱小北正在上學沒工夫,再說施潔過年還得回家的,到時候她會去看看。
當施潔出了月子,又修養了倆月,坐著王言弄過來的房車,舒舒服服回到家中雞飛狗跳。老施家整個過年就沒消停了,畢竟施潔父母都是有地位的大教授,學生、朋友亂七八糟的上門拜年,見著家裡蹦出來個孩子,之前又沒收過結婚請柬,這不就有事兒麼,一輩子老臉算是讓王言給丟光了。
不過到底是親女兒,親外孫,咬咬牙也就咽下去了,喜滋滋的幫施潔帶孩子。施潔也就是在家裡住下了,約會的時候還是到距離不遠的那套老房子中。
正是在過年的時候,阮莞也生了個男孩,叫王子國。隨便起的,沒啥用意,真夠了。這個孩子王言就沒法躲了,畢竟以前見過家長,這兩年都一直聯係著呢,阮莞也沒跟她爹媽說什麼分手的事兒。所以這個孩子王言是認了,還親自派人過去,將阮莞的父母給接了過來。由阮莞說了她自己的意思,也說了他的意思,在加上那麼老大的民國洋房立在那,還有配了司機的豪車什麼的,雖然不願意,雖然對王言同樣沒有好臉,但是到了這個地步,也就隻能那麼地了。
王言當然是無所謂的,在某些方麵,他從來沒有所謂的臉麵。畢竟臉皮薄,真的吃不著。
而他搞得地產開發,他此界娛樂自己的建築設計也在進行著。
之前建鄴區的那一大塊地皮已經,原本工期預計兩年,後來因為各種調整,又新增了一些項目,工期又多了半年。九八年四月開工,千禧年十月結束,項目命名為‘未來城’。有高層住宅,多層洋房,還有彆墅區。同時配套建設小學、中學,還有大型綜合商場‘未來商城’,已經其他零散的一些配套。地鐵經停三站,公交線路就更不用說了。
名字叫‘未來’,但要說設計的有多未來,那就是講笑話了。高密度的住宅樓,怎麼設計都是那個樣,就是戶型上怎麼更合理罷了,這也是為什麼各大地產商,都有什麼所謂戶型庫,都是經過檢驗的。
畢竟想要好看,就要犧牲一些東西,比如光照什麼的。想要在造型上有突破,還要兼顧居住體驗,除非什麼時候真的科幻起來。所以他蓋的樓,也是那個樣,就是配套好,環境好,戶型儘量好,物業是自有的,保證服務品質。
另外區彆於其他地產商的一點,就是他沒有公攤麵積。另外他也不搞那些什麼花裡胡哨的營銷,就是打了個廣告,表示房子建好了要開賣。價格就在那,他也不搞原本他作中介時候經曆過的那些,什麼優惠價,最低價,團購價,亂七八糟的。就是那些錢,買就買,不買拉倒。他的價格本就很貴,正趕上地產起勢,其他地產商比這低價賣,卻又默契的一起漲價,所以他的房子並不叫好,畢竟數他賣的最貴。
但沒關係,現在地產的花樣才出來,以後消費者會知道誰是好人的。再說他也不怕賣不出去,地方好,配套好,聽專家的話,聽其他地產商銷售噴他的話,隻會越來越買不起。現在就純是賣方市場,無所謂。
倒是在洋房還有彆墅那邊,才算是有了設計感。洋房都是東西錯落著蓋上去的,跟積木一樣的感覺,南北向都有大陽台,臥室不管南北,都是落地窗。采光好,看著也敞亮,外觀上更是有不同體驗。至於彆墅,那就更不用說了。跟洋房一脈相承,地下兩層,地上三層是三塊積木錯落搭出來的,所謂現代簡約風。
裝修都是跟著一起出來的,簡單,大氣,美觀。當然也有所謂新中式的,是為兩種風格的對撞衝突。當然,裝修風格不是他們自己定的,而是客戶們定的。因為彆墅在劃定了範圍之後,地基剛打好,還沒建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售罄了……
在住宅上項目上,找不到設計的快感,商場的設計不多提,還是總部的設計有意思。京滬兩地的分部,無需多提,就是建出花來,它也就那麼大點兒地方,隻能是蓋大樓,沒什麼說的,還得是金陵這邊的地方大,有施展的空間。京滬兩地的大樓,王言隻是提了個想法,金陵這裡的總部卻是一手操辦的。
這一次的建築,他是真用心了,整個總部園區全部都是古建築,亭台樓閣那一套都給整上。當然,隻是形製上仿造罷了,有鋼筋混凝土不用,那是大傻子。真要複現材料的話,該說不說,他真整不起。畢竟古代的建築,平民形製是不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得是宮廷皇家園林。平民建築也沒有仿造的必要,高樓大廈比那好的多,就是外觀上帶點兒感覺罷了。
而要一比一用料複現形製,他大力丸賣的再好也玩不起。他再賺錢,終究也不夠的。另一方麵,很多材料都絕跡了,沒絕跡的也少了,再不就是不讓用,太敗家。他就是有錢,都湊不出料。
在他的圖紙報上去審批之後,就已經引起了轟動。當他真的開始砸錢開工之後,就吸引了國內建築界的目光。在九九年中開工,半年時間,弄好了幾個小樓之後,王言在建築界就已經名聲大噪,誇張到給他冠上了‘集華夏古代建築之大成’的名頭。這當然是好事者的誇張,看不慣他的人多的是。因為他在此前沒有名頭,沒有公認權威大賽的經曆。
但是對王言來說,這些東西還真不算誇張,畢竟他曾經切實的住在其中。而他開創的帝國那麼強大,自然也凝結出了屬於他王氏皇朝的燦爛藝術文化結晶。建築,隻是其中的一點而已。
張開乾的也不錯,畢業就創業,兩年多時間,從三個正式員工,一堆打白工的,發展到了正式員工近百人,也是個正經的網絡公司了。
慣著百八十人的吃喝,壓力是巨大的。一個勁兒的花錢,沒有進項,壓力就更大了。儘管曆經兩年多,但他還是原本那樣的笑嗬嗬。身體有些消瘦,因為長期熬夜,整個人看著就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火鍋咕嘟嘟的翻著泡,窗外難得的飄著雪,王言夾了一大筷子剛涮好的羊肉吃的香,看著張開那要死的樣:“聽我一句勸,活是乾不完的,你要這麼下去,早晚猝死。”
“不行啊,大哥。你是財神爺,一天天的不管不顧,那公司可是我管的呀。每天一睜眼,就是九十六個人的吃喝拉撒。你說這都過兩年了,每天就是花錢,不進錢,我快挺不住了啊。這滋味是真難受,要我說猝死也不錯,省的每天那麼鬨心。”
張開仰頭喝了一小口杯的酒,呲牙咧嘴的感受著烈酒入喉的滾燙,打了個哆嗦,在辣鍋中夾出肉嘶哈嘶哈的下酒。
“之前不是都告訴你了麼,讓你安排開通收費閱讀的事兒。咱們實打實的將近一百萬用戶,那麼多的作者,日活也是幾十萬,隻要有百分之五的人願意花錢,養活你們現在這百八十人問題不大。就是不融資,一步一個腳印的都能做起來,隻不過是做不大,可能被人半路截道罷了。放輕鬆,沒事兒的。這兩天我再開一本書,等到明年,直接收費帶動一下付費閱讀。
等過兩天,我再開一個影視製作公司、娛樂公司,把我之前寫的拍成電視劇,到時候在咱們省衛視播出,到後年吧,應該就能起飛了。”
積累了兩年,到如今全國上網人數都兩千多萬了,他們能有一百萬的用戶,張開做的不錯了。這一百萬的用戶中,一部分人是又讀又寫,現在網站的書庫極大的擴充,收編了很多的內容輸出者,怎麼也該收費了。
“能行嗎?”張開不是很有把握:“那收費的,能有免費的好?再說了,又不是沒有技術,能夠從咱們這扒過去。就是不行,那還有熱心的人手打搬運呢。再說也不是沒有跟咱們做同類產品的,咱們收費了,他們自然就跑到免費的那裡去了啊。”
“沒關係,他們的作者會跑到咱們這裡來的,能賺錢誰願意免費寫啊?就是他水平不行,他總也有一顆賺錢的心麼。至於你說的技術,我給你派過去的那幾個人不是吃乾飯的,他們水平夠用。即使真的被人突破了,也有技術能追蹤,手打的也能,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起訴,第三次斷腿。”
這還是盜版的問題,沒什麼說的。有人不想花錢,那就有人幫助他們不花錢,並借此牟利。不光是他們這一個行業,什麼行業都是如此。
“哎,都走到這一步了,怎麼也得做下去。要不然呐,我死不瞑目。”
王言搖頭一笑:“該找個對象了,再生個孩子什麼的,要不然哪天你真猝死了,以後連個哭墳的都沒有,太淒慘。”
“你不是也一樣嗎?還說我呢?”
好問題……王言點了點頭:“多了我就不跟你說了,你隻要知道咱不缺女人就好。”
張開不服,剛要開口反駁,見到火鍋店門口進來的人,他笑嗬嗬的起身擺手:“許公子,這呢,這呢。”
招呼完了之後,見到跟許開陽一起來的人,他愣了一下,趕緊著收拾自己的餐具,挪到了王言身邊:“哎,你看看,我沒看錯吧?那是曾毓?”
王言早都回頭了,正看到許開陽牽著曾毓的手走過來:“你確實沒看錯。”
說話間,他也站起身來迎了迎,跟倆人握了手,又找服務員添了一副碗筷。
張開不藏話,直接問道:“你們倆什麼情況呀?我記著曾毓你不是出國留學跟阿正雙宿雙飛了麼?”
許開陽還是那麼吊兒郎當:“還能什麼情況?跟陳孝正黃了唄,這不是就到我手裡了。”
曾毓給了他一巴掌,這才看向對麵的二人:“準確的說,我跟陳孝正就從來沒有真正的開始過,一直都是我一廂情願。去年,我得到了名額留學,選了跟他一個學校……”
故事也沒多複雜,就是陳孝正一直都是那要死的出,即便她過去了也沒什麼表示,依然還是跟原本在東南大學時一樣的不冷不熱。熱臉貼不了那冷屁股,曾毓也是要臉的人,留了一年洋就回來了。至於到底睡沒睡,看著許開陽那稍有些不高興的樣,怎麼也得有一次的。
之後就是講述一個偶然的意外,倆人相遇,就那麼聊的投緣,聊的好,成功聊到了一起。並不如何的故事,沒啥意思。
張開嘖了一聲,連連搖頭:“這就是阿正的不對了……”
許開陽也是氣憤非常:“是吧?我也覺著他不是東西。你說曾毓對他多好啊?大學守了五年,中間空了一年,到那邊又是一年,加一起就是七年。要不是曾毓,他陳孝正能出國?結果呢?翻臉不認人,還說什麼‘我從來都沒說過,我以為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
他學著陳孝正那要死的語氣,卻是笑出了聲來,一把摟住曾毓的肩膀:“不過啊,也得感謝陳孝正。要不是他混蛋,我還真沒想到,能跟她走到一起。哎,老王,老張,你們倆都知道吧?上學的時候,我們就沒說過幾句話。結果自從她回來的時候,我們碰到了,還真就合得來。這緣分呐,還真是……”
“妙不可言麼。”王言笑嗬嗬的看向曾毓:“一直都沒聯係,陳孝正現在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