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當然也知道,但她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呢,好不容易碰到個大的。她剛要回話,拿在手上的手機噔的一聲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著噠噠的開始打字。
“誰啊?那個馬先生?”
“嗯,約我明天下午吃飯,再去逛逛街。其實他昨天就約我今天出去了,不過因為要跟王言吃飯,所以我就推了。”
蔣南孫笑道:“王言比那個馬先生強的多,這是毋庸置疑的,你怎麼選?”
“怎麼選?那是我能選的嗎?”朱鎖鎖搖頭道:“現在馬先生夠的著,王言夠不著,當然是都接觸著了,另外我還得趕緊找個工作,看看再說吧……”
“哎……”蔣南孫歎氣道:“我最近想著是不是要從家裡搬出去。”
“為什麼啊?在家裡住的不是挺好?”
“你不知道,之前我爸不是安排我跟王言相親嗎,後來又去他那裡投了錢,更清楚的知道了王言的財力。就因為之前相親,我不光不積極,還把有章安仁這個男朋友的事說了出來,讓我爸在王言麵前丟了臉,更掃了王言的麵子,對我各種看不順眼。到現在他還不死心,話裡話外的要讓我跟王言接觸,煩都煩死我了。”
“你爸也是為你好,畢竟你們家的條件那麼好,跟章安仁門不當戶不對,他不高興也是應該。再說了,還有王言條件那麼好的人你都不願意接觸,你爸不生氣才怪呢。”朱鎖鎖說著話,最後又噠噠的打了字,這才收了手機放到小包裡,拉著蔣南孫說:“走了走了,咱們再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剛才在飯桌上跟本不好意思多吃。哎,我才想起來,咱們仨都沒吃多少,剩下的都讓王言吃了,你說他怎麼那麼能吃呢?”
“人家不光能吃,還讓你下意識的忽略,不知不覺的他就吃了很多,看著還那麼優雅,這才是厲害啊。我有些後悔介紹你們認識了。”
“為什麼?”
“你想啊,才第一次見麵,咱們倆就都對他的印象那麼好。你雖然物質,但還是要臉的呢,還有那麼多不要臉的女人呢。你想他們見到王言這樣的,得是什麼樣子?所以啊,他跟本就不缺女人。你要真投入進去了,最後大概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也要先打著水呀。”朱鎖鎖搖了搖頭,渾不在意:“以前又不是沒空過,你就彆替我操心了,走,去咱們常去的那家店吃麵,現在我就需要碳水,吃完了麵,回家迷迷糊糊的睡個好覺,舒服。”
二女說說笑笑的上了出租車離開,言語之中儘是未來的美好生活……
在這一次吃了飯之後,除了隔四天章安仁邀請,去跟蔣南孫、朱鎖鎖她們又在大排檔吃了一頓,王言也沒再跟她們見麵,倒是沒事兒微信聊兩句。
當然,都是她們主動跟他找話聊。蔣南孫是正經的請教建築問題,還有章安仁也是,他也加了微信。朱鎖鎖則是沒事兒撩上那麼兩句閒,偶爾的跟他問個好,沒話找話硬聊兩句。
王言當然是高冷的,隻要有消息那就一定回,但是什麼時候回就不一定了。同二女的關係,就是在這種偶爾的交流中,在一點點的拉近著。
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蔣南孫跟章安仁的感情依然還是很好,儘管有王永正在中間攪和,一起在一個工地乾活,有著一些小吵嘴,蔣南孫天天嚷嚷著煩他。
朱鎖鎖當然也沒有閒著,出了心中忐忑的研究著如何跟王言沒話找話,讓王言對她有更好的印象、感覺,同時還在跟馬先生那逢場作戲。
原本她有沒有跟馬先生有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不確定,但是現在,肯定是不會發生的。因為另一邊,還有個牛逼的多的王言在那邊支著。她要跟這邊讓馬先生得手,反不如直接送到王言的門上來的更好。也是她如此做,比原本得到了更多的東西。她越不輕易的劈開腿,那馬先生就感覺越好,越不想放棄。因為他自覺看出了朱鎖鎖的偽裝,知道一定可以拿下,就是不知何時才能拿下。
但這些小變故,並不會對劇情有什麼影響。因為這馬先生,終究隻是司機,還是精言集團司機班中的一個司機,而非是葉謹言的專職司機,甚至連心腹的程度都達不到。在跟朱鎖鎖約會的時候,總是突然有事,慌忙的調整座椅,檢查車內狀況,當然是會引起朱鎖鎖的懷疑。同時,馬先生為了拿下朱鎖鎖,花的錢也更多了些,精言那邊也有所察覺。
理所當然的,朱鎖鎖還是讓蔣南孫打聽這個馬先生到底在精言集團是乾什麼的,不出意外,還是成功發現了馬先生是馬師傅的事。悲催的馬師傅被開除了,真情跟朱鎖鎖告白請求原諒,得到了朱鎖鎖不在意彆的,隻是在意馬師傅的欺騙的話語。馬師傅退而求其次,一點兒體麵沒有保留,想要朱鎖鎖還回之前送的東西,自然是無果的,黯然退場。
所以還是那句話,這個馬先生、馬師傅的錯,終究不在欺騙,而在他是馬師傅,而非是真的馬先生,說白了就是沒錢。若他是真的馬先生,先裝馬師傅,肯定是接近不了朱鎖鎖的,不過之後他雄起一下,露了真身,朱鎖鎖大概率會跪求原諒,一定絕口不提所謂欺騙。
朱鎖鎖還是搬到了蔣南孫的家,而這次從精言集團弄到的錢多了一些,有十二萬,而朱鎖鎖跟馬師傅也不過才認識了一個月多一些。
也是在去精言集團還那些奢侈品的過程中,朱鎖鎖照舊認識了精言集團身為銷售總監的楊柯,並得到了跟他手下做銷售的邀請……
王言更加的不會閒著,除了蔣南孫跟朱鎖鎖,他同時還有跟金雅那個大波浪保持聯係。而且不同於對待蔣南孫跟朱鎖鎖,他跟大波浪的聯係一點點的更緊密。從開始的聊房子,到後來的談工作,進而到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鹹。從一開始的每天簡單問個好,保持聯係,到了沒事兒就整兩句,已經很是熟悉。當然了,這個過程中,房子依然看,看過之後必然吃頓飯。
這是王言第六次出來跟大波浪看房,之後在外灘的一家高端法式餐廳,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夜景的燈火,搖晃著紅酒杯。
看著王言喝了一大口酒,繞三繞滾三滾的跟那品味,現在的妝容風格更淡雅了很多的大波浪,嬌聲笑道:“你是不是已經習慣了每次喝酒都要先品一品?我看你無論是喝啤的、白的、洋的,還是現在的紅酒,都要這樣。”
“酒是糧**嘛,儘管這是葡萄酒,那也是葡萄的精華,感受它的味道在舌尖綻放,感覺還是不錯的,算是一個小樂趣吧。”
王言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他的習慣。儘管他從來沒有刻意練過,但是喝了這麼多年的酒,好酒差酒,國內的國外的,他通通都喝過,自然也喝出來了。多少度的,什麼品牌,什麼產地,他都能出來,準確率在九成五。喝茶也是一樣,畢竟相比起來,他喝的茶還要更多,更加的精通。
“你所說的這個樂趣,隻有品酒師這個以此為生的人才精通,不是這個行業的人想要達到你的程度,還不知道要砸了多少錢,花多少時間才能練出來呢,真是奢侈啊。”
“你不是也懂嘛,記得第一次吃飯的時候,不是跟我說的頭頭是道?”
“我哪兒喝的出來什麼是什麼啊?那就是死記硬背記下來的,工作需要嘛,就是為了跟你們這種有錢人能夠有共同話題。我工作這麼多年了,有錢人也接觸不少。說真的,言哥,能像你這般真的精通的,實在是太少了。其實很多人都是假裝很懂,硬裝貴族。”
王言搖頭一笑:“你倒是誠實。”
“那是,我是跟你在一起,當然實話實說了,因為你是行家嘛,忽悠不到你,那就隻能靠真誠。”大波浪笑嗬嗬的說道:“而且言哥你就是一個非常直率的人,我這也算是投你所好嘛。再說咱們倆都那麼熟了,你看人看事又那麼準,沒必要嘛。”
“都那麼熟了?”王言左手刀來右手叉的切著大盤子裡的牛排,笑嗬嗬的看著她:“所以你是已經準備好,去對麵看這魔都夜晚的美麗風景?”
說罷,他轉頭看向江對麵那亮著霓虹燈的高聳大樓。
大波浪沒有說話,也隨著他一起看向窗外。
那繁華,真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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