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是老黃曆了。」楊華劍笑道:「我也是才知道的,年初的時候,王爺就辭去了京大的職務,保留了教授的職稱,緊接著不出一個星期,一個叫「華夏龍騰」的集團成立,涉及多種行業,王爺任董事長。厲害的還在後邊,華夏龍騰在中關村那邊拿了好大一片地。一分錢沒賺到,先特批了一筆數額巨大的貸款蓋辦公樓。到現在都半年多了,王爺提都沒提,我前一陣才從彆人那聽說的,你就說王爺多低調吧。還有這車,人王爺早都配專車了,結果硬是到現在才自己買車開。」
「行了,彆研究王爺了,咱們可比不了。」韓春明搖了搖頭:「說到王爺開車的事兒,他老人家都開車了,那我也不騎那破摩托了,跟曉麗我們倆一人一輛,明天我就帶她過來選車,錢你自己從我那份裡麵扣。要不說,還得王爺會享受,我之前都沒想過還能改那些東西。我也得跟他學一學,把車弄的舒舒服服的。」
「你之前還說要弄院子呢,找著了麼?」
「早找著了,在燈市口那邊,正收拾著呢,就按王爺家那個模樣弄的,水電部門還是之前王爺幫忙聯係的呢。不過我這一時半會兒是搬不過去了,主要就是我師父那邊不好辦,得就近照顧著……」
楊華劍點了點頭:「那確實是,你師父雖然身體硬朗,但是到底歲數大了,都快八十了,還真離不開人。可惜了,有福不能享啊。」
老關頭那裡還是那樣,關小關雖然回來了,但是平常也不怎麼去到老關頭那裡。也就是趕上休息的時候,過去看看老關頭,跟著一起吃頓飯。剩下的多數時候,都是韓母跟蔡曉麗照顧,每天早晚兩頓飯跟韓家吃,中間自己喝酒。日子看著是挺舒服的,可就是沒有兒女儘孝。這兩年喝酒的時候,老關頭沒少罵他兒子。
韓春明搖頭一笑:「其實也還行,王爺他們不是搬走了嗎,跟王爺說了一下,他們原本住的東廂房,現在是我跟曉麗住著,寬鬆著呢。這一天東奔西跑的,其實也住不上幾天。」
倆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看著蘇萌跟那開車。
好一會兒,蘇萌開車直直的奔著二人過來,嚇的倆人一個激靈,趕緊的跳起到一邊,雖然車速很慢,但是他們信不著蘇萌,萬一油門當刹車,那不是全都毀了麼。
「我說蘇萌,您是看我們哥倆活的太好了是吧?」
蘇萌咯咯笑:「我都拐彎了,看給你們倆嚇的。」
「我這手一直在手刹上就沒放下來過,放心吧。」王言笑嗬嗬的透過窗戶對韓春明說:「春明,我們倆走了啊,他自己開車我不放心,坐副駕看著點兒。晚點兒你讓人把摩托給我送回去,鑰匙沒拔。」
韓春明應聲點頭,後邊的楊華劍湊過來問道:「王爺,下周知青同學會,您二位有時間去玩玩啊?同學們可是都想著你們呢,就想沾沾您老的
仙氣兒。」
楊華劍就好這套,這十年過來,不包括個彆人的私下小聚,光是到位了絕大多數人的大聚會,就已經搞了五次,全是他組織的。目的也很簡單,一來裝逼,二來看看誰牛逼了,大家一起發財……
「最近事情多,比較忙,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吧,幫我問大家的好。」王言搖頭拒絕,對著二人揮了揮手:「走了。」
蘇萌小心翼翼的鬆開刹車,輕點油門,小轎車慢慢的駛離,向著市裡而去……
回到家中,自然又少不了一番熱鬨,畢竟幾十萬的車呢,頂他們家一半的房子了。不過也是有所住的宅子,以及三個宅子連同據劉金友所說價值無量的古董在前,蘇家人也就是新鮮了一番,過去了也就好了。
最激動的就數王彬了,嚷嚷著要蘇萌帶他兜風,他信任親媽,可親媽信不著自己。再每天晚上加班加點的,纏著王言坐副駕駛,帶著個在後座各種嫌棄的親兒子,在京城晃悠了七天之後。終於得到了王言的認可,拿著早都辦妥的駕駛證,開開心心的開著小車到單位得瑟去了。
之所以這麼不低調,也沒彆的,蘇萌就沒想著上到多高的位置,掌握多大的權力。她當然有些事業心,當然也有些上進的意思,但是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忙忙碌碌間,一個月的時間眨眼過去,位於王府井的聚朋友,王言笑嗬嗬的推開門走進去,讓出身後的劉金友,笑嗬嗬的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蘇萌大舅,叫劉金友,上個月才從港島回來的,以後不打算走了。也比較喜歡古董,聽說咱們有個局,就跟我過來湊個熱鬨。另外他也打算在咱們這投資做買賣,回頭你們可以研究研究。」
劉金友拱手抱拳,用他那比較獨特的口音說道:「我就知道一些皮毛,跟著過來漲漲見識,您幾位多擔待。」
「做吧,咱們這沒那麼多說道。」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抱著膝蓋叼著煙的破爛侯搖頭晃腦,對著一邊的濤子揚了揚頭:「這小子啥也不知道,那不是沒事兒也過來聽咱們講故事消遣呢麼。」
「我跟王爺認識十年了,就跟王爺一起叫大舅了啊。「濤子站起身,讓開位置說道:」大舅,您老要是沒謙虛,那咱們爺倆就挨著坐,他們說的根本都插不了嘴,聽著就行。至於做買賣的事兒,那得等喝完了酒,喝茶的時候再聊呢,不著急。」
「成,那咱們倆一起聽他們說。我呀,是真不懂,可不是謙虛。」
一幫人說笑著落座,服務員開始上菜,這就喝著小酒聊了起來。
由於現行政策的原因,才隻短短幾年,京城的改變已經可以用巨變來形容。新鮮事物越來越多,到處都是工地,外地口音的人明顯多起來,城市也開始初步的向外擴張。所以他們這幫人在說那些曆史文化之餘,也在讚頌著現在的政策,感歎著社會的巨變。
正如濤子所說,基本上全程聊下來,雖然也沒少提錢,但是說的都是撿漏花了多少錢弄到了什麼好物件兒,這當然是值得炫耀的事。老關頭彆看七十多歲奔八十使勁,那有時候也坐公交出去溜達撿漏,權當鍛煉身體呢。
直到這些人都喝的暈乎乎的,飯菜也吃飽了,這才沏了一壺今年明前的西湖龍井,開始念叨起了生意經。
韓春明先開口說了王言的情況:「王爺,您老那麼大的工作變動,都沒跟我們透露一下?這低調的有點兒過分了啊。」
除了馬都,其他人都疑惑的看著韓春明,因為他們不知道,也不明白王言一個科學家還能怎麼工作變動。
劉金友搭腔道:「什麼變動啊?他不是一直搞研究呢嗎?」
「是楊華劍跟你說的吧?你平常都不關心那些,也就他閒著沒事兒,又有渠道了解。」王言搖頭一笑,笑嗬
嗬的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大舅,就是國家成立了一個公司,調我過去做董事長。不過我也就是掛名,管理的事兒基本用不上我,有好幾個總經理呢。真正的職責,其實還是搞研究。不過是因為我現在的研究跟國家方向不一致,所以分出來獨自研究,同時商業化運作,做到自給自足。」
老關頭問道:「不還是研究電腦嗎?那有什麼不同的?」
「底層的運行不一樣。您看這個茶杯,把他比作電腦,但是它裡麵裝的是茶,我要研究的,就是把裡麵的東西給他換成酒,還要把茶杯做的比現在這個好,就這麼個意思。」
王言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沒有多說。這一屋子的人,沒一個懂技術的,屬於對牛彈琴白費口舌。他看向馬都:「小馬好像不意外啊,早就知道了?」
馬都笑嗬嗬的點頭:「公司剛成立沒多久,我跟幾個哥們兒吃飯,他們知道我認識您老,就跟我提了一嘴,說您老牛的很。不過看您沒說,我也就沒放聲。」
韓春明拍了下嘴:「看看,這還是我多嘴了。」
「沒什麼,隻是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搞研究,就是多了個職務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才沒跟你們說。」
「王爺一直都是這麼暗流洶湧,水波不興。」馬都笑嗬嗬的豎起大拇指捧了一句,而後哎了一聲:「王爺,之前我給您提那個王碩您老還有印象吧?」
「有啊,我看了他的文章,寫的還不錯。不過你上次說完了之後就沒有動靜了,怎麼著,想讓我跟他們認識認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