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三章 搜查監聽(2 / 2)

話說,,,.. 版。】

所以他確實是拒絕了日本人,但其實是沒的選,因為他同意了是必定得死,不同意但退位,讓同意的人上來,他還能活著。

但他高估了日本人的心胸,也高估了王言的容人之量,日本人不弄死他,王言也得派人動手。都是壞事做儘的人,沒用了就該死。

“您做的對,畢竟還有一大家子人呢。不像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偏還是個貪心的,不舍得放棄大好局麵。”王言點頭,不經意的問道:“探長,昨天早上您說問我們三個對日本人是什麼看法,我想就是有感而發吧?”

陳江流無奈的一聲長歎:“日本人勢大,中國恐難長久啊……真有那麼一天,你我之輩,全都是亡國奴……”

人就是這麼複雜,在人生的不同時期遇上同樣的事,會做出不同的選擇。陳江流現在說著憂國憂民的話,可在方才,他才說的跟王言一樣歲數什麼事都敢乾。

不過王言相信這個老東西現在是真心的,他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時局如此,都是身不由己,不說這些了。探長,什麼時候啟程去香港?我去送送您。”

陳江流收拾情緒,夾著雪茄虛指王言,笑道:“我看你是想上位了吧,快了,買的下周的機票。”

“探長小看王言了,以前都沒急著上位,還能差這幾天?真的就是想送送您。不管怎麼說,我都在您手下乾了這麼多年,您還是跟我老頭子一個輩分的幫中前輩,於情於理我都該送送您。”

陳江流這個老東西多少有些感動了,王言是個可靠的人呐……

經曆了治安良好,無事發生的一天,在吃過了一頓鋪張的晚飯之後,王言開車回到了巨鹿路的家中。

他自己開著大門,將車開進院子裡,心裡卻是盤算著是不是要找個門房管家,再找個司機什麼的。畢竟他要做探長,地位躍升,再算上他的生意,現在這樣就顯得有些寒酸,很沒牌麵。甚至他現在已經初步的,有資格弄個莊園,取名叫‘王公館’了……

正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大門被他拉開,看著院子內的環境,他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收拾的比往常更乾淨些。

這裡的活隻有李阿姨自己做,充其量就是偶爾的時候,正好趕上晚間的時候她男人拉黃包車到這邊,才會順路找上門來,幫著收拾一下,然後拉著李阿姨開開心心的回家吃飯。

而收拾院子是個大活,李阿姨那老胳膊老腿是坐不動的,便是算上她男人一起,也不會做的那麼好。再說王言從來沒有給李阿姨下強製性任務,都是隨緣的,屋子裡收拾的乾淨整潔就好,李阿姨也樂得清閒,是從來不會做這麼多的。

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王言開車進了院子,而後關好大門,打開房門進了屋。

不出意外的,屋子裡的環境同樣很乾淨,不過這個不出奇,因為李阿姨手腳麻利,一直很乾淨。

王言沒有著急的四處走動查看,而是悠閒的哼哼的小調,倒了一杯尚還溫和的白開水,這才慢悠悠的上樓,在房門的夾角處,看著不起眼的仍舊存在的膠條,又推開門看著合葉處,沒有看到應該存在的一段很小很小的黑色線頭,他搖頭一笑,隨即大踏步的進了臥室。

換好一身睡袍,王言擺弄著燒了洗澡水,而後上到三樓的書房,走到最右排的書櫃那裡,打開書櫃抱著肩膀看著細微的變化,最終歎了口氣,伸手進去扣動機關,書櫃的半邊彈出來,入目的全部都是金條以及美刀,還有幾張房契,幾把手槍。

看了一下擺動的位置之後,他又轉身走到最左邊的書櫃那裡,同樣的操作一番之後,看著大空間的暗格之中,放著的一堆武器彈藥。好在,狙擊槍跟弄回來的那幾把南部手槍全都放在空間中,要不然今天就出事兒了。

這就是之前王言為什麼不弄死陳江流上位,本身華捕探長跟華捕隊長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如果放在他的身上,那差距就會更大。那會讓他過早的被更多人關注,就如同現在招來了日本人一般。

屋子裡是經過少說五個人仔細搜查過的,僅有的兩個暗格都被搜出來了,不用想,竊聽裝置也是一定會安排上的。王言拿起電話,看著上麵螺絲的擰動痕跡,無奈的搖頭。

點了一支煙,王言在西邊的小窗戶那裡,看著旁邊的那一幢也是屬於他的花園洋房,直到一支煙抽完他才轉身坐回到椅子上,拿起電話撥了幾下轉盤,轉接了一陣,電話接通,他說道:“東子,是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去打聽打聽法租界哪家的莊園要賣。”

“是,我買。這不是要升探長了麼,再住這小破花園洋房丟人。行了,溜須拍馬的話以後再說,事兒趕緊給我辦利索。買小的,彆買大大,我沒兒沒女,住太大沒人氣。”

“再給我找個開車的,找個看大門的,房子大了李阿姨收拾不過來,另外再找個保姆。人家那些有錢人什麼樣,我以後都得跟上,不能低人一等。行,那就這樣,等你消息。”

交代一通,王言掛斷電話,默默的翻書,直到夜色降臨,他洗了個熱水澡,早早的熄燈睡覺。昨夜鏖戰半宿,今天可不得好好修養麼,這是他的作息。放肆一天,修養幾天,上海灘有名的會保養身體……

“真是搞不懂,組長為什麼讓我們來監聽這個支那人?看他家裡那豪華的樣子,就是跟我們查到的情況一樣,是個喜歡錢的男人。聽說昨天晚上他跟兩個女人搞了四個小時?怪不得今天早早睡覺,真是讓人羨慕的家夥……”

“誰說不是呢,田村,這個支那人簡直不是人。”

黑暗中,兩個日本人抽著煙,明暗閃爍中,露出著他們對男人力量的向往的臉。他們肆意的悄悄談論著,說著那個支那人有多少錢,有多能折騰。

殊不知,他們口中的支那人就站在窗台外。

喬裝打扮的王言已經聽了好一會兒,確定了來人就是特高課指派,他沒有打草驚蛇,輕輕的怕下二樓,又從後院翻出了牆。

走了幾分鐘過了交界地,進入公共租界,順了一輛自行車蹬到了成都路。閃身進入臨著蘇州河邊不遠的五層樓的公寓,蹬蹬蹬直上五樓。他弄了鐵絲,熟練且快速的開了門,比有鑰匙都快。

雖然這房子確實是他租的,但他哪裡有功夫記憶哪個鑰匙配哪個房子?他若沒有溜門撬鎖之能事倒也罷了,關鍵他有,這要是還去玩配對遊戲,那就是腦子有病了。

輕輕的開門,輕輕的關門,進屋之後沒有開燈,而是輕手輕腳的走到窗戶邊欠了一個縫隙,緊接著便從空間中拿出電台,扯出天線順著窗戶伸出去,調試了好一陣子,完成的時候,再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一分,當即開始聯係驚蟄的電台發報。

“近日情況有變,不再如常聯絡,若有緊急要事,奮報尋人,言娘家三舅投奔吳老二,北站外信宜旅店等候。抄收勿回。”

王言乾脆的轉換頻道,再一次對上頻,劈裡啪啦的開始長篇輸入。

“將升探長。所拜青幫老頭子林鴻遠已投敵,將我出賣。日特要我抓捕反日分子交給他們,同時對其在法租界抓捕反日分子的行為視而不見,已同意與日特合作。由此觀之,日寇已在上海徹底穩住陣腳。同時,日寇大肆扣留公共租界、法租界洋人之走私貨物,乃試探英美法三方態度之舉,恐謀劃徹底占領上海全域,亦或列強之南洋殖民地。英法美三方聯合,欲援助國民政府武器裝備等軍用物資,派遣專業人員教授使用方式,日特已提早獲知此信。

另,日特已派女人故意接近色誘,同時在我家中搜查、布置竊聽,我安全無虞,日後恐無法隨時聯絡,已與驚蟄約定新的聯絡方式。”

過了一會兒,一道電波攜帶著信息從重慶而來:“準許靜默,儘量一周一電。靈活處事,隨機應變。如情況危急,可同驚蟄緊急商議,自行處置。”

電台的指示燈停止,王言麻利的收了電台,又輕輕的打開門,輕輕的關好門。

出了公寓之後,終究是發生了一件不是那麼很好的事。

他順來的自行車被順走了,他想順路給還回去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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