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四十名戰士進入山林,不一會兒就進入了黑暗中消失不見。王言帶著戰士們,在山林中騰挪著。
這裡是老山,他們的目的是繞到老山的南側,深入敵軍腹地,找到敵軍前指,然後乾掉。下一批的四十人,則是去者陰山,目標一樣是乾掉越南猴子的指揮部。
毫無疑問,這是對綜合能力的考量。從潛行,到突擊,再到撤退,以及過程中的行軍、生存能力,都是考驗。對結果的要求,自然是相當高的。不能隻是取得優勢,而且還要儘量的輕鬆。唯有如此,才能證明特戰隊的強大。
畢竟現在兩山輪戰,越南猴子本身就在被胖揍。如果不體現出特戰隊強於普通戰士的方麵,那也不對起那些訓練,以及相應的投入。倒是那些研發的武器無所謂,研究出來誰用都一樣。
老山是卡在中越邊境的山,顯然,山從來不是孤零零的一個,它是起伏縱橫的一片。這邊氣候濕潤,草木旺盛,山林很廣,且其中亂七八糟的蟲子許多。
這是一個雨夜。
梁援朝伏在地上,看著咫尺間巡邏的守衛,隨著耳機中傳來的‘動手’,等到彆處的動靜吸引了這人的注意,剛要舉槍的時候,他猛然起身,一手捂住那人的嘴,一手乾脆的持著匕首割了喉,而後緩緩的將人放下。
行動是同步的,他這邊有兩個越南猴子,他也是和另一個戰友一起行動。彆處的巡邏崗哨,自然也有人照應。
他們摸了整整八天,才找到了位於山腳平原的此處。種種跡象,都證明這裡是越軍的指揮部。梁援朝同其他隊長商議了行動計劃,也就是定下了負責哪一方麵,便直接開始了行動。
他以前是小梁,王連長手下的通訊員,現在因為刻苦訓練學習,奮勇爭先,成功在大比武中打敗其他戰友,成為了小隊長。
戰士們殺人很快,有人單手割喉,有人一頓
快速捅刺,攀著人站起來,根本不給人喊叫的機會,還有人是直接將人放倒在自己身上,不發出太多的聲音,而後捅刺斷絕其生命。還有的進行雙人擒拿,一人伏身接近,搬起敵人雙腳,另一人接著,不讓其驟然倒地,並同時用匕首捅死,總之都很乾脆。
“敵人沒有發現,繼續行動。”耳機中的聲音響起,黑暗中窸窸窣窣的人影開始向著帳篷區內接近。
他們躬著身子,單手提槍,利用黑暗以及身上偽裝掩藏身形。遠處高點的狙擊手利用視野優勢觀察,提供視野以及精準打擊支援。
越南猴子的防衛意識很弱,或許是打了這麼久,都沒摸到他們的指揮部吧。殊不知是控製戰爭規模,並沒有推進戰線,隻在國境線交戰的緣故。或許他們也知道,所以才放鬆警惕。再加上現在是後半夜的兩點多,人最困的時候,還下著雨,根本沒防備。
但是行動不可能真的那麼順利,總有人是清醒著的。或者總有那麼幾個人,得預料到冥冥中的危險,教他們精神過來。
終於有人看到了已經進入到帳篷區內的特戰隊員們,驚恐的喊叫出了聲。
看到的越南猴子應該驚恐,驚雷的光亮之下,據槍前進,且裝備古怪的陌生部隊,看起來是非常驚悚的。
他就站在帳篷門口,他可能是想家想的難眠,想要出來透透氣,或是想要出去撒潑尿,總之他看到了特戰隊的隊員。
也正在這時,梁援朝果斷的開了槍。雨夜的遮掩下,消音器的減弱下,槍聲傳不出去多遠,幾乎等於沒有聲響。
但那人終究是向內倒的,驚了帳篷內的其他人,也終究暴露了他們的行動。
帳篷內的越軍反應很快,他們持著槍想要跑出來。但是梁援朝等人的反應更快,他們畢竟是有熱成像的,帳篷內的情況很清楚,一個帳篷內的人都給乾死了。
不過終究有越軍反擊了出來,雖然沒有殺傷,但越軍的槍很響,還是驚了沉寂中的越軍指揮部。他們在迅速的反應,很快的便有越軍光著腳,光著膀子的提著槍跑了出來,人都還沒看到在哪呢,就瘋狂射擊。
一個團部有兩三百人,一百多作戰人員,剩下的也是人人有槍,如此多的人,顯然不是四十人可以壓製的。
但是四十名受過專門戰術訓練,手穩心不慌,進行有序速射,構築小型交叉火力網,沒有火力死角的特戰隊員,顯然是能夠做到的。
他們之間的間隔很遠,機槍手在後方掃射,狙擊手在一槍一槍的定點狙殺,前壓的突擊手一人一個方位,進行著快速點射,平穩推進。換子彈也是相當有講究,子彈打出去多少發,都是有數的。
還有重要的一點,是現在下著雨,夜很黑,他們隱藏在黑暗中,戴著熱成像,看的很清楚。至於戴著東西,射擊準不準,隻要訓練到位,任何不便都不存在。
而且他們是分了六隊,從六個方向進行突進,交叉射擊掩護,效率十分高。
而越軍慌忙迎戰,他們的指揮係統第一時間沒起作用,就再也起不了作用。因為戰士們辛苦訓練不是白費的,身得快準狠的精要,就是無情的扣動扳機,看到一個倒一個。
戰鬥隻持續了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是屍橫遍地,血流成河了。
戰士們並沒有放鬆警惕,據槍分散前進,緊密關注各處,仔細的搜索著敵軍的團部……
遠處的山坡上,王言背著手看完了一整場戰鬥,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對身邊人說道:“還算不錯,今天是咱們占了便宜。不過他們也完整的發揮了戰術,算是圓滿完成。走吧,都下去看看。”
等王言到的時候,戰鬥已經徹底結束了。
“連長,他們當官的都被乾死了,活人就剩下這一個參謀了,肚子上還挨了一槍,眼看著也夠嗆了。”
“這可不怨我們啊,想著留活口的,可是他們都藏帳篷裡,誰知道他們誰是當官的?在外麵看著活動的,就一槍打過去,這就全殺沒了。”
王言點了點頭,問道:“咱們傷亡呢?”
“子彈掃到了兩個,已經處理過,用了消炎藥。再有都被防彈衣擋住了,說是有點兒疼,胸口悶,彆的都沒事兒,不影響戰鬥力。”
王言拔出手槍上了膛,十分乾脆的給了那個參謀腦門一槍:“送沒死的解脫,然後補充彈藥、食物,趕緊撤退。”
這裡很有一些人對王言是沒認識的,他們都是北京軍區偵察兵大比武過來的第二批特戰隊員,雖然總聽第一批的人吹牛逼,也確實見識了變態的力量、體能以及其他射擊、格鬥等等。但是現在看著輕描淡寫的一槍,也還是激靈了一下子。
“都愣著乾什麼?行動啊。不怕人家叫炮,學咱們的戰鬥英雄啊?趕緊的。”
王言不耐的催了一句,並瀟灑的退了膛,接住拋飛出來的子彈,並將其重新按到了彈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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